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冠状病毒的存在,包括所有会影响到开学的,对社会造成社会长久负面影响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以一种复杂的情感去看待它,有一说一,我相信至少是和我读同一个学校的同学来说,绝对没有人是完完全全地保持悲观状态。绝对没有对于'世界上有病毒这种东西'这件事我并不提倡,我希望'假期没有期限地延长'这件事能够适可而止但我的建议起不到任何作用,是谁在负责这件事?”
1.
在回到家之前就已经想好该做大巴还是高铁回来,回到汕头后应该选择去麦当劳收盘子还是在家里剪视频,Z希望每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中,同时矛盾地希望自己不会错过任何的可能性。就像去旅游之前,那些提前将回来的机票先买好的人一样,在各种社交软件上研究当地哪家店好吃的游客一样,在内心奢求每一次旅行都是一次享受。
几天以前,学校期末考试之后的空白期让Z有机会去寻找各种赚钱的机会:天气晴朗,在Z看来是高温的暴晒。第一次陪初中生去郊游并不是一次轻松的活,重点并不是在登上是注意小朋友的安全是多难的事情,帮其中一个小孩找他落在食堂的水壶也不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除了在回来的大巴上因为忍不住用可乐瓶小便——当初手机就不应该落在大巴上。
想到这里,刚刚出门的他又从小区的门口跑回家门口重新确认门有没有关紧。
但我所在的公司同事将小孩们带回学校后已经是5点多。
简单来讲,从顺德去到乐从的时候,由于堵车的缘故,Z第一次认识到佛山这个城市是有多分散:在另一辆返回相同大巴站的车中,夜间的街道到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再到另一处小镇的街道,另一座高速公路,如果不是那个愿意载他的司机,Z不会从下午5点坐到晚上8点钟,Z觉得自己处在一个不断循环的闭环,在焦虑的脑海里中寻找他的手机——6.95英寸的手机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正常人忽视的东西吧?
一边想象用什么借口告诉爸爸换一个3000价位的新手机。
后来能让Z回想起这件事情不是因为时候赚到了70块钱的“大款”还有旅游公司上司凑给他用来回学校的40块现金,而是那三个多小时的焦虑以及在乐从路上的一路景色,握着找回来的手机写下这些东西,Z提笔忘字,不会表达,已经忘记。后来,那天能想到的东西能让Z去当编剧。
给年会员工上菜是Z的第二份工作——3个多小时能赚六十多块钱,包车来回去喜来登的酒店做一个晚上,没什么可以说的,后来饭店经理请我们一起来兼职的同学和可乐,那是我喝过最好喝的可乐。
最后一件事是在学校当群众演员,一部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青春类型的电视剧,Z完全不会去想了解的那种。9点到2点,70块钱。
2.
在后来有一天Z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些琐事的时候回想起到汕头的第一天到家楼下的麦当劳试工,第一天后了无音讯,接着用电脑在网上为别人做ppt,一个月也只赚了325。太少了。vlogger,switch,chutulu,因为所有的可能性都在Z的脑海中狠狠地燃烧过,大脑对多巴胺的奢求超过了对现实行动的期望。后来因为某些不可抗力,Z不是度过了3个月的时间。
而是Z将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琐事的时候,重复里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