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从这个慕四公子身上还能得到意外之喜,还有这胸针里的东西,咱俩一人一半昂。”花萝卜把玩着手里的数十枚甲牌还有一枚胸针,笑着对斥候说。
“我们可以走了吗?”慕林问斥候,对于花萝卜搜走了慕斯容和慕影身上的数十枚甲牌,还当着他们的面分赃,很明智的没有发表意见。
“诶,还有你们身上的呢。”花萝卜数着甲牌却是对着此三人在说话。
慕尚一下就黑了脸,气愤的说道,“这岛本就不大,从那边到这边处理掉的人的甲牌几乎都进了慕斯容和慕影的口袋,我们哪里能分到。”
“你也说了,是几乎,不是全部。”斥候淡定补刀,这甲牌数量达到前百,可是晋级的条件之一呢,那驻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找,先多收集点甲牌有利无害嘛。
“好,都给你们。”慕林显然比慕尚更加沉得住气,说着就把身上的甲牌掏出来丢在地上。
慕尚和另一个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掏出为数不多的甲牌,这差不多都是捡漏剩下的。
慕尚黑着脸怒气冲冲的摔在地上,别过脸暗自生气,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喏”,花萝卜用嘴巴冲慕斯容和慕影的方向努了努嘴。
慕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打定主意不动手,可是自己下手的话慕家...
“这下面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毁尸灭迹的所在吗。”花萝卜阴恻恻的提着醒儿,同时手一挥,泡泡球就在面向外侧的方向开了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洞。
慕林踌躇不定,看向另外两人,意思很明显,人不能他自己杀,必须三个人一块杀。
谁知道谁以后会不会把自己捅出去。
三人最后只能合力把慕斯容和慕影丢进蛇海,只是一会儿,二人就被蛇海淹没了,鼓起来的身体再过一会儿就恢复平整,再向下看去,连一点衣服渣都没剩下。
胆小男子此时怔怔地坐在石头面上,双眼无神嘴里还嘟囔着,“我杀了四公子,我杀了四公子...”
花萝卜看了一眼斥候,确定没有还需要问的了,手一挥那个小洞就开的更大了,但是他们这个方向的泡泡球壁依旧存在。
慕林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是个能够忍辱负重的人。
但慕尚的恼怒杀气可是写在脸上的,斥候蕴含深意的看了慕尚一眼,只一眼慕尚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狼盯上了一般,好在那道目光很快就移开了。
慕林看向另一个球里的葬花,正要开口就被花萝卜堵了回来。
“杀人凶手已经被你们就地正法了,这被杀的人也没在活着了,你们还不走吗?”花萝卜扣着指甲饱含深意的看着慕林说道。
慕林无法,反正一个废物,丢就丢下了,未发一言的转身召唤出一只通体灰毛的鹤,三人骑上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石头上就只剩下斥候、花萝卜和刚刚抱着自己坐下,努力把自己缩在一起的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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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寒冰山
白发男子和他现在仅剩的几个人被加放气化的软藤枝绑住,身上统统被剥的只剩一条内裤,身为水系的气能力师,自然不会被冻死,只是会感觉冷而已。
可是现在眼被蒙住、嘴被堵住,阵阵寒风拂过,目不能视,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偏偏还口不能言,这些人自持天赋高强,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在他们看来,这是奇耻大辱。
亦然此时坐在寒冰雪地之上干着和花萝卜一样的勾当,只不过搜出来的甲牌、具有空间气的饰品,甚至是白发男子身上的几件法器,亦然理所当然占大头,加放和石敢当被亦然随意的安排给这给那,谁让跟班没人权呢。
白发男子不断的呜呜呜叫着什么,还总用精神力攻击石敢当和加放二人,亦然直接攻进白发男子的识海种下自己的精神烙印,白发男子在亦然进入他识海之时就昏过去了。
在识海中种下精神烙印,也是对这个人的一种威胁,你不听我话,我就炸了你的识海。
至于之后是收他当小弟呢,还是要怎么样呢,亦然表示自己看心情。
之后亦然就开始搜白发男子的身,不光是搜那光溜溜一眼看去啥都藏不了的身体,还有就是通过他的识海来探查。
以亦然非常人的精神力,很快就在白发男子识海里找到了一颗隐蔽的很好的珠子,珠子上有明显的白发男子的气息,应该是已经认主了,这珠子散发着温和无比的气息,滋养着白发男子的识海,润物细无声的强大着他的精神力。
这么个宝贝,自然要拿走,这是承自仙柳的优良传统,便宜不了自己也不能便宜别人。
亦然直接用精神力进行暴力拿走,反抗太强烈的话,死的也不会是他,至于白发男子死不死的,关他什么事。
亦然强行分离出那枚白色的珠子,然后放好战利品,亦然三人扬长而去,这群人就这么被留在了风雪之中。
而此时的另一处方位,一位老者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闪过一缕精光,“小智的润魂珠被强行取走了,是谁?”
老者此时启动了什么阵法,但是却没出现什么办法,“可恶,这定位传送阵符为何不能用,通讯水镜也无法取得联系,这...小智,你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啊。”
此时的亦然一行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
加放脑中突然一阵刺痛,之后识海里出现了一股模糊的信息,是大绿在给他说话,可是加放并不能体会清楚它想表达的。
亦然走向加放,看着大绿,看了一会儿说道,“它问咱们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石敢当立刻对着大绿说道,“当然想了。”
亦然看了会儿大绿又说,“它说要去找这个板块的管理员。”
“怎么找?”
“它说要找这个板块其他的母体去问。”
“那是什么?”
“就是每种生物的妈妈或者首领。”
“那它呢,它不应该也是吗?”加放忍不住插话问道。
“它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就是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亦然脆生生地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