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不喜欢翠玲说这样的话,天下有哪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
“好的夫人,我记住了。”
翠玲接过宁兮手中的药瓶,给了宁兮一个灿烂的微笑,因为她知道夫人是故意这样说的。
“笑的傻乎乎的,脸不疼啊,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宁兮也不免被翠玲的笑容感染了,心情轻松了不少,转头看向红衣。
“红衣,可有受伤?”
“主子,属下无碍。”
红衣依旧是寡言少语,宁兮不问就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宁兮想了想,拿出了两个瓶子抛给了红衣,红衣为她出了这么多力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了。
“红色的是治外伤的,青色的可以恢复你体内的灵力。”
“宁兮,你是不是忘记我和小狼的存在了。”
宁兮听到这个声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很是懊恼。
“你们怎么不早说。”
“我们想早说呀,你不给我们机会呀,神识封闭的那么彻底,我们在水灵之戒中都要急死了,生怕你挂掉,跟着一起被连累了。”
白虎恨不得撬开宁兮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时而精明,时而迷糊的个性真的让人受不了。
小狼嗷呜了一声表示认同,“以后你还是别把我们放在水灵之戒中了,不然你非得把我们忘了不可。”
“将你们自己的身躯变大,”宁兮觉得有道理,将两小只放了出来。
两小只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依照宁兮的吩咐变大了。
宁兮看着两小只变成两大只的威武模样很满意,特意将两只扔在了拓跋静的身边。
拓跋静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只高出自己一半的魔兽,吓的尖叫出声。
两只互相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对于自己的主子的恶趣味两只深有体会。
宁兮看着拓跋静惊慌失措的样子给了红衣一个眼色。
红衣会意,趁着拓跋静身边那人不注意将人擒住,封住了那人的灵力,免得坏了宁兮的事,顺手将那个人的面罩扯了下里。
这个黑衣人长着一张大众脸,并无特点。
此刻的拓跋静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崩溃了,生怕眼前这两只魔兽吃了自己,“我错了,宁兮你放过我吧。”
白虎和小狼都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这样的货色他们才不会吃。
“你不是金陵的公主吗,我能把你怎么样。”
拓跋静差点还她炼药失败,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拓跋静。
宁兮讽刺的话拓跋静并没有听懂,反而觉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对,我是金陵最受宠的公主,宁兮你最好把我放了,本公主心情好或许就不跟你计较了。”
“噗呲,哈哈哈~”宁兮还是第一次见到阶下囚如此嚣张,变脸变得如此之快的人。
“拓跋静真不知道你说真蠢还是假蠢,如果我没说错,你今天应该是悄悄到国师府来的吧,你觉得我要是弄死了你,这些人敢说出去半个字吗?”
拓跋静听了宁兮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原本麻木的腿忽然像火烧一般烧的她钻心的疼。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我是偷偷过来的,但是父皇一定能够查出来我是到了你这里才消失的。”
“说你天真,你还不相信。”
宁兮摇了摇头,走到拓跋静身边将匕首贴在了拓跋静的脸上。
“只要我一口咬定你确实来过,不过看到我就生气的走了,你的好父皇找不到证据,为了一个公主你觉得他会打压国师吗?”
拓跋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因为她很清楚,父皇对她的宠爱不可能比江山社稷更重要。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宁兮收起了自己的匕首,站起了身。
拓跋静觉得不可思议,不相信宁兮这么轻易就会放过她,转而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就知道宁兮之前是吓唬她的,宁兮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
“有一个条件。”
拓跋静嘲讽的看着宁兮,觉得宁兮不过如此,想到自己的猜测,此刻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宁兮自然也看到了拓跋静的表情,为她的厚颜无耻感到惊讶,她能放过拓跋静就不错了,怎么拓跋静还觉得自己放过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然后又想到,如果不是脑回路清奇又怎么会来国师府做这种要杀她的举措。
现在边关战事吃紧,宁兮不希望因为拓跋静而闹出什么幺蛾子,虽然她能应付但是没有必要。
现在宁兮放了拓跋静,那么错的就是拓跋静,哪怕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如果拓跋静死了,那么不管错的人是谁,皇帝都不会善罢甘休,这可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所以宁兮不会蠢到一时的泄愤而惹来无穷的麻烦,更何况把拓跋静留着无聊的时候玩玩也不错。
“愣着干嘛,你不是说你有个条件吗?快说。”
看到宁兮无视了自己拓跋静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又开始作死了。
“还有啊,我现在腿痛的不行,你感觉给我解了。”
“公主的话我没有听懂,你又没有中毒解什么?”
宁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懂拓跋静在说什么。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不放你走了,至于条件什么的我也不要了。”
“你耍我。”
拓跋静好看的眼睛瞪的圆鼓鼓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狠和恶毒并没有逃过宁兮的眼睛,但是宁兮一点都不在意。
“看你这么有活力,我觉得还是不要放过你了,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能记住了,我宁兮不是你能惹的。”
宁兮抬手弹了一颗泥丸到了拓跋静的嘴里。
拓跋静一时不查吞了进去,一股泥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
“你给我吃了什么?”
“现在你可以走了,红衣掰开他的嘴巴。”
宁兮没有回答拓跋静的问题,而是如法制炮的将一颗毒药送进了那个人的嘴里,这颗是真的毒药,却不至死,而是让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