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了周泽宇的脸上。
十五厘米的鞋跟随时都要刺破周泽宇的眼球,直接插进他的脑子里面。
龙印香冷笑:“你是聋了还是傻了,要不然我把你没有半点用处的脑叶白质直接切除了?我现在就能动手,我在南洋国立大学里面学的是医学,我下手很准的。”
“不.....不......不,不敢,是我犯蠢......”
周泽宇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浑身都是冷的。
龙印香冷笑:“不敢就好。我本想找个连锁的四季酒店,但是看来,你们这小破地方根本没有这种高级东西。我就屈居,随便找个别墅住下好了。”
周泽宇点头哈腰,恭送着一尊瘟神。
“龙小姐慢走,您有事就找我。”
当然不找更好,这辈子都不见最好。
龙印香看出来了周泽宇的意图,她狠狠一脚踹在周泽宇的腹部上。
“说什么蠢话,你怎么还不带路,我们要去你家。”
周泽宇傻眼了,他下辈子都不想要跟这种诡异且凶狠的女人一起住。
龙印香冷笑:“不带路是吗?阿杜师傅,给我抽他一百鞭子。”
周泽宇哆嗦了一下,马上叫停了一辆出租车:“不不不,我马上带路,龙小姐请上车。”
龙印香傲慢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但你这个蠢货忽略了一点,本小姐是会坐这种垃圾车的人吗?杜师傅,把我车上那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弄下来。”’
周泽宇吞了口口水,却被一边的保镖给押上了车。
一群人来到周家别墅之前......或者只是从前的周家别墅之前。
周泽宇冲着龙印香点头哈腰:“龙小姐,这就是我家了,您看看,您是马上进去吗?”
龙印香白了一眼:“不然呢?废话,快叫你们家的佣人来开门。果然一群山沟沟里面来的村炮,连管家都没有半个,哼。垃圾。”
周泽宇瑟缩了一下,按了半天门铃却半天没有人来开门。
他骂了萌萌好几句,简直要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龙印香皱着眉:“小杂种是个什么意思?你们家保姆还是管家是个混血?看来你还算有点品味嘛,不像那些村炮乡巴佬。”
周泽宇连忙陪着笑解释:“不是,那小杂种是我姐姐跟个泥腿子生出来的孩子。”
龙印香脸上的不屑更深了:“切,原来不仅仅是个村炮,还是个不检点的,我就说,你这种垃圾怎么可能会有好亲戚。”
她扭着腰回到车上:“你们这破地方,果然是山沟里面,连凉风也没有半点,我真是半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怎么没有半个人来开门。”
周泽宇脸上有点尴尬:‘我......我叫我妈来开门。’
“快点,我不想再听你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要么开门,要么我把你丢回南洋去。”
周泽宇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喂,妈,咱们家别墅怎么没开门呀,我叫了半天门都没人,还有,这边人的眼神怪叫人害怕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淑芬懒得应付,只是敷衍了几句:“对,是出了点事,你回杭城了吗?我一会叫你爸来接你,你可不能再跟先前一样花天酒地了。”
周泽宇脸上生出几分兴奋:“是不是咱们家变成凶宅了?谁死了,赵宇那个小子还是那小杂种,周茹月那个死丫头也行呀。”
张淑芬顿时觉得心里面所有的无名火都要涌出来了,她一把丢开手机,捂着头晕了好久。
她终于鼓起力气朝着手机大吼:“蠢货,咱们家没房子了,我们现在跟赵宇那一家泥腿子挤在一起,你满意了吧!”
周泽宇还没反应过来,龙印香就从他手中接过来电话。
龙印香声音冰冷:“那你们一家子现在住在哪里?”
张淑芬哼唧了几声:‘市中心那一栋最高的楼里面,你顺着开就能够看见,底下有个没开门的KTV,十五层,1513.’
龙印香挂了电话,眼中满是冰冷。
她随手把手机捏得卡巴作响,随后丢到了一边的花坛里面。
“走吧蠢货,去跟你的蠢蛋一家子挤在一起。”
周泽宇乖乖的跟着龙印香上了车,却被塞到另一辆加长林肯的后面。
龙印香嘴角生出一丝冷笑:‘赵宇,我倒是很好奇,你值不值得我跟着这蠢货一家子挤在一起。’
她戴上墨镜,一脚油门轰到了底。
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上面用赤红的油漆喷着巨大的龙字,因为对路况不熟悉,龙印香在市区转了好几个圈。
她恶狠狠的咒骂着赵宇跟周泽宇,一边恨恨的捏着喇叭。
“果然乡下地方就是讨厌,这么多人在这堵着,没有半个人能够出来指挥的吗?我家的直升机呢?就算有人把这些泥腿子炸开也好呀!”
龙印香咬着牙,只恨不得回龙家搬几捆雷管来丢到大街上去。
她没发现,她身侧的高楼上有一双眼睛盯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眼中满是恨意。
陈欣蕊跑到陈胜南的办公室:“爸爸,龙家果然来人了,我看见了带着龙家标志的车。”
陈胜南眼底冰冷:“来的好,虽然比我想象之中的稍微早了些,但,他们来一个,我清理一个。”
陈欣蕊嘴角生出一丝笑意:“不管来的是谁,我相信恩公哥哥都会很好的把他们处理干净的,所以,爸爸,不必担心。”
陈胜南轻轻抚摸着陈欣蕊的发顶:“可我看这次来者不善,也许就是冲着赵宇他们来的。”
陈欣蕊点点头:“爸爸说的没错,我去给恩公哥哥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
赵宇一听到龙家来人的消息,脸上不见惊讶。
他只是轻笑一声:“原来还真的这么快,是我小看他们了。”
陈欣蕊被赵宇这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气得跳脚。
“恩公哥哥,我跟你说正事呢,他们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我认真得很,自从离开船上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