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浩这个时候也慌张了,跟着跪了下来,宁兮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们,想不到自己一出去,竟然敢随便的把自己的话置若罔闻。
“你们几个,还真的是对你们仁慈就以为我是什么都不计较了吗?看来,不见一点儿血是不行了?”
宁兮附身去看地上的宁天晴和宁天浩,心里很是愤怒。
这样的,自己的心里越是烦闷,只好挥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睛闭上,觉得有点无奈:“好了,你们几个就先领罚吧!”
“宁天烟,你先教训他们两个吧,可千万不要违背国师的意思啊!”宁兮抬眼去看宁天烟,宁天烟咬着牙。
虽然从她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情愿的意思,但是,宁兮的话她或许可以稍许反抗,堂堂国师的话,她又怎么敢多说一句话呢?
一道道的鞭子就这样的降在了宁天晴和宁天浩的身上,宁天晴一直都在板着脸,努力的抗住了这痛苦。
在一旁的宁天浩因为武功还是不自己勤加修炼,身子有点扛不住了,全身颤抖着,额头上冒着冷汗。
等到终于诶过了五十鞭子后,她们最终无力的都瘫倒在了地上,宁天烟急忙上去把宁天晴给扶了起来。
“你们再有什么意见,只管找我。”
君子苏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一点都没有同情,宁兮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是解气,没想到君子苏还真是出了名的冷酷。
“宁兮,跟我来。”
宁兮刚刚还在愣着想着君子苏的刚刚不容人质疑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是欣喜,有了他这么一个同伴在一起同行,想必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有他照应。
突然被他给叫唤了一声,宁兮慌忙抬头跟上他出了门。
看着宁兮这样一副样子,背后的宁天晴和宁天烟心里很是不爽:“哼!”
等到坐上了门外的马车之后,宁兮的心情还是没有完全的平静下来,激动的心情还是在无限的翻滚在自己的脑海里。
等到做了半天之后,她才恍然,随手把车帘掀开之后,瞟了一眼外面的情况,已经到了城门,她转过头去问君子苏。
“嘿,君子苏,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魔鬼崖。”
宁兮一听,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去找血骨花的。
“哦哦,这样啊,不过你身上的病……嗯,我觉得还是得需要下一番功夫,你这样只依靠着血骨花也不是个办法。”
宁兮皱着眉思索着,看向了一旁的君子苏,他把自己的脸给别了过去。
“啧,先这样吧,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找到解毒的办法,毕竟我可是医毒双绝,这点小麻烦包在我身上了。”
宁兮继而笑起来,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萧寒看着宁兮这个样子,也在一旁偷偷的替君子苏感到开心。
“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便可。”君子苏无奈的转过头去,冷冷的抛下了这句话,宁兮也不在意,只是笑着。
宁兮想到自己第一次去魔鬼崖的时候,自己还是在大半夜才清醒过来的,至于它的地理位置和面貌当时也只看到了局部,只有一堆尸体环绕着自己。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全身汗毛都倒立起来了。
她摇了摇头,看着现在还大白天,一瞬间又放下心来。
虽然自己有着一颗杀手的心,但是这样的事情做多了看到还是觉得恶心的,以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有些反感,说来有些可笑。
等马车离着金陵城外行驶了二里地之后,君子苏突然之间抬眼,面具之下是让人不会轻易察觉到的眼光一缩。
“公子……”萧寒在一旁神色有点担忧的看着君子苏,正要上前去说些什么,被君子苏给挥了手拦下来了。
“你在此地不要走动。”君子苏停顿了一下,转头和宁兮交代了一声。
“哼!”宁兮有点不服气的抱着胳膊,看着君子苏带着萧寒,跳下马车走了。
等到他们来到了隐蔽的地方之后,离开宁兮已经很远了,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君子苏终于不再强忍着自己的伤痛,瞬间瘫了下来,倒在了草丛中。
“公子!”
萧寒早就想起了君子苏预料到了今天会是月圆之夜,自己的身体又会发作,只好现在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希望能够度过这晚。
“你这个样子……宁兮姑娘早晚会发现的吧,还是不如和她说了吧,这样下去怎么行?”
萧寒替君子苏感到担心,虽然宁兮知道他有寒毒,但是却还是不太懂发作的规律,谁知道这病竟然和月亮挂上了联系。
“不可。”
君子苏心里想着,这件事情还是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唯恐给自己带来麻烦,自己是国师,理应当坚不可摧才是,若是让别人发现了他的弱点,这个国家,恐怕就会因为自己遭难了。
萧寒看着他这样逞强,自己也很无奈,只好蹲下来自己的身子给他看病了。
“这血骨花的粉……公子,所剩不多了。”
君子苏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还是很挣扎:“无妨,撑过今晚就好,往后我再去摘下来。”
等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宁兮感觉到十分无聊,只好摸着自己的水灵之戒,心里满是抱怨。
“这个君子苏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骗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吧?还真是可恶!”
她的心里想到他这样做,就觉得很是生气:“有什么事情难道不可以和我一起商量吗?虽然我的灵力比他低了些,可也不至于拖他的后腿吧,既然觉得我累赘,为什么当初还要带我出来呢?”
此刻,有一个人悄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马车外,空气瞬间变得一片死寂。
感觉到杀意袭来,宁兮眼睛一下子便如鹰眼一般看着外面,不再做任何的动作,手里幻化出了红色焰火。
“什么人?”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凭着自己的感觉探知,那人还是站在自己的轿子外面半里地处。
“自然是来要你命的人。”那人清淡的口吻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却把宁兮听的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