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厉,我想我已经有头绪了。”我自信地拍了拍孙厉的肩膀:“可惜最明显的证据可能已经被销毁了。”
“哦?什么头绪?”孙厉疑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而已。”我坦然地吸了口气道。
“你搞这么神秘干嘛,快告诉我。”孙厉有些不耐烦。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那个东西应该还在四合院才对。”我疑惑地观察着四周道:“老孙,我们到他女儿房间去看看吧。”
“老江,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死者弟弟昨天的确是和朋友一起去网吧玩了。可以排除嫌疑,”
孙厉还未说完,我便自己一人进去排查了。
“我说老江啊,你怎么可以不听我说完就,”孙厉刚进来说了没几句,我便翻箱倒柜的依次排查。
“喂,你这是在干嘛啊?”孙厉脑子更加疑惑了。
“找证据。”我说了句便继续开始寻找。
孙厉一头雾水:“证据?你的意思是说,徐染是犯人了?”
我累的倒在地上:“孙厉,我们去看看死者弟弟那边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一个一个地查。”
孙厉虽然觉得奇奇怪怪的,但也依然照做了。
这间房子与死者的那间房子对称,摆设也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刚挪开床一看,这里面居然有两个一尺长的木桩子!
“老,老江。他的床下为什么会有两个木桩子?难道?”孙厉故作高深道:“这是死者弟弟用来犯案的工具,也不对啊。”
我在一旁苦笑,仔细观察了木桩子一会儿。指了指木桩子上的几个排列整齐如弓形的小孔,上面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血。“这应该是死者留下的。”
孙厉缓过神来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了!死者弟弟是是和网吧老板,还有他的朋友们喘通一气,共同谋杀死者!这难道就是犯案时用的凶器!”
我心里一阵发抖,这真是荒唐的可笑啊。
“老孙,你好好想想他有没有去网吧,查一查监控不就好了吗?再说了,你觉得他的朋友为什么要害死者,这种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事,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做吧。”
我这么一说,老孙更加模糊了:“难道是用了什么手法?”
我笑了声道:“待会你就知道了,把木桩子藏起来。一会儿我会叫你拿来。”
“什么嘛,你还是那么神神秘秘的。”孙厉将木桩子拿到手心中道。
我悠然地笑道:“破了案,我还要回家呢!和你讲太浪费时间了,毕竟还要说一遍。”
“好你个江嘉祥,我记住你了。”孙厉撇了撇嘴道。
“老孙,那我去把他们都叫来喽。”我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看到这里想必大家也有自己的头绪了。如果没看明白,请再看一遍。相信聪明的你已经知道了犯人是谁。有头绪的可以来继续看下文哦。)
徐林刚进来就一脸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可能是犯人,为什么还要把这个批评会,开到我的屋子里来。”
我不慌不忙道:“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犯人就是你!死者的母亲!”我严肃道。
“年,年轻人。我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儿子呢?”徐军母亲惊恐道。
场下一片愕然。
“你个糊涂侦探!犯人怎么可能是我妈呢!”徐林在一边怒火道。
“那好,我们先来说一下犯人的作案手法吧。”
“死者前天才回到家,属于屁股还没坐热的那种,又怎么会大半夜去喝酒呢?”
“原因只有一个,犯人只需要告诉死者。外面有个地方招工,连有案底的人也会招,也不限制学历。他自己自然会骑车前去应聘的。”
“结果犯人说的地方根本就不招工或者说是不要有案底的人。死者就只能灰溜溜的回来。”
“本来就走的远,回来就更晚了。犯人只要和死者说,死者的儿子就仅仅只隔了一道墙在睡觉,要是应聘不上,回来不要吵醒孙子睡觉翻墙进来就可以了。”
我咳了咳嗓子道:“这样犯人就可以在墙下等他回来了。”
“等一下!我实在是听不了你在这里瞎说了!我妈怎么可能会一直在墙下等哥?爸一定会有所发觉才对!”徐林气势汹汹道。
孙厉这才搞明白来道:“原来如此,是摩托车声,只要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就可以起床等死者了。”
徐染急道:“你们搞错了,我那个时候虽然在看小说,但是我依然听见了推门声啊!”
“徐染小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因为你在里间你并没有听到摩托车声对吧。”我不慌不忙道:
“铁门声的声音很大,那为什么只吵醒了你奶奶没有吵醒你弟弟和你爷爷呢?因为犯人知道只有你一个人这个时候还醒着,往你旁边藏了遥控录音才对。不过现在,这种小型物件也应该被犯人处理掉了。”
“犯人等死者下来先起轻声聊几句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迷药将死者弄昏。”
“这时犯人只需要进来告诉你,你爸爸喝醉回来了。你一定会挺起十二分的精神,这时犯人再假装成为死者。只需要带上厚厚的帽子,再将死者牢牢抓在窗户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蒙混过关了。而你却肯定会以为犯人已经回去对面屋子里了。”
“再给死者服下啤酒,最后服用安眠药。场景也做的很到位,床铺混乱会让所有人认为死者在床上也呆过一些时间。之后,再等到徐染睡着回去便可以了。”
“但唯一无法弥补的便是身高!老孙,把木桩子拿来。”
孙厉将木桩子拿了出来,我指着木桩子上的几个小孔道:“犯人用细绳将木桩子捆到脚上,才可以让徐染信以为真。”
“简直是胡言乱语!”徐林越听越恼火:“我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力气!再说了,如果真的是我妈干的话,她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呢?直接趁着夜里杀掉不就好了吗?”
“犯人会武术,西屋里的摆设我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还让徐清城也跟着学习跆拳道呢。”
“不过犯人怎么也想不到,死者会在还有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留下了罪证,在木桩子上留下了牙印!”
“是的。那个时候死者被犯人拖着,因为被下了迷药没有了任何力气所以便下意识地要咬犯人,但却只咬到了木桩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应该会留下唇纹或者说因为住六个月的监狱没刷牙的缘故牙龈出血了呢?”
“如果是死者的,那是否可以证明我刚才说的属实呢?”
我倒吸了口气,终于讲完了。
“你这个胡说大王,检测就检测,妈咱,”
“年轻人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死者母亲道。
“从徐染口供里是老爸一人走回去的,而身为母亲的你看到喝醉的儿子没有搀扶着,不是很不正常吗?”
“原来如此。”死者妈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那个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人家都住上高楼大厦了,你们两个都在家啃老,他甚至出外面偷东西丢人现眼。与其这样,倒不如。”
徐林不再开口说话了,心里孙山胡海啸的难受。
“奶奶,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和姐姐。”徐清雨憋不住气大哭起来。
我冷声一笑:“如果真是为了你们的话,她完全可以直接弯腰避开徐染的视野无声无息地将死者杀死,可是她却利用你制作不在场证明来开脱罪责。”
“我只是以为徐染和孙警官关系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没想到,”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就便走出了屋门,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回家看看。之后的事就交给孙厉吧。
傍晚,许清城拿出手机小声播放出那段敲门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那他杀我妈妈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呵呵,彻底消失吧,笨蛋。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