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迎扫了何志泉一眼:“这位先生,您是要进去吗?请出示您的请柬。”
何志泉咬着牙,从兜里面掏出请柬。
这一张的封面没有如赵宇那张一般烫金,上面印刷的油墨也随性,没有那般繁杂的设计。
门迎扫了一眼那张请柬,随意的丢进一边的箱子里面。
“二等贵宾,请往里面走。”
这一声喊得极其响亮,好似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何志泉的脸上。
他咬着牙,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赵宇,凭什么他要受到这种耻辱。
若是没有赵宇那一张在前面,他还不至于这么狼狈。
二等的请柬算是不错了,但总比赵宇那张低了一档,叫他面上无光。
何志泉咬着牙,瞪了那个门迎一眼。
那门迎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您是想把这张请柬带回去珍藏吗?不好意思,只有最高等级的客人才可以有这种荣耀。”
何志泉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都想要当场跟赵宇这小子骂起来。
凭什么赵宇这小子就能够踩在他头上。
赵宇扫了付家豪一眼:“我的给过了,你的呢?你该不会连入场券都没有吧?”
付家豪咬着牙:“当然不可能没有,我只是......”
那门迎扫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的主会场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开场了。”
付家豪黑着脸:“催什么催,不就是一掌入场券吗,我怎么可能没有。”
实际上他还真没有,天知道一个家族的宴会为什么还要入场券。
也不怪付家豪,他从小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要算起来,他跟方家那几个反倒是一路货色。
如同胜天集团这种等级的世家财阀压根就看不上付家豪这种生在矿坑里面的子弟。
他们认为,就算自家是做生意的,也不能够跟这群在矿坑里面打滚的暴发户玩在一起。
因此付家豪虽然有钱,却真没来过这种上等场合。
赵宇眼底透出几分讥诮:“你挡着后面的人进场了,若是再不让开,我估计你一会要被保安给叉出去。”
付家豪心里生出了几分火气,赵宇这小子上次就坏他的事,现在又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老婆生不出儿子都是赵宇这小子害的,现在赵宇居然还拦着他进场。
赵宇眼底生出嘲讽:“刚刚是谁说我没有请柬,现在又杵在门口不动的?”
付家豪咬着牙:“你小人得志,还有脸在我面前晃悠,迟早要有一天我要你现出原形,你不就是个乡下来的穷逼,在我面前嘚瑟什么。”
要是他把赵宇这小子上学时候生出来那点破事全都抖出来,他就不相信,这小子不会被人嘲笑死。
付家豪哼了一声:“当初上学的时候你不就是个帮我跑腿买烟买饭送水的,不就是一张破邀请函吗,你以为你尾巴能够翘到天上去了,我警告你......”
一张秀丽且冰冷的脸出现在付家豪面前,把他给吓了一跳。
“瞧不起我们家的邀请函,还敢在我家门前大放厥词,你是什么家族的人,保安,给我把他撵出去,不要让他侮辱了我的贵客。”
陈欣蕊淡淡的扫了付家豪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付家豪傻眼了,这女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炫目的钻石项链,看大小足足有三斤重,大大小小宝石晃得他睁不开眼。
这上面随意一颗石头拆下来放在戒指上,都能够让任何一个女人欣喜若狂,可现在却被随意的挂在陈欣蕊的修长脖颈上只做装饰。
付家豪心下了然,这女人除了胜天集团的陈欣蕊小姐还能够是谁。
他挤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真不好意思啊陈小姐,这人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没规矩,偷了别人的邀请函想要混进去,我正说他呢,我马上让他离开。”
陈欣蕊顿时皱起眉头,伸手拍了拍赵宇的肩膀。
“恩公哥哥,他在说什么?你们曾今是同学?需要我为他网开一面吗?”
赵宇微微一笑:“我跟他从前也不是很熟悉,就是曾经帮他买烟买饭抄作业而已。”
陈欣蕊眼底生出冷笑:“就凭他也配劳动你?一个瞧不起我陈家的垃圾,还留着他干什么。保安,给我把他撵走。”
她尖锐的美甲几乎戳在付家豪的脸上,却更让付家豪心冷。
陈欣蕊刚刚教训的人是他?她还管赵宇叫哥哥?
这怎么可能,这世道疯了吧,赵宇不就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一家子都在村里刨土,他怎么可能认识陈欣蕊这种人物。
付家豪瞪大了眼睛:“凭什么撵我走,赵宇那小子不就是个穷逼,乡下来的没见识的村炮,我明明比他更有资格来这里。”
陈欣蕊眼底生出冷笑:“你也有脸说他?你跟恩公哥哥上一个大学,我还觉得是恩公哥哥委屈了呢,他是我们陈家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
她居高临下的扫了付家豪一眼:“不就是个山地里面刨土的暴发户,家里面有两吨破石头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们陈家的贵客是你能说的吗?”
付家豪一屁股坐在地上,赵宇那小子居然是陈家的贵客,这怎么可能。
赵宇伸手挽住陈欣蕊的手臂:“主会场快开始了,还站门口也不好,这场会可是你主持。”
陈欣蕊哼了一声:“算他便宜,一个垃圾人,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付家豪彻底傻眼了,他的计划,全都泡汤了?
如今别说要个大夫了,陈欣蕊小姐已经完完全全的讨厌上了他。
忽然,他兜里面的手机一阵震动。
他满脸不耐烦的把手机给掏了出来:“喂,妈,你这时候打电话给我干嘛,我正烦着呢,没空跟你墨迹。”
付夫人的声音里面透着焦急:“阿豪,你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进入会场了没有。你刚刚是不是惹到什么贵人了,赶紧给人家道歉。”
付家豪一阵心虚:“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干嘛跟我说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