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疏小心翼翼的说:“哥哥,二叔说暑假的时候带我出去玩,让我问问你的意思。”戚谢欢看了看在疏,自顾的摇摇头,他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在疏见戚谢欢没有说话急忙解释,“哥,二叔也说了,如果你不同意他也不会勉强。”戚谢欢笑笑,“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们家阿疏喜欢出去走走对吧。”在疏点点头,“嗯,我问了姐姐,她说学校有事不能陪我。”戚谢欢脸色暗淡,沉默片刻,“阿疏,这次去要好好和他们相处。”
舒游把咖啡递给温旭,“齐队走了。”温旭叹息的说:“他应该有所怀疑。”舒游笑笑,“温队,他可是把你当成头号嫌疑犯啊,你要当心。”温旭坦坦荡荡的说:“我又没做犯法的事情,他就算要抓我也要讲证据。”舒游想想说:“知情不报也算犯罪。”温旭无所谓的回道,“既然如此,他也会来陪我,毕竟有些事他比我更清楚。”
齐怀沙惊讶的问,“楚队,简零星的案子判了。”楚达然如释重负的点头,“死刑是跑不了。”
齐怀沙难以置信的说:“可是……”楚达然清楚齐怀沙要说什么,阻止道,“小齐啊,案子现在已经结了,你就别没事找事做。你一个实习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别把自己的前路给断了。”齐怀沙听着像是威胁,愤愤不平的离开。楚达然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齐怀沙不知不觉来到简家住的地方,正好碰见简立明在跟旁边的街坊邻居说什么。齐怀沙静静的站着,过了一会儿正要走结果被别人叫住。简立明走到齐怀沙跟前平淡的说:“警察同志,你是来看我们。”齐怀沙愧疚的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简立明,他是最伟大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简立明看出齐怀沙的无措,轻声问道,“警察同志,老话不是说公道自在人心,为何现在连一点点的正义都不施舍给我们,哪怕一点零星的可怜也行啊?”齐怀沙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最后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简立明声音沙哑的问道,“警察同志,所谓的公平,正义,法律,就只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这就是所谓的让我们信任的法律会为我的女儿主持公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们也有心啊!我们的心也会疼啊!他们罔顾事实,颠倒黑白,我们该如何……警察同志,我们不是受害者吗?”齐怀沙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红着眼睛反复的说对不起。简立明拍了拍齐怀沙的肩膀,“警察同志,如果百姓都寒了心,权势又该如何自处?”
齐怀沙喝下杯中的酒,痛苦万分,到现在他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简立明说的话。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无奈的起身摇摇晃晃的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