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的事情两人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战凛北。
得到消息的战凛北在第一时间内返回家,在战夫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下,径直去了房间。
“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你讲清楚。”
自从进门后,男人的眉头始终紧皱着,他的猜测和两人一样,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详细地将三人逛街的过程和战凛北说了一遍,男人又将监控视频反复看了几遍,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下来。
“我先通知下去准备酬金,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不准再踏出战家一步,老实在家里呆着。”
这次被绑架的是馨予,而两人在万一有什么不测,那就全完了。
看着男人打电话,调动保镖过来保护她的安全,这一刻苏酒不感动是假的。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战凛北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安排了得力助手照顾苏酒,便和保镖一起离开。
看着男人忙碌奔波的身影,战夫人也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直接冲进苏酒的房间里发问。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说就是你们把馨予给我藏起来了。”
看着情绪激烈的战夫人,苏酒也不想给她解释什么,如果让她知道馨予被绑架,指不定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选择在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给战凛北,苏酒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冥冥之中内心最相信的仍旧是她。
看着苏酒对自己不理不睬,战夫人火气更盛,不由分说地伸手推了一把,言辞之间更是没有半分缓和。
“我不管你是怎么把馨予给我弄丢的,三天之内你要是不把人给我找到,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什么代价,别以为我儿子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到底我还是战家夫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出神的苏酒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身体里被一阵外力推出去,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一时间苏酒的身下冒出大片的血迹,不仅玉洁吓坏了,就连战夫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刚才就只是轻轻推了一把,没想到苏酒的身体竟然这么虚弱。
“医生,送我去医院。”
苏酒的脸颊瞬间苍白下来,她痛苦地捂住小腹的位置,额头上冒出大片大片的汗珠。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身体这么虚损。”
说着战夫人踉跄地离开了房间,玉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赶紧将苏酒从地上扶起来。
随着救护车的到来,正在房间里休息的老夫人和母亲也被惊扰出来一探究竟。
一出门,她们就看到浑身是血的苏酒被抬上救护车,刺眼的猩红刺激着老夫人的心脏,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不知过了多久,陷入昏迷的苏酒一时这才开始慢慢聚拢,一睁眼便看见满眼血丝的战凛北正守在他的病床前。
“你醒了。”
战凛北咽了咽喉结,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女人的秀发。
在刚刚得知苏酒摔倒大出血时,他的世界仿佛一瞬间崩塌。
从警局到医院的这段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还好苏酒和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孩子没事吧。”
苏酒的意识清醒了些,下意识地捂住小腹,语气紧张地询问道。
看着女人恐惧的眼神,战凛北连忙摇头出声解释说道。
“孩子没事,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好好在家里休养,很快就没事了。”
看着战凛北脸上的表情,苏酒紧张不安的心这才缓缓平稳下来。
正当这个时候,出门接电话的玉洁一脸凝重地进来,看到苏酒醒来脸上闪过一抹惊喜。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再也不会回战家那个地方。”
刚才过来的匆忙,战凛北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听玉洁一说,立刻差距出她话中有话。
“苏酒为什么会摔倒,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洁一脸气愤不已的神色,正准备开口解释,苏酒率先开口说道。
“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医生都说没事了,就过去吧。”
说着苏酒不动声色地看着玉洁一眼,示意她不要将真实情况告诉战凛北。
孩子没事她就没什么可计较的,毕竟战夫人当时也是为了馨予着急,所以她选择原谅她这一次。
虽然玉洁心中不甘心,可她还是尊重苏酒的意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战凛北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互动,也没有拆穿,当作对两人的解释相信了。
解释清楚了这个事情,玉洁指了指手机开口说道。
“刚才是劫匪的电话,他要求三天之内必须把500万美金准备好。”
玉洁的话让病房内的气氛瞬间变的冷却,苏酒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却看不懂他此刻在想什么。
馨予的事情理性不应该他操心,可人是住在战家时出事的,很有可能是冲着战家来的。
“医院里不安全,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你回家好好休养。”
馨予的事情像是一道机关,也是给战凛北提醒,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苏酒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出院手续很快办下来,苏酒此刻身体虚弱,根本无法走动,正当为难如何离开病房时,男人弯腰将他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离开。
一路上两人周边都是负责安全工作的保镖,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忙?我们可以先回家的,你先去忙吧。”
苏酒不想让战凛北因为她而耽误自己的事情,坐在车上看着男人语气柔和地开口说道。
“不行,我必须送你回家。”
说着男人直接上车,霸占了玉洁的位置,不由分说地将女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别抗拒,我只是为了你身体考虑。”
看着男人诚恳的目光,苏酒挣扎的动静停了下来,老实地坐在男人怀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