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炙热的气息充斥在耳边,欺压而上,健壮丰满的腹肌与她只穿了一件薄裙的身子紧紧相贴,他似野兽般的疯狂吸吮着女人的味道。
亲吻着女人细腻肤白的天鹅颈,一股温热热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江可悠却如吓傻了的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终于,她忍受不住,惊叫起声:“不要!”身上的男人动作僵停,听她这一声,只讽刺的笑了笑。
“不要?你没资格说不要.”男人乎而在低低一笑,江可悠害怕极了,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恐惧,没有感情,尽管觉得自己很脏,但她接受不了与不爱的人发生关系,而且她们之间他并没碰过她几次。
“沈星河,今天不要,行吗?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她弱弱的讫求,而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在男人眼中,却变成了魅惑勾引。“呵……你在勾引我?”沈星河只撂下一句话,便撕开了女人的裙子。
江可悠素白的裙子顿时被男人的大力硬生生撕裂成了几瓣,她惊呼一声,露出内里粉嫩樱红的女子娇羞来,白皙的皮肤柔滑发亮,精致未施粉黛的脸蛋,此刻却花容失色。
在这幽暗的房间里却更显致命诱惑……
江可悠眼角淌下了认命的眼泪,她又要再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讨日子了,这让她觉得和那些出卖身体的小姐们没什么两样,她真恶心……真的很恶心……
身上的男人却突然没了下一步的动静,江可悠愣了愣,才发现男人匀称又粗犷的呼吸声传来,他竟是睡着了。江可悠实在说不上现在的心情,但此刻,她却是抱着一丝侥幸,至少,她逃过了一劫。
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矫健的身躯放好,她才惴惴不安的躺下,看来沈星河的酒劲还没完全消退,这次她才能得以脱身,脑子里嗡嗡的一片,江可悠的头脑很乱。
再忍忍,只须要再忍一年,她和沈星河订下的合约就不做数了,当然,如果这期间他有了别的新欢,玩腻了她残破的身子,一脚踹了她的话,她就可以早点解脱了。
虽然令人不耻,但她还是希望后一种可能。
毕竟,只要逃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她就可以当之前的事全然没发生过,她江可悠就当被狗啃了,从今以后重新生活。
前途明媚,万物可期。
她要忍,忍到春暖花开,忍灯火通明。
江可悠在这样每日的自我安慰中终于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懒洋洋的阳光射入,江可悠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不由一惊:这么晚了?房门被推开,锦园里的女仆前来问候:“江小姐,少爷己在客厅用起了早膳,请您赶快漱洗,陪同少爷用餐。”
江可悠有点懵:“不好意思,为什么不直接叫醒我?”女仆答道:“这是少爷的意思,未让我们来打搅小姐,小姐尽管安心休息即可。”
沈星河?是他的吩咐?
江可悠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帮自己?难道真的是对她这个玩物起了怜悯之心了?
江可悠便也没空多想,起床简单的漱洗了一番,又换了件沈星河命人送到房间里的华贵露肩金钻镶滚而成的羽毛连衣裙,没办法,她的衣服在昨夜被撕碎了。只能如此。
下了楼梯,华亮的客厅里,便见男人正优闲自在的吃着早点,只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依然如履薄冰,让人不敢靠近。江可悠走近,坐到他的对立面,用餐的餐桌很长,红色的桌布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
琳琅满目,诱惑着人们的食味。
可她却没什么胃口,因为面对的这个男人。她实在吃不下去。男人眯起狭长的凤眸扫了过去。凉薄的声音淡淡开口:“怎么?不合胃口?”
江可悠慌张的解释:“没有,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己。”男人闻言皱了皱眉,用接近命令的口吻道:“再不和胃口也得给我吃,不然你瘦的像皮包骨头似的,呵,还怎么服侍我?”沈星河随即让身旁的管家端了杯牛奶,给她递过去。
“喝。”他颇有些强迫的意味,让女人不容拒绝。江可悠只得听话的端起了牛奶,强迫自己喝了下去,尽管她并不喜欢喝纯牛奶,但如今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她就像只圈养的肥羊,喂养者把她养得肥肥胖胖,然后拆之入骨,吃入腹中。
沈星河走了,那辆黑色的玛沙拉蒂缓缓驶出了锦园。
又剩她一个人了。
江可悠便来到锦园的后花园处,长长的廊坊缠绕着浪漫的紫罗兰花,一只只一株株正开的茂盛,温暖的阳光穿过长廊,折射在灰白泥地上,拉的她的影子老长,这一切宛如公主的梦幻般的童话花园。
可惜,她没有王子,也终究不是公主。
最后,她在由白色无名小花缠绕的吊兰式秋千上坐定,掏出那部并不名贵的老式手机,这是她先前在公司凭着那少的可怜的薪水卖的,虽然现在已经落后,堪比绝版,但她一直不舍得换新的。
沈星河也送过她更高档上档次的手机,都是当季最新品,走在潮流的顶端。可她却觉得无功不受碌,所以自然也就没要。
“嘟嘟嘟……”手指在键盘上熟练的拔通了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她的心竟然也隐隐紧张起来。“喂?”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亲切又慈祥的女性声音,江可悠差点没忍住。
“喂,妈,是我。”她开口,那头似乎有些欣喜:“是小悠啊……吃饭了吗?”江可悠笑笑,声线有些颤抖:“吃了妈,您呢?最近爸爸有好一点吗?”父亲的病一直是她的心病,在她十几岁的那年,她的父亲却因突然暴发了一场严重的脑出血而住院。
她当时还小,但听着妈妈哭的梗咽,医生说着情况可能恶化危及生命时,她真的好怕自己这一生会从此永远的失去父亲,那是她第一次哭的撕心裂肺,第一次感受到无比的绝望与黑暗。
好在上天怜悯,并没有对这个女孩子这么狠心。父亲的命慢慢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却因此瘫了半边身子,成了行动不便的可怜人。
“噢,好多了,你不要瞎操心啊,你老爸现在食量大着呢,右腿也能动一动了,很快就会好了……倒是你啊……”电话那头顿了顿,江可悠明显听出自己母亲叹了口气。
“倒是你啊,也不小了,妈现在就操心你的婚姻大事呢,咱家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人家的眼,但是啊,妈一定会给你找个条件好的,你嫁过去,一定不能吃苦……”
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说着,电话这头的江可悠早己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