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问道:“少侠尊姓大名?”
魏粱道:“魏梁。”拍拍左腿道:“告诉他们,你的名字。”
小邪自信满满道:“我叫小邪。”
“小邪,邪,邪……”回声在全场飘荡。
裁判走到魏粱面前,欲要宣布结果。
“等一下。”
声音从二楼传来,所有人看向声源处,是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道:“不过瘾,我要求再打一场。”
周志远道:“再打一场可以,为了公平,破军七层以上不许上场,其他级别皆可上,直到没有人上为止。”
一楼又开了锅。
“同意,赞同,好极了……”
魏粱暗骂:“来多少?我就灭多少,看你们还敢骂小邪废物?”
二楼中央位置是会长,会长暗想:“今天的确不过瘾,不能浪费今天的时间。”说道:
“今天胜者,直接加入本会长麾下。”
全场闻言,兴奋不已。人人摩拳,个个擦掌,恨不得赶快上去。
会长道:“比赛继续。”
裁判道:“谁愿上擂?”
台下之人,争先恐后,高高举手。
裁判看着眼花缭乱,不知选谁?
二楼中年男子名叫沙金,和周志远一样喜欢研究同类,与周志远是死对头。
沙金道:“我的糖葫芦先上,没有意见吧?”
楼下之人,无人敢得罪沙金,皆不做声。
沙金道:“糖葫芦去吧。”
二楼跳下来一个女孩,娇小可爱,咋看之下,年龄不满二八。
小邪心语:“魏粱现在我要和你思维共享,这个小女孩破军六层,难以对付。”
魏粱答应。
糖葫芦道:“我喜欢把别人的内脏淘出来,当面捏碎,看别人流露出来痛苦表情。”
糖葫由可爱的小女孩,瞬间变成怪物扑向魏粱。
魏粱早已见怪不怪,精确的用双手接着糖葫芦双爪,并使双手指掐住手腕,往死里掐。
糖葫芦面部狰狞,不断叫唤,用尾巴扫了过来。
魏粱眼角余光看到,撒手后跳,看清糖葫芦的尾巴,尾巴真像糖葫芦。
糖葫芦四爪并用,尾巴猛扫,牙齿去咬。
魏粱只有双手双脚,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小邪想到战术,魏粱刚共享到,不幸被糖葫芦尾巴扫到肚子上。
魏粱躺在地上捧腹大叫,表情十分疼痛。
糖葫芦大喜道:“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太好看了!我要挖出你的心脏,那样的表情会更加动人!”
糖葫芦伸出爪子,狠刺魏粱心窝。
魏粱听取小邪建议,故意受伤,装出痛苦的表情,使糖葫芦减低防御力。
趁糖葫芦一丝松懈,魏梁极速使出破军霸,击倒糖葫芦。
糖葫芦口吐鲜血,魏粱不给糖葫芦喘息,再补一脚,一脚蹬飞糖葫芦。
糖葫芦的尾巴,瞬间放出烟火,烟火使人产生幻觉,魏粱和小邪一时被迷住。
魏梁停下前进地脚步,从左腿中脱离,也是怪物的姿态,与糖葫芦这个怪物抱在一起使劲亲热。
魏粱看到这场面差点吐了,突然身后被人抱住,有软绵绵的东西贴近后背,很是温暖。
回头看去,是糖葫芦小女孩的面目,且一丝不挂,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不要杀我,我会让你知道女孩的好处。”
……
糖葫芦估摸魏粱和小邪被自己美色,深深迷住,拖着沉重的身体,用利爪划向魏粱喉咙。
魏粱霍然低头,利爪扑空,魏粱一记大摆拳,打趴糖葫芦。
糖葫芦狠狠瞪着魏粱问道:“为什么没有迷住你?”
小邪道:“你的迷魂术的等级太低了,迷不住我。”
魏粱道:“亲眼看到小女孩变成怪物,我怎么会对怪物感兴趣?”
糖葫芦还要说话,魏粱左脚无情踩下,登时糖葫芦毙命。
魏粱对着台下喝道:“还有谁?”
台下众邪物一看破军六层高手都被败,也没人轻易敢上。
上一刻还争先恐后,这一刻却无动于衷。
有一胖子犹豫几下,被巨大的诱惑吸引,骨气勇气,蹦了上去。
大胖子落到擂台时,擂台跟着颤抖,胖子破军六层。
胖子道:“我叫肥肉。”
肥肉跑向魏粱,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脚步声,每一步落下,擂台跟着摇晃。
魏粱轻易躲过胖子的攻击,反给胖子一拳,肥肉太厚,又像打到棉花上,使不上力气。
胖子一拳打来,魏梁抽身躲过,一个鞭腿踢中胖子,结果还是一样。
胖子左右扭头,同时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得瑟道:
“你小子没吃饭吗?一点劲儿都没有。”
魏粱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办?
小邪心语:“用利刃刺破他。”
魏粱心语:“宝剑同燕子李一起下葬了,没有武器了。”
小邪心语:“我可以变身利剑,但是你必须使出破军三步斩。”
魏粱又躲过胖子的一次攻击,心语:“怎么使出破军三步斩?”
小邪心语:“使用利刃发出斩击,斩击距离必须控制三步,三步以下无用,三步以上无效。
魏粱道:“真麻烦。”
小邪心语:“越是复杂,威力越大。最大的困难是,如何把握三步距离。”
小邪想到办法思维共享给魏梁,魏梁心领神会,向后连退五步,同时留下五个脚印。
胖子一直打不到,恼羞成怒,向前一冲,魏粱一个筋斗,翻到胖子身后。
胖子转身会回追魏梁,魏粱数着胖子经过脚印。
还有五个脚印,魏粱左腿化成利刃,还是四个脚印,使出破军三步斩。
胖子移动至第三个脚印上,斩击击中胖子肚脐位置,胖子一分为二。
小邪为了以绝后患,补上数几刀,胖子成了肉馅。
魏粱道:“小邪下手太狠了,台下的邪物还能放过我们吗?”
小邪道:“你反应太迟钝了,胖子破军七层。
为了麻痹你,将层级压制到破军六层,别以为一刀就能解决他,才多砍几刀。”
裁判道:“小邪干得漂亮,破军七层的邪物生命力很顽强,不砍成肉泥,是打不死的。”
会长道:“不用比了,小邪赢了。
破军七层都不是破军五层对手,况且你刚学会破军三步斩,破军七层以下,无人是你的对手。”
裁判举起魏粱的右手,高呼道:“小邪胜!”
台下之人,一百八十度转变。
“天才呀!”
“刚才地战斗,我此生难忘!”
“太厉害了!”
“魏梁,小邪,小邪,魏梁……
魏粱暗骂:“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