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傲一行人要继续前进时,二屁股又派那个送肉的士兵帮助那个老头修理栅栏。而老人,则高兴的挥手送行。刚找了麻烦的俯冲,则叼着半个骨头高兴的跟在胡傲他们身后。
“你们这里对待百姓可真好啊。”胡傲说道。
“也不是,一般这种情况赔一块儿肉远远够了。”二屁股回道。
“那还帮他修栅栏,这不是尊老爱幼么?”
“主要是那个老头是我好兄弟的父亲。”
“原来你们这里也会假公济私。”胡傲心想。
“到森德那里还有时间,听我讲个故事吧。”二屁股说道,然后平静的在前走着,而胡傲也认真的听起了二屁股的讲的故事,这其实是一个老人与狗的故事。
老头年少体弱,但和其他部落的人一样,渴望成为一个强力的战士,于是便应征入伍。但事与愿违,随军队行军时,走到半路便体力耗尽,只得提前回家,从此军队便禁止他参军。
在部落里,如果是你男性,不去战斗,是会被所有人耻笑的,而且要想日子过的好一些,也只有参军这一条出路。因此老人一直受人嘲弄,日子也过的很是贫苦,但还是上天眷顾了他,最终,得以娶妻生子,而生下来的儿子,也就是二屁股的兄弟了。
兄弟不像他父亲那样身体不好,在老头的精心培养下,兄弟长成了一个健壮的小伙子,虽然一家三口早年母亲因病去世,但父子俩相依为命,日子总算过得去。
当然,兄弟也到了应征入伍的年纪。那时的安纳王很看好二屁股的好兄弟,由于知道兄弟的父亲身体不好,所以便送给了老头一只年壮的狗来陪伴他,也好让出门打仗的兄弟安心。
可是,兄弟因为担心自己年迈体弱的父亲,冒着被所有人嘲笑的风险,拒绝了参军。
为此,老人对兄弟大发雷霆,连续很多晚上,都把兄弟赶出了家门。但兄弟都是乖乖的等到门外,第二早,默默的回家干活。
就这样过了四五年,老头身体越来越不好,送给老人的狗也成了一只老狗,但兄弟还是日以继夜的陪在他的父亲身边,而时不时的,老头还是会把兄弟赶出门外。
有一个晚上,老人屋外有动静,而老狗则在门口大叫不止。父子俩便猜测可能有贼人过来偷东西了。兄弟让他父亲在屋里等着,自己就跑出去了。
果不其然,是两个年轻的小毛贼饥饿难忍,便打起了家里只有一个壮丁的老头的注意,翻到老人屋后偷食物去了。
一阵鸡鸣狗叫之后,老头听屋外没有了动静,便出门查看,可绕道后屋时,发现了倒在墙角的老狗和一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兄弟。
老头半辈子培养出来的儿子,希望让儿子参军来实现自己的愿望,本应英勇战死在沙场上的儿子,现在却被两个小毛贼,用硬木桩贯穿身体而死。
老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等到他的儿子被安葬后,老人开始对外宣称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于敌手,而家里的老狗,前几天英勇的赶走了几个小毛贼。就这样,只剩下老人与一只老狗相依为命。
可是,在胡傲他们来的一年前,老狗也走了。老人想念老狗,便把和老狗外型相似的俯冲当成了自己的狗。
胡傲听完这个故事后,眼眶已经湿润。而二屁股,则仍是一脸严肃的在领路。封玲,却始终在三人的最前方,看不见她的脸,只是感觉封玲的身子,微微的在抽搐。
又走了一阵子,二屁股叫住了前方的封玲,停在了一户房屋外。
“到了,这里就是森德的家。”二屁股说“你们进去吧,那个老头的脾气很怪,你们说话的时候要多多小心。”
胡封二人走到门前,胡傲轻叩了三声门,但是却无人应答。但是屋门也没关紧,仅叩门的力道,便把门给推开了。胡傲赶紧用手固定住打开的门,又用另一只手轻叩了几声。然后向屋内发问“你好,请问是森德先生家么?”屋内还是没人应答。胡傲于是再次叩门,“请问有人么?”
胡傲再要敲门,门却被大开。门口出现了一个精瘦的老头儿,满脸白头发白胡子,个头比胡傲还低,身上几块儿破布裹体。
“赶嘛!赶嘛!不应门儿意思你还不懂嘛?一个劲儿的巧门你介似干嘛?”老头冲着胡傲嚷!“局着棺菜板儿跳河你是敢死呐?”
“好高级的翻译器啊,怎么把地方话都翻译出来了?”胡傲惊讶的问封玲。
“这不是翻译器的功劳。”封玲说道。
“嘿!你嘛意思啊我朔!我凯门儿了你跟介丫头锁话?”矮老头冲着胡傲说道。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森德先生么?”胡傲问。
“诶呀!别看你长的介个德行还挺讲礼貌。内老头儿死啦~”
“什么?不会吧?”
“胡傲!别别人说啥你就信啥。”封玲赶紧和胡傲说。“这位老先生应该就是森德先生。”
“你介闺女不听人话,我朔死啦就是死啦!放了半年的黄花菜,他凉透啦!”
胡傲无奈的转头看了看二屁股,做了个眼神意思是“是他么?”。二屁股站在远处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森德先生,我是替我的父亲来您这里拿药的。”胡傲向矮老头说道。
“嘛药?没由!就算太上劳俊来了也没由!”说着矮老头后退一步,就要把门关上。
胡傲一把抵住门“治疗艾斯克斯症的药物,求您了!”
矮老头一愣,又上下打量了下胡傲和封玲。“进来!”发了一声令。
二屁股见胡封二人随怪老头进了屋,脸上露出了大大的问号。
当两人刚进去时,屋门便被矮老头狠狠关上了。
“没错,我就是森德!你叫啥?”矮老头也就是森德问向胡傲。
“森德先生您好,我是胡傲,这是我的朋友封玲。”
“你爸爸就是内大魔术是吧~没错!我是答应过你爸爸把药做出来给踏,但是这药振没做出来我也没办法。”森德摇头说道。
“没做出来?”封玲奇怪的问道。
“奏似,其实我药方研究醋来了,但是最重要的材撩还在介里我没拿到。”森德继续摇头。
“您的话是什么意思?”胡傲接话。
“两年前我的家在我不在时北炸了,但似试验色备却被介里的似兵拿走了,介两年我尝试了好吉次逗泥骂妹能要毁来。”
“那这东西您知道具体在哪儿么?”
“奏在踏们大酋长手上。掸似和介里的大酋长锁上话都很困难,更别锁要到洞西了。”
“哦,我们和古纳吉是好朋友,交给我们好了?”胡傲说道。
“泥锁嘛?”森德惊讶的问。
“要回仪器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封玲回道。“那森德先生,我们把仪器拿来后您能几天制造出药物呢?”
森德举起巴掌来“最多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