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涵听见铃声急忙把试卷交了冲出教室,在操场上东张西望的找寻着,看见熟悉的身影不满的说:“在疏,你怎么这么慢啊。”在疏不好意思的道歉,“子涵,你别生气,我只是有些害怕这次考试考不好辜负二叔,所以我多检查了一次。”江子涵笑笑,“我不和你计较,我们快走吧,二叔应该在校门外等着我们呢。”
江余生看了看手表,想想说:“龚秘书,你觉得小疏怎么样?”龚少卿虽然很奇怪江余生的意图,但还是认真的说:“真诚的孩子,不过有点斯文。江总,我觉得他和小豆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静一动刚好互补。”
江子涵开心的叫着,“二叔,我们来啦。”在疏也开心喊道,“二叔,龚叔。”江余生微微点头,把一份礼盒递给龚少卿,“你的礼物。”龚少卿好奇的打开,看着腕表清楚这礼物的分量,笑着说:“谢谢江总。”江子涵伸手,“二叔,我和在疏也有份,我们这次的分数一定不会低。”
在疏急忙摆手,“二叔,子涵的分数应该不低我的不行,有好几个题我都没有把握。”江余生把礼物给两人,“都有。”在疏不好意思拿,江子涵接过礼物放在在疏的手上,“这是二叔买的没有拒绝的理由。”在疏欣喜的拿着礼物轻轻的道谢,“谢谢二叔。”
杜若进屋没有看见江子涵的身影,随口问道,“大哥,小豆角呢?”江燎笑着说:“她天天闹着去旅游,你二哥带他们出去玩了。”杜若若有所思,试探的问,“曲在疏也去了。”
江燎理所应当的点头,并夸奖道,“是个踏实的孩子,小豆角很在乎。”杜若不确定的轻声说着,“是吗?”江燎没懂杜若的意思,“朵朵,你这是吃醋了,怪你二哥没带你一起去。”杜若笑笑,“那是当然,以前二哥只对我好,现在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小豆角。大哥,我委屈。”江燎看着杜若楚楚可怜的样子,知道她的如意算盘,笑着问,“臭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啊,所以才记得有一位大哥的存在。”杜若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是大哥最了解我。”
江燎认真的说:“朵朵,你真的想好了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关于接管公司的事,我会跟姑父说。”杜若感激道,“谢谢大哥。”
许来正要开车离去,听见敲窗户的声音,摇下窗户诧异的看着林岫,“林律师,你的眼睛……”林岫淡淡的说:“谢谢许厅关心眼睛已经好了,我此次前来做笔录不知道许厅还需要答案吗?”许来不解的说:“为何这样问?”林岫一直觉得天下没有人敢动简零星的案子,看着许来他不明白这人哪来的勇气,淡淡的说:“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简零星的案子怎么可能重见天日?”许来坚定的说:“乌云密布的天空总会晴空万里。”林岫随意的说:“但愿吧。许厅,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许来让林岫上车,看着他的打扮好奇的问,“林律师,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林岫微微点头说道,“算是吧,毕竟我有不能活着的理由。”
许来心知林岫不会告诉他太多,也不着急,等林岫上车随口问道,“林律师,方便告诉我是谁把你从医院接走的吗?”林岫摇头,歉意的说:“许厅,我只能说是一位朋友,他不想我受到伤害。”许来笑着问,“所以,林律师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林岫疑惑的看了看许来,“什么一员?”许来听着林岫的语气有些纳闷,解释道,“所谓正义的化身,为简零星复仇的大本营。”林岫无辜的说:“许厅,你说的话我真不明白,我以为你是真心想翻案,所以才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复仇,据我所知简零星的亲人都去世了。”说完林岫像是想起什么,他一直以为舒游为了安慰他开得玩笑,后来问了几次舒游只是让他静观其变,什么也不告诉他,现在看来她是认真想要报复,可是她为什么要帮简零星报仇,在他的记忆里简家和舒游毫无关系?
许来怀疑的看了看林岫,自叹不如,现在人与人相处怎么就那么难呢?处处是怀疑,处处试探,处处是不信任。
林岫恍然明白,不安的说:“许厅的意思有人在为简零星复仇?”可把话说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不可能,舒游只是一个小法医,那些人的身份她敢吗?简零星的案子牵扯的人不是一两个人,职位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七品芝麻官。应该不是她,或许是其他人,而她恰巧知道一点事情,所以才断言楚达然会死,这一定是巧合。
许来试探的问,“林律师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林岫没好气的说:“许厅既然不信任我,我也没有继续和你聊下去的必要,麻烦许厅在前面停车。”许来没有停车语重心长的说:“林律师,如果你不是局中人,那就要小心成为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