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冯宜举起奖杯,眼神坚定而明亮:“从此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说完这话之后她深深的鞠躬,捧着奖杯转过身,一步一步走下舞台。
众人纷纷鼓掌,众多摄像头一致对准了冯宜。其中有精明一些的记者,立即查找叶颂夏所在方位,在看到冯宜走向叶颂夏之后,他们立即将两人同时摄入在镜头里。
叶颂夏脸上带着笑意,冯宜则是猛地抬脚跑过去抱住了叶颂夏!叶颂夏的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含笑道:“你表现的很好。”
“嗯,我以后会表现得更好的!”冯宜擦了擦眼泪,笑得有些羞涩,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但是她的眼底早已经没有了迷茫和怯懦,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刚刚比赛即将结束,叶颂夏在台下一动不动看向她的眼神忽然让她感觉到了后怕。如果连唯一一个信任她的人都对她失望选择放弃她 ,那么她这一辈子到底活的是有多失败?
在那一刻,冯宜明白了叶颂夏要对她说的话。
节目结束后,叶颂夏和帝豪集团其他经纪人一起为新人们举办了一场欢祝会,庆贺他们在这次比赛中取得骄人的成绩。前三甲帝豪集团占据了冠军和亚军,只有季军是另外一个知名娱乐公司的新人选手。
对于这种结果其实和往届也没什么差别,但是在这些新人们身上却是值得庆贺的事。
饭桌上,叶颂夏以茶代酒敬了几位新人,新人们诚惶诚恐地干了杯之后自觉坐到一边,只留叶颂夏和几名经纪人交谈说笑。
饭后还有娱乐活动,为了能让新人们放开手脚,叶颂夏和经纪人们各自寻了由头离开。
出了饭店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叶颂夏准备打车回去,结果才掏出手机就听到路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抬起头看过去看到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眼睛一亮,她收起手机快步走了过去。
车门从里被打开,司墨湛在后座看了过来:“上车吧。”
“你怎么来了?”把手提包随手放在桌子上,叶颂夏坐了进去,顺手把车门关上。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平稳的驶入车流中。
司墨湛帮叶颂夏把散乱的头发收拢好,轻笑道:“正好下班,听说你在这里就顺路过来。”
“你这顺路绕的还挺远。”叶颂夏忍不住笑出声,语气调侃。毕竟这里距离帝豪集团总部大楼可是有很长一段距离,和家里的方向相比一南一北,这么明显的借口司墨湛也能说得出来,真是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见长。
司墨湛没理会她的揶揄,侧身从边上递过去一杯柠檬汁:“润润喉。”
叶颂夏接过杯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些——准备这么充分说是顺路谁相信啊。
“这是什么?”注意到桌上压着不少文件,叶颂夏面露好奇。这些似乎是剧本一类的文件,按理说司墨湛平时也不会处理这些工作。
司墨湛将其上一份剧本拿过来递过去给叶颂夏:“你看看。”
叶颂夏有些好奇,被他起了胃口。她接过剧本,才看了两三行脸上的表情已经大变,再接着往下看她的表情却已经变了好几变!
这只是一份提纲不是真正的剧本,但即便是如此也足以让叶颂夏惊叹非常。
“实在是太棒了!”一口气将整本题刚看完,叶颂夏猛的拍了拍桌子,脸上是难掩的激动。她向来冷静,现如今能够让她变色的事情已经不多,但是这一份剧本却足以震撼到她。
因为这就像是按照她心目中的想象写出来的剧本,简直让她以为在做梦!
叶颂夏一直想要当制片人,她的目标是拍摄一部属于她自己的电影,不仅能够展示华夏文化文明又能在国际上站稳脚跟的电影。但是这样子的要求在很多人看来是属于脱离实际的海市蜃楼,因为华夏文明与国际并不交融,许多元素在国际上并不受欢迎,受众很小。
可是现如今真的有人做到了!
叶颂夏右手抓着剧本,手指尖尖不住微微颤抖,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动的情绪。她看向司墨湛,瞪大了眼睛追问:“你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司墨湛笑了笑,很镇定:““我写的。”
“你写的?”叶颂夏这下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她的脸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精彩的表情。
司墨湛见到她这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叶颂夏鼓起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唔!”叶颂夏吃痛脸一下皱了起来,就像个鼓起的白白嫩嫩的肉包子。
司墨湛看得实在喜欢,忍不住又上了一只手!
叶颂夏受不了了,忙伸出手把他两只手扒拉下来,又用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压住,气恼道:“我现在在跟你说正事呢,你做什么啊?”
看看司墨湛逗她的样子,叶颂夏怀疑对方就是故意的!哼,明明知道她着急还要故意吊她的胃口,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好吧,我错了。”看司墨湛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怕真的把人给惹毛了。收了手,他把叶颂夏整个人抱过来,然后才开口解释:“之前听你和我说过想要拍这样一部电影,其实我也一直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开始筹备写一个类似的电影,但是灵感有却一直没能落到实处,直到后面跟你讨论了许多相关的内容。”想当初,司墨湛之所以对叶颂夏另眼相看正是因为叶颂夏跟他说起要拍一部华夏元素国际电影的事。
两人在一起之后,叶颂夏更是时常提到这个话题,更是和他说了不少自己的想法。因为这司墨湛茅塞顿开,之前的灵感都有了归宿。
于是,司墨湛找来相关人专业人员花费了大半年时间,这才写出这么一本剧本。才确定了终稿,他便拿了过来给叶颂夏。
想到自己毛躁的模样,司墨湛也觉得好笑。这番献宝似的的心情,他从幼儿园毕业后就没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