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开车来到古城,那年他在这个地方呆了七天七夜,没有离开鬼屋。
等到最后警方放弃了调查,老板下落不明,鬼屋的员工也没有音讯。可女孩还是没回来
至今他依旧在等。
念念,我把鬼屋买下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你在哪呀?你再不回来,我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木白想着他来之前和夏心安的对话:
木白,我们结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呆在你身边,你可以继续等念念,找她,我们结婚只是为了安抚伯母。我什么都不求……
夏心安回到家想着木白的回答:好
好……
她又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以表确定:什么?好?可这个男人就是吝啬到不再说一遍。
夏心安捂着嘴巴,她不敢相信,抑制住哭声:好?她这个好已经等了七年了……
夏心安从来没这么幸福过,还好她等到了……
别松开手,你为什么松手?为什么?那恳求的眼神。女孩的脸越来越模糊,女孩逐渐消失在黑洞里,又突然伸出手,我恨你……
啊……
心安从床上惊醒,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顿了顿神,到客厅坐了下来,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冰冷刺骨的水竟然压不住她那颗不安躁动的心。
女人恍惚的眼神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念念,我会替你好好照顾木白的,所以别再出现了。
……
厉总,员工看着老板临门恭敬地颔首。
嗯,让慕予过来一趟。
厉总,慕予今天请假了。
请假了?
嗯,病假。
这个女人身体怎么这么弱,怎么老生病。
慕予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从昨晚回来就高烧,上次高烧还没好利索这次就更严重了。隐隐听见有人敲门,她实在不想下床去开,可是门外的人不停地敲,有种不开我就一直敲的气势。慕予硬挺着身子起来,打开门后看见面前的人立马想要关上,可是男人瞬间明白过来,用手死死抵住。慕予也没力气了,也就松开手,随他去吧。
厉致远看着眼前没有一点生机的女人,红通通的脸颊。
怎么又发烧了……
你不该来的。
怎么?就允许你利用完我,就不理我了?
厉致远,我们不合适,你也不了解我……
没相处怎么就不合适了?
我有抑郁症,至今还在吃药,而且会随时复发,也会伤害自己……你和我在一起会很痛苦,我的病不光折磨我,还折磨我身边所有的人。
我不在乎。
慕予听着他的回答,脑海里响起:你是正常人,不是病人,是我爱的人……
片段的回忆在她的脑袋里如照相机一样闪现,慕予控制不住自己想他,拼命地砸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脑袋里的东西击碎。
厉致远看着拼命伤害自己的女人,上前拉住持续伤害自己脑袋的双手,焦急的声音:是不是脑袋痛?我帮你揉揉,帮你揉揉就好了。男人拉着慕予往床边走,拿过被子将她盖好,把她的头挪向自己的腿上,手指不停地在女人的太阳穴来回摁动。指腹的轻柔力道很是舒服,让不安的慕予渐渐沉睡了过去。
醒来,天已经黑了,黑暗中似乎有一个东西压着自己的胳膊上,她微微抬起,男人或许被动作弄醒,打开窗前的台灯,微弱的光晕照在两人的脸上,厉致远看着轮廓轻柔的女人,因刚刚清醒而带着迷瞪的眼神格外惹人疼惜,原本干枯的嘴唇因充足的睡眠也变得透亮起来。想起那天在公司那短暂又温软的触碰,让本已经躁动的心更加急躁起来,俯身亲吻下去,慕予因刚醒,脑袋因发烧还混沌着,面对眼前的事情根本猝不及防。慕予反应过来伸出手阻挡男人进一步就范,可女人的力气哪能抵得住男人的力气,再加上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女人的推搡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小猫的爪子挠痒痒,反而生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慕予实在没办法了,一口咬住男人的唇瓣,厉致远吃痛地抬起头:你这个女人,属狗的呀,还咬人。
本就虚弱声音再发怒也像是男女朋友间的调情,恨恨地说:你再这样,我还咬你,咬死你。
厉致远也不在意,还将嘴递过来:咬呀,我就让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