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犹豫了一下,只好把令牌给寒风如歌,只见他到书柜旁,在第三个格子里伸手一按,另一旁的墙壁里掉出一块令牌,左飞捡起令牌递给寒风如歌。
寒风如歌有些警惕的接过,只见令牌呈通黑色,上面刻着一个风字。
寒风如歌在风字上停留了一会,难道是巧合吗?
“你为什么把令牌给我?”她好像和他并不相熟,可他却能如此慷慨。
男子闻言一笑:“因为我喜欢你。”
寒风如歌听此只是一笑,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少他一个。
“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寒风如歌小心地收好令牌,做好了以后正打算撤离。
男子见她这么快就想走,于是劝阻道:“怎么你怎么快就想走?”
他还没有和她说什么了,况且他不想和她那么生分。
“怎么你还想我和你聊天?”寒风如歌嗤笑一声,难道他改变主意了。
“嗯,想。”男子应了一声,并且邪邪一笑。
寒风如歌可受不了他这一笑,这人现在长得比她还要妖孽。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寒风如歌说完这句话就飞身而上,从刚刚那个塌陷的屋顶离开。
“王爷你为什么把兵符给她?”左飞实在好奇,那个打扮像男子的女人,她何德何能可以让王爷喜欢。
“嗯?”男子语气加重,什么时候他的事也可以由下人多问,虽然此人是他的忠心侍卫。
左飞被他这声音吓了一惊,是他逾越了,这不是他可以管的事。
此时另一边,成千盛正在阁楼里研究着那个卷轴,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
卷轴上一堆古老的文字,可是只有几句话可以连在一起。
生死之花可破双生。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参透不了,世界上真的有生死之花吗?而那个双生又是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个迷,唯一知道的是那个女子很需要这个。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声响,成千盛做好防备的警惕,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我。”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成千盛放下了警惕心。
寒风如歌打开窗户翻了进来,一身夜行衣特别明显。
“你怎么老是从窗户进来?”她明明可以走大门的,可是偏偏翻窗而进。
“听说你们这擅自闯入会死的。”寒风如歌调侃了一下。
成千盛划过一抹黑线,她说的好像没错。
“对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寒风如歌看向成千盛。
“你怎么快就找到了?”成千盛有点不相信。
“你说呢?”寒风如歌从衣裳里拿出一块通黑色的令牌,在成千盛眼前晃了晃。
成千盛有些惊讶她的办事速度,她才离开不到几个时辰,这么快就拿到了兵符,这足可以看出她的功力深厚。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说完了我就把令牌给你。”寒风如歌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果她给了他令牌,他又不写,岂不是她太亏了,但是她也有足够的把握抢回令牌。
成千盛也看出了寒风如歌的小心思,于是也不隐瞒,说了出来:“传说有一种可以寻找物品的东西,名叫寻蜂蝶。”
“寻蜂蝶?”天下之间居然有这种宝物。
“是的,寻蜂蝶,它是一种稀有的玄兽,天下间只有一只。”
“那哪里可以寻到?”如果天下间只有一只,岂不是珍贵无比,所以很难得到,但不管多难得到,她寒风如歌要的东西,必须是她的。
“虽然只有一只,但可以在西夏国的王宫内找到。”
“所以那难一一只在西夏王宫?”如果是在王宫的话那就很难找了。
“当年东方家可以自成立国虽然一陪分是靠能人异士,但大陪分靠的就是这寻蜂蝶,那时可谓是一国立起。”
“所以没有这寻蜂蝶就没有这西夏国?”如此果是这样的话,这寻蜂蝶可谓是藏的很隐秘。
“没错,那时没有资源招人,可是他们靠寻蜂蝶寻找天材地宝,才能招得人才。”
“接着。”寒风如歌把手中的令牌扔向成千盛,即然他履行了承诺,她也不会食言。
成千盛伸手接过,通黑色的令牌传出清凉的触感,这果然是那块兵符,传言这块兵符是由天山玄铁打造而成,令牌呈通黑色,有着驱除心魔的能力。
“那就此别过!”寒风如歌还是像那样离去,不留下一丝一毫。
成千盛抬眸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她总是如此潇洒,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停留半分,让人捉不住她一分。
此刻酒轻狂回到了那间房间,看看姐姐会不会来找他,可是房里还是和他离开时一样,空空如也,这让他感到失望,姐姐不会忘了他吧。
东方起和若水正在酒楼下方饮茶,正好看见酒轻狂失魂落魄的模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若公子,你看那是不是寒风的弟弟?”东方起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酒轻狂。
若水听此也看了过去,只见酒轻狂一身深红色衣袍十分华丽,让人想不注意他都难,可他一脸憔悴的模样使人心酸。
酒轻狂也看见了东方起他们俩人,他们风光的模样让他觉得刺眼,想让人毁掉。
东方起和若水走去,酒轻狂抬头看着他们,怎么他们想来看他笑话吗。
“怎么不见你哥哥,他不会是抛下你了吧?”若水他刚刚就没有看到寒风如歌在哪,他以前老是针对他,于是若水开了个玩笑。
酒轻狂一听,双眼隐隐散发狠毒的光芒,一双眸子似乎可以杀死若水千百次。
“若公子,咳咳……”刚刚他就注意到他的神情,似乎不怎么好。
“什么?”若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酒轻狂一拳打了过来。
砰的一声!
若水俊俏的脸被打向一边,没过一会顿时变红。
东方起都没有想到寒风的弟弟居然会二话不说的打人。
若水也是被打了才反应过来,他第一居然被人打了,而且这人还是当着他的面打的,他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