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知道伊娜每次到来的时间规律,我也就不再期待更多,一切就顺其自然就好。至于她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我努力上网搜索希望能找到相关信息。但很显然,一切都是徒劳,唯有一读书网站有一本《大脑旅行》的科幻小说中有类似的桥段。
科幻小说?我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关于那晚的事情也就渐渐淡忘,能记得的大概就是那奇怪的大蜥蜴和最后的白衣人。
生活还得继续,只是每夜睡觉时背对着墙睡总觉得墙后面有什么一样,就好像墙的后面就会有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存在着我所想看到的一切。
另一个世界?我每次回头却都只是看到的是墙壁,没有任何异样。但回过来后却又感觉听到千百人的呼喊声。也因为这样的困扰及对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担忧,我重新审视了我该不该再找女朋友。
对于交际圈很小的我而言,找女朋友太难了。没有太多恋爱经验,也没有颜值可以担当,至于钱,也只能呵呵呵。
出于以上考虑以及对前女友的恋恋不舍,我尝试联系了她。初恋总有它不可抗拒的魔力。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在一个周末,前女友小媚说想我陪她去逛街。以前对她是很宠爱的,对于她的要求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如此。对于她说逛街,我也已经陪她逛过上百次。只是这次她的身份是前女友。
在深圳,十几年前那时候的女生逛街首选是东门街,毕竟吃喝玩乐都集中在一块。而男人们估计最反感的也就是东门了,毕竟可能需要转五六个小时,还得帮忙提东西。
我算是绝对的一个好男友,因为除了主动买单付账而且任劳任怨,下午两点开始直接逛到晚上七点吃饭。中间过程因为彼此的身份还是有些尴尬,所以基本很少交流。
买了什么?不知道是她不好意思还是没有看到合适的,只是买了一条裙子和一双鱼嘴鞋。然后就是吃饭了——火锅,是女孩子最喜欢的选项之一。而我都听她的。
中国人的饭桌文化还是不错的,无论什么角色,吃到一起就慢慢地能把话说开。我不会喝酒,所以她也没喝,那么我们的谈话还是很正常的。我指的正常都是心里话,因为谈话都很平静。
她感谢我今天陪她逛街给她买东西,大体也就是这些客套话。而我听到是十分难受的,这意味着我和她已经再无复合的可能。
我没问为什么,她当然也没有说为什么。两人多是问下彼此是否过得还好,或是稍微的关怀一下。
就这样尴尬的吃着饭,彼此不再相互夹菜,各吃各的。我有时会停下筷子看着她吃,还是满心的不舍。她好像瘦了,我却没有说出口。
吃完快八点,东门是很堵的。两人都觉得差不多要分开了,更是很少说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了。
“坐的士回去吧。”我提出我的建议,“今天走了一天也累了,回去早点休息。”
她没有反对,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会觉得两个人反正时间不着急,说挤公交也挺好。
坐在的士的后排,中间隔着一个位置。保持着两个人现在该有的位置——永远坐不到一起了。
的士慢慢悠悠地开动着,前面的车尾灯像长江的水一样看不到尽头。我一点也不着急回家,甚至希望堵车的时间能更久一些。而她,我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平日坐车都会晕车的她今天没有靠着座位闭目休息,而是一直默默看着前面。她在看什么?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的,或许是有话要说,或许是着急回家。
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开了一个小时多,但该到的地方不会永远不到。
“快到了。”我先开口,也许只是想提醒她要下车了。
“哦,知道了。”她的情绪变了。她满是委屈地说:“言,我知道你很好,对我也很好,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对于好不好这个问题,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几次,如果她觉得我不够好,你可以找别人看看。然而,还真找了别人。再次对于她说我是好人这个话题,我已经厌倦了。而经过今天一天的相处,其实不说也明白结果如此。
“我这半年都过得不好,和那个也早就分手了。”几近带着哭腔小声地对我说着,“因为工资不高,还要一个人交房租,所以我甚至连衣服都不敢买。今天谢谢你。”
听到她说这些,我竟然没有了那么多的心疼,或许是答案太明显,我心知肚明她不再是我的,而且还绿了我。我现在像一个旁观者,连普通朋友都不是。
她继续说了些工作和生活的事,但只是一些抱怨。直到下车才彼此又无言。
送她到她的楼下。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也不再在乎周围是否有人。情绪失控了。
我表示她尽快回家吧,一个女孩子这样不好看。
“言,我真的这段时间过的好辛苦。我的工资多少你是知道的,我还得自己租房子,你能不能帮我交一半的房租?”
原本只是觉得彼此还有少许的感情所以才有些不舍,但她莫名其妙地说要我替她交房租我就懵了。我此时此刻根本不想看到她的表情或者考虑到她的情绪。反正脑子一热,甩手就往我自己租的地方走。
深圳的城中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巷子四通八达,但是哪里走都能到。
我尽量绕人少的巷子走,或是灯光暗的地方。她在我身后小跑着跟着,小声地哭泣着。
我其实没法跑的,我和她住的不远,而且她知道我住在哪里。
就这样,我用门禁打开楼下的门,她也跟着我一起走进电梯。但是我根本不想看她,她也不敢直视我,只是低着头用头发挡着眼睛看我。
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我开门,然后想关上。她使劲地推门不让我关上。我其实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而十点多了,我也不想搞得太吵影响到周围邻居。
她想进来就进来吧。
她进来先是把今天买的东西放下,然后就是抱着我,亲我。
我有些反感,想把她推开。但她很坚决,力气很大。直到我不在反抗,她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我知道什么意思了,但是我讨厌这样,我一脸的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也是出奇的平静。
她也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也不会在乎我现在是什么心态。她脱光她的衣服后就开始帮我脱。
我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站着让她脱。当我的衣服也脱完的时候她把我推到床上。
第二天,早早的她就走了……
一切都结束了……
爱情真的没了!我有开始浑浑噩噩地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唯有了改变就是我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训练。无牵无挂无情无爱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
也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我对大脑意识的操纵却得到了质的飞跃。
人心狠起来真可怕!
而伊娜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再出现。又半年时间就这样的过去了。半年苦行僧般的生活,半年的痛苦,所以只有自己知道。
接下来的我,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