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总是喘不过气来。去看了医生,要连着好几天做雾化吸入。也让懒得不行的我,有了多下几次楼的机会。既然下了楼就索性在家附近的面馆吃午饭。
我推开面馆的门,里面没有多少人。只有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了两个中年人,从脸上可以看出来是两个中年人,不过从穿着打扮上是看不出来的。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留着长长的头发,染了个奶奶灰。另外一个是光头,穿了一件皮衣。总之那两个人满脸的生人勿近,我就坐在了离他们两个远一点的位置,点了一碗牛肉面。
不过那两个人交流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店里充斥着那股不明状的气氛。老板把牛肉面端到我面前,面冒着热气,红油在上面游荡,看起来香的很。
“真的要走?”那个奶奶灰端起杯子,里面是满满的啤酒。
“身体不行了,摇不动了,不就得滚了吗!”那个光头说着,就自己喝了一大口啤酒,只留下那个奶奶灰把酒端在哪里,略显的尴尬。
“也是,一场演出才几百块。”奶奶灰收回了酒杯,自己默默的喝了一口酒。“你走了,咱们乐队也就该散了。”
……
原来那天,我见证了一场乐队的解散。也许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看着那两个人,能坚持这么久梦想的人一定很了不起吧!可惜的是在那家小面馆,一些人的梦想在那里死去了。
我们常说不要辜负热爱,那被辜负的热爱怎么办?在一条没有人的街道上,沉默的消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