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和乌宕分别站在了比武台上的两端,冷夕月一脸担忧的看着赵寅,自己明明在修炼塔阻止赵寅了,可是赵寅却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因为是男人,所以才要遵守约定。”
什么嘛!那个人以为自己很帅吗?等一会你被乌宕打的起不来我才不去救你!冷夕月一脸牙痒痒的盯着赵寅,明明刚才还是担忧赵寅的安慰,现在冷夕月却又恨起赵寅来,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啊。
赵寅也不知道台下自己的师姐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反而自己内心很慌,虽说场上有裁判,而且乌宕修为也压制到了跟自己平等的程度,但自己毕竟才刚刚会使用武魂,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
这时离比武台不远的雪山上,田老和冷士杰正坐院子里的茶桌上喝着茶水。冷士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看着田老淡定至极的样子,“师伯,你就不担心那赵寅嘛?毕竟也是你刚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田老抚着茶杯,吹了吹茶水的边缘,也喝了一口才回到“年轻人嘛,总得要遇到点困难,锻炼锻炼才会成才。”
“哦?”冷士杰笑了笑“昨天师伯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生怕赵寅跑了,怎么今天当了师傅语气就不对啦?”
田老微微一笑,不在言语,虽说跟冷士杰说是这么说,但要是乌宕真的要是想对赵寅做什么的话,以这个距离,田老还是很有把握一瞬间救到赵寅的。
此时赵寅的比武台上,随着裁判的一声开始,乌宕就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手上霜气蔓延,赵寅见状正想像昨天一样发动水武魂保护自己,随后用水武魂进行反击,但赵寅发现水武魂根本就没有发动起来,赵寅慌了。
而乌宕也早就冲到了赵寅面前,一拳向赵寅的脸上打去,赵寅见状也顾不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动水武魂了,赶忙双臂合十挡住乌宕的攻击,赵寅的身体被乌宕的拳头打的后退了几步,胳膊也被乌宕打的生疼,把自己胳膊放了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臂早已结了冰霜。
这时冷夕月在台下喊道“乌宕是霜武魂!他的冰霜可以寄生在别人身上,降低血液流动的速度!”
赵寅在台上苦笑,师姐,这你应该早点说啊,早知道我就不硬接了。而自己也逐渐感受不到双臂的知觉。
听到冷夕月在向赵寅解说着自己武魂和效果的乌宕,恼羞成怒,全身结了一层冰霜,就连头发上也不例外,势必让赵寅体验一下当冰人的痛苦。旋即又向赵寅发动攻击。
赵寅见乌宕全身结满冰霜,大呼我擦,赶忙绕着比武台跑了起来,正当以外赵寅可以靠逃跑不受乌宕攻击的时候,比武台的地面却随着乌宕的移动也结了霜。
赵寅几次踩到冰霜上面差点滑倒,随着乌宕追着赵寅,赵寅也发现自家可以活动的地方越来越少,终于,没有冰霜的地面就只剩下自己的脚底下了。
乌宕冲赵寅嘿嘿一笑“你现在能跑去哪里啊?”说完便对着赵寅狂轰乱炸的打去。
赵寅没地方跑了,只蜷缩在比武台的角落,举起双臂抵挡乌宕的攻击。
冷夕月在台下看的着急,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骨骼依稀可见。就连远处的田老表情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比武台,旁边的冷士杰看到田老这样于心不忍,便对田老说道“要不,我去把他救下来吧。”
田老摇了摇头,眼睛依旧死死的盯住比武台上。
此时的赵寅面对乌宕狂轰乱炸的打击,逐渐感觉到自己好像正在失去知觉,胳膊和双腿也早已结满冰霜。
一丝困意席卷着赵寅脑海,赵寅知道乌宕的冰霜已经要占据自己的身体了,心里想着,要是现在有火该多好啊。
此时的冷夕月早已忍不住,身边冰冷的寒气散发体外,让同在比武台下观战的人离的冷夕月远远的。冷夕月身边凝聚一把冰枪,正准备控制冰枪朝乌宕刺去,却突然看见,台上冒出了一丝火光。
乌宕打赵寅打的正高兴,却突然看见赵寅身上突然冒出了火星,一时的惊讶让乌宕停止了攻击。
乌宕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正准备提起拳头向赵寅打去时,赵寅的拳头却早已到了自己的脸前。乌宕被这突如起来的一拳打的后退了几步。
反应过来后发现赵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乌宕内心不爽,身体再次凝聚霜气,一个直拳向赵寅打去。
赵寅见状不躲不避,手上燃起火焰,伸手接住了乌宕的直拳,乌宕手上的冰霜遇火之后瞬间化成水滴落在地上,乌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寅“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有火武魂!”
此时台下的冷夕月和山上的田老、冷士杰也楞住了,冷士杰转头问向田老“师伯,你早就知道此事?”田老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只知道赵寅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气。”
台上的赵寅一手接住了乌宕的一拳之后,另一只手也燃起了火焰,一个勾拳向乌宕的腹部打去,乌宕受痛弯起了腰,同时身上的冰霜也被赵寅拳上火焰的影响化了一大半,连忙转头对裁判大喊“我不打了!我认输!”
火武魂天克霜武魂,再打下去恐怕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乌宕还是厚着脸皮的向裁判认输了。
正当赵寅想再往乌宕身上打几拳解气的时候,裁判开口说道“切磋结束,请双方撤离比武台!”
赵寅就跟没听见一样,拳上燃起比刚才猛烈的火焰向乌宕的身体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