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丫根就不认识他。
╮(︶﹏︶)╭
刹领见我又摇了摇头。
一下气不过,直接念动一句口决。
然后他一只手摁在额头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摁到我额头上。
我就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然后大脑就浮现出一幅画面,而画面还会动。
上面正是一群红目犬,红目犬群正围着一个身披铠甲的人。
仔细一看,我去,那可不就是我嘛!
等等,这个视角……
是从远处看向我的,这……这是谁啊?
难不成是我面前这个人。
说着我想尝试下睁开眼睛。
用力的抬起眼皮,这时眼前的画面开始不稳定起来。
我就更加用力的抬起眼皮。
眼前的画面开始闪烁着。
后面最后变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朦胧然后就,没了。
再然后,入眼的就是刹领脸色苍白。
刹领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给我连接记忆时,我会强行中断我和他的连接。
而我也是误打误撞才破了刹领的连接记忆。
强行中断把刹领给害的不轻。
不卧床十几天肯定是好不了的,这样下去刹领的计划就又要推迟了。
刹领气的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
刹领朝帐篷外面喊道:“还不快把我扶起来,你们这些家伙,要是办理不周,我我就把你之前的恶行告诉给头领!”
帐篷外迅速进来两个邪国士兵,我可以看到他们俩的嘴角明显抽畜了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把刘风云给扶走了。
临走前,刹领面色狰狞的对我吼到:“你打扰到我计划,我让你不得好死。”
萧亚此时内心无比无辜。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先不说为什么抓我。
我就在小黑屋里静静的坐着,被捂嘴,手被绑死,动弹不得。
大不了,死后的时候复活又是一条好汉。
而这个刹领呢,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开门,就直白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不知道我打乱他的计划不,他丫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你呀。
都说不认识了,还想我认识认识你,还特意搞个记忆连接,大哥!这都什么情况啊?
很明显我被绑架肯定和他肯定有关系。
不然他没事找事干吗?
门没关,而我也就无可奈何坐在地上。
暗叹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
就在我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你时。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赤膊大汉。
他的双臂上上挂满了很多东西。
狼牙棒,铁棒,铁鞭子,铁针……
我去!
我大喊着不要,不要啊,大哥我直接死了还不得吗?!
可嘴被塞了布条,只能呜呜呜呜的喊着。
好绝望啊!
一看那些东西就觉得很痛。
而那赤膊大汉在帐篷外,蹲了下来,在原地烧火。
然后直接把一个铁焊放在火炕上。
这时大汉突然冲我嘿嘿一笑。
笑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
大叔这表情那里是想折磨我,明明是想搞我!
大叔,我不搞基。
我在内心里无助呐喊着。
这时我一把吐掉口中的布条,冲大叔喊了一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大叔你叫什么?”
说完这句话我有点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吐掉布条?我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
我就呆在原地。
这一刻我感觉时间已经凝固了,不是一瞬间凝固,而是慢慢的凝固,就像是南方火山上的岩浆,慢慢地,慢慢地从红色变成了灰色。
搅在了一起。
大叔嘿嘿一笑,走到我面前。
缓缓吐出三个字,我至今难忘。
“伊~朗~克~”
大叔说的很慢。使我至今难忘的并不是那三个字,而是大叔随后的动作。
救命啊!
这是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种起,并且之后并不断地深根发芽,长大变成一棵树,成为一颗成熟的果实。
这个念头就是逃~跑。
这个念头刚出来没多久就立马扎根了。
然后大叔拍了下我的肩膀。
就在我耳边低语道:“放心,叔叔我是不会对你屁股有任何想法。除非你主动献身。”
听到这里,我心里就骂道我靠,你这个基佬!想就讲嘛,不要搞那么多行不行?
咦,不对啊!他想搞我可以强上,而他说我可以主动献身。这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可以保持我的处男之身。
呸!想什么呢?
这个大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能碰到这么变态的大叔。
神呐,赐我一死吧!
这时我拼尽全力也要把扣住我手上的控魔锁被破坏掉。就算是抠,我也要抠掉。
这时大叔开始有所行动了,大叔先是拿起那个烧的通红的铁焊。
然后狰狞一笑,把铁焊直接印在了我的身上。
我先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然后我突然感觉到我不痛啊!
但是为了掩饰我的不痛,我还是继续惨嚎吧。
啊~!
啊~!
啊啊啊啊……
我越喊声音越小。
因为后来我发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大叔印完的铁焊之后就把铁焊收了起来。
大叔黑着脸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咱俩就这样对视着。
大叔率先开了口:“我差点都忘了,你是死灵,一些死灵是没有痛感的。没有痛感,你喊个屁呀!”
沉默(??ω???)
大叔愤愤的喊道:“你这个样子坏了我的好心情,晚上你给我等着。”
完了,我把大叔惹怒了。
完了,但我可以逃跑了。
巧了,我之前学过开锁。
巧了,这铠甲上有铁丝。
感谢的设计铠甲的人。
在心中千恩万谢设计铠甲的人。
于是从身上开始拆铁丝。
不过我刚拆到一半,大叔就回来了。
大叔一脸淫笑的看着我。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叔先是把一大篮子饭放在火堆旁,再三确认饭不会沾到灰后,就走了进来,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淫笑的说道:“很久没有人要我来审讯俘虏,好闷啊。”
这句话我知道:“就是很久没有搞过了。”
“放心,叔叔会好好对你。”
放心个屁,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这时铁丝终于弄出来了。
按照记忆中的口决开锁,过了一会,我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试了好几个口诀,开锁没一个能对上的,只差最后一个口诀了。
可眼观大叔,他把裤子全脱了。
啊!我的眼睛。
(这种视觉冲击,作者实在写不来,省略两百字左右。请自行脑补。)
大叔此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兴奋当中,我只好忍着剧烈的疼痛。
把控魔锁打开,这时我能感觉到有一股能量在明显的充盈我的身体。
我开始不断催生草种,口中慢慢默念口诀。
我把力量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时间也就已经没必要用那么久。
这时大叔更深入一些,我差点痛的念不出来了。
该死,伤口有点裂开了。
盛怒之下,念的声音有点大了。
大叔听到了,迷迷糊糊的问道:“小伙子,你念什么呢?”
闻言,我赶忙压低了声音。
大叔虽然处于兴奋当中,但是并不聋。
一听我还在念,也有许些警惕。
大叔有点大声的人念道:“你要干嘛?”
我直接念出最后一句:“草生-疾,草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