武奕见尚卿言有些冲动了,便拉了她一把,对着白语道:“敢问白姑娘师从何处?”
“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的,这老东西顽固得很,自那件事之后就没再收过弟子了,除了我和我哥哥。”白语毫不忌讳地说着白盛的坏话,此时正在白堂的笙萦殿里睡觉的白盛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白盛还以为是着凉了,于是便裹紧了被子,继续睡了。
听了白语的话,武奕越发觉得是白盛了,他几乎已经肯定了。但也不好妄下定论,万一这世上还真有像白盛一样的人,有着一样的手艺呢。
……
且说青鸟一行人回到魔教时,驻守魔教大门的侍卫见到是青鸟回来了,但他们似乎是空手而归的,便没有打算放他们进去。
青鸟一看这阵势就大概知道了,一定是素风在首领面前说他的不是了。她一定是对着首领说他无功而返了,她凭什么,她就那么肯定武奕不会被他杀死吗?
想着手上的青筋暴起,但不一会儿他就冷静下来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越到这个时候就得越发冷静。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地跟侍卫说话。
正欲想调整好心态与他说时,那站在大门的侍卫就僵硬地在青鸟面前倒下了。
他朝着四周望了望,看到不远处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他回过头,“出来吧,言公子。”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藤燕纹服的男子从树后走出来,他笑了两声,“大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青鸟瞧着他今日似乎是有事而来,也没有多问,“言公子好兴致,躲在这树林里守着。”
言熠枫也没有避讳什么,直言道:“我这不是在等大人嘛。我想请大人帮我做件事。”
青鸟笑了两声,别人听不出来,但言熠枫却听出来了,那笑里带着讽刺。
“言公子,你不是不了解我。我帮人做事可以,但好处呢。”说着看向言熠枫,似乎是想看他的笑话。
但青鸟还是太不了解言熠枫了,他既然是要打算请他帮忙,那么他肯定是万事都做好准备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今日也是有备而来。”说着就朝青鸟摆摆手,示意他过来一点。
青鸟想着这也是在魔教,料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来,就过去了。青鸟听到他说的事皱了下眉头,说:“这件事不是做不得,但首领说暂时不可招惹皇室的人。”
言熠枫不以为然地说道:“没让你去刺杀他,只是给他点苦头尝尝。且据说他已经拿到了秘籍,要是不快点动手,日后久了就难动手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言恭桦有没有拿到秘籍,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但他安插在言恭桦身边的人来报说,他前去那片森林追杀过魔教的人,并且还见到了身带秘籍的人。
于是他就猜测会不会言恭桦早就拿到了,只是没有大张旗鼓的对外宣称。
青鸟一听到他说言恭桦似乎已经拿到了秘籍,浑身的血液顿时就沸腾起来,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