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音回家后,她妈妈叫住清音,让她帮忙纫针,却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那晚两个人都很投入,路军情难自已没控制住力道,清音的脖子被他留下了一个吻痕,天黑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程立英把清音拽进清音房间,指着清音的脖子说:“清音,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这里怎么了?”
清音照了镜子,脸腾地一下红了。
“妈妈出汗排毒嘛,我刚才出去暴走了,可能被蚊子叮了。”
程立英不太相信地看着清音,自己的孩子自己最了解。清音不会撒谎,看她现在涨红的脸,程立英明白了。
没有责备的口吻,只是劝慰清音:“那两个年轻人,妈妈不知道你选择了谁。但是有一个已婚,妈妈不希望你和他再有纠缠。妈妈也知道你能分得清是非,这种事情害人害己,清音你一定得慎重。”
“妈妈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清音低着头,手卷起裙边,松开再卷起。看到清音这幅举动,程立英知道了清音是和谁在一起。
“孩子,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可能他有吸引你的地方,但是旁观者清,你们当断不断将来很麻烦的。妈妈出面和他谈谈,你们也许需要通过外力的帮助,你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清音眼圈红了说:“不用妈妈,不会再有发展的,我们以后只是朋友。”
程立英叹了口气:“你这个孩子,给你介绍的你都没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他,老天造化也是捉弄人。你们好好想想吧,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说完程立英走出清音的房间,给她关上了门。
“你娘俩嘀咕什么呢,还得背着我。”老路看到程立英出来有点不满地说。
“孩子奔三十了还没对象,我和她谈谈,了解了解她怎么想的。”
“你这个老婆子,你不是不着急的吗?”
“你没看最近女儿情绪不高吗,有心事似的,她该谈谈恋爱了,除了工作就是看书,太单调了过得。”程立英有些忧心,她拍了拍老路继续说:“咱得给清音好好萨摩着,听见了吗老路。”
老路苦恼地说:“上次那个机场的小伙子,我看着不错,父母都是机场退休的,清音说和他聊不到一块。咱这宝贝闺女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老有主意。”
“那是缘分不到,咱们只管广撒网,多敛鱼,让女儿选。上次她表哥说他们单位招了一个海归,好像是单身,我得问问落实好了,能行就抓紧安排见见。”
宁春整个人没有力气,或许盯梢路军累的,今天在家呆了一天没出门。疲劳至极却一无所获,明天再没有收获她就打算放弃了。
茶几上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喂,春啊,你姑姑最近肚子疼,疼了有一阵了,她过两天和你姑父一块去你们那的医院查查。他们路不熟你和路军谁能陪着他们?”宁春的妈妈打过来的电话,让陪着去医院看病。
“妈,我陪他们吧,路军上班没空。”挂了电话宁春无奈地摇摇头。她在电话里没多问,她习惯了他们有点头疼脑热就来找她。她和路军在宜城,她的舅舅叔叔婶子要看病都到这来。看病费用是她出,晚上住在她这,路军虽然没说过什么,她自己也觉得不妥,又不能拒绝他们,真是有苦说不出。
宁春歇了一天,又穿戴好行头,等在了晨星楼外。趁着这几天还有时间,下周就要把牛牛从老家接回来了,而且姑姑他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