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只是改了些许细节,又适当的删减了些重要片段,拼接出一个自己都信以为真的故事讲个了我们听。
而残缺被未修改的部分是这样的。
曾经林老爷去茶茶的故乡是想着带小儿子见见世面,见见商场风云历练所以带着林寻一起来的。
而当时的林寻在偶然的机会与茶茶相识,两人也机缘巧合懵懂互生好感,但是当时两个人太小了,俩人勾手指私底下做了约定,如果成年以后林寻定会再回来寻茶茶,如若你未嫁我未娶就八抬大轿迎茶茶进林府,两个人就在一起。
走时林寻偷偷留了茶茶的八字,茶茶每天都掐着手指算,终于到了林寻弱冠那天。茶茶早早的蹲在城门口等,看了无数的过路人,却没有等来他的寻哥哥。
茶茶想林寻哥哥一定是有事耽搁了,所以早早打包好行囊等到成年生辰那日鸡一叫就立刻关门踏上征途。
寻哥哥你不来找我,那我便去寻你把。
半途听说林府出事,还是义无反顾这一段林老夫人说过了。
那时当茶茶拿出灵种的时候大家是皆大欢喜的。
然后其实茶茶是以林寻未婚妻的身份入驻的林府。
根本没有什么需以人血祭奠花灵之说。
本来茶茶拿出花灵林府小心翼翼的种在了院内,家里生意也是一日好过一日。
林府也感恩茶茶的雪中送炭,对这个媳妇也是百般满意。
林老爷没想到当年那个不起眼的小女孩竟然这么多年都对林寻始终如一,更是千里迢迢解林府出困境。更是对茶茶赞不绝口。一口答应林寻与茶茶的要求。婚期指日可待。
而林寻与茶茶本就是真心相爱,林寻为了茶茶更是花费了大巴心思和金钱查询典故为心爱之人造了一座椒房,也寓意他二人能多字多福。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
就在众人都喜气洋洋筹备林寻和茶茶的亲事的时候。
府上却出现一个自称林老夫人娘家人来寻林老夫人。
没错,这个人就是现在的二少奶奶莹儿。
原来莹儿是林老夫人娘家祁国齐家嫡长姐的孙女,全名齐莹儿。
林老夫人娘家家境殷实,可以说远近闻名。
祁国国君赐国姓齐,这是祁国无上尊容。这更是无比看中齐家的表现。
而想攀齐家为亲家的更是多如牦牛。齐公挑来挑去,没想到偏偏嫡女嫁了个不争气的东西,挪用公款,贿赂,还瞒着齐家私自以齐家的名义参与皇子挣权,早早就站了队。
事情败露以后,牵连的林老夫人娘家财产充公,人员全部入狱。
而莹儿恰好和友人南下游玩,算逃过一劫。
听到消息的莹儿自然不能再回本家,只要凭着以前长辈谈话间的些许痕迹,一路边走边问风尘仆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姨祖母。
林老夫人看到一身是土的莹儿也是心酸不已。两人抱头痛哭,大家顿时也是唏嘘,众人凑在一起想解救方法,却是始终不得。
顿时府上,有人痛苦自己悲伤,有人毫不知所以还在喜庆。
有人见齐府兴旺再无可能,打起了别的主义。
就在林寻和茶茶婚礼当天竟然搞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事。
当时拜堂的的确是茶茶,因为毕竟身材有异,堂上宾客众多,太早换了人未免会被有心人发现。所以林老夫人瞒着所有人,在拜堂后把茶茶迷昏塞在了床底下。大红的床单垂下,正好掩盖茶茶的身影。
然后让莹儿换上喜服,盖上盖头。扮作茶茶坐在床上等待新郎官。
林寻酒过三巡,人已然看不出个子丑演卯。进到房内,烛光闪烁间只看的到一抹红,是自己的夫人。
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计算明明好了的四个时辰的药效,茶茶却突然醒了过来。
从床底下迷迷糊糊爬出来的茶茶看着床上已经行好周公之礼的二人。
自觉是被林府众人欺骗,他们一脸道貌岸然,先是骗的自己心甘情愿交出灵种。后又为了稳住自己说同意自己同林寻的亲事。最后竟给自己如此的奇耻大辱。
茶茶越想越气,悲愤交加。
竟然冲到床前一巴掌扇醒熟睡的林寻,扯下两人的被子。
然后拾起床头散落的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
趁着林寻没反应过来,一言不发走到二楼卧室的窗前。
决绝的终身一跃跳了下去。
当场咽气。
而原本病情已经转好的林老爷,隔日再听说此时以后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气死。
“原来是你个老妖婆为了自己娘家的人害了茶茶。也害了自己最亲的人。竟然还能舔着脸过来求门路捉茶茶?还把一切过错都推在了茶茶身上!你是怎么好的意思如此颠倒黑白的呢?”我撸起袖子往前冲,作势要揍那老太太一顿!
林老夫人却依旧扬着头。
原来林老夫人是齐府是捡来女儿,但从小家里就一视同仁。吃穿用度从未有过半分克扣。
当年如日正天的林府前来提亲,人人都以为林家肯定会嫁过去嫡女,可万万没想到出嫁那日大红花轿里坐着的竟日平日门都少出的小女儿。
“是我姐姐说,我虽是对外宣称是家里的小女儿,但本地人家大都晓得我到底什么出身。只有这林家久居关外,并不知晓,与我们结亲也不过是为了多一路门路早日打通平岭市面。那林家公子可真是天生长了颗做生意的头脑。既是如此,那林家也大不会在意嫁过去的到底是那位小姐,这也是姐姐能为你筹到最好的姻缘了。”
“果然如姐姐所说林家生意越做越大,而我婚后跟着回到庆国林府,享了六十年的福。而姐姐最后嫁的那人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十足十的败家子,把家里的财都败光了就偷挪国家的家,还妄想封王封侯,竟然站队,害的本家受连累,姐姐冤死狱中。”
林老夫人越说越激动:“这滔天的富贵本来就是我姐姐应得的,这林府的富贵原本都是姐姐的!我母鸡遭难,我还给我姐姐有什么不对!我想让姐姐的孙女嫁给我的孙子有何不可,姐姐的恩情是我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凭什么你的恩情要全家的人陪你报。”啪一个嘴巴打在了莹儿脸上。“老太太你岁数大,我自然是不能跟你动手,但表哥新婚之夜冒充新娘爬到表哥床上的娼妇,这个贱人。打你都是轻的。换作是我当场抽剑串你个透心凉!你信不信!”
那莹儿弱不禁风,竟被我一巴掌就扇躺在地。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望着林寻求助。
这贱人还在跟林寻装可怜,这林寻才最可怜,他算是是着了最亲近的人的道了。
不解气的我又上前狠狠的补了两脚。
贱婢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