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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告白:你是我少年时代所有的梦

10岁之前,童年。18岁之前,少年。35岁之前,青年。

人生最美好的三个年龄段,却是须臾而过。

只有还身在其中的人才不自知。

人与时间的一场邂逅就是我们短短几十年的生命。

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就是天涯。

一分别,可能隔山隔水,就是一辈子。

所以,如果想爱,就去爱。

所有的爱情都值得全力以赴。

1.三年陪读合约

你还没有资格,和这个世界赌气。

宋怡听了岳皓森的话大喜,管家让她先出去等消息。

客厅里只剩下岳家人的时候,岳天胤旁边的秘书说话了:“少爷,这个阮静梨终试还没进行完就跑了,按照常规流程,不能录用她。”

站在二楼的岳皓森居高临下地瞪他:“呸!你这是放屁!我看上的人,要走什么流程?就当她终试通过了。”

“这个……我觉得你还是问问老爷的意见比较好……”秘书看了看岳皓森,又敬畏地看了一眼岳天胤,小声说。

岳天胤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老爸!”岳皓森撒娇地喊,啪啪啪飞快地走下二楼,坐到岳天胤旁边,“你觉得阮静梨当我的陪读怎么样?我觉得很不错,我们应该父子同心,眼光一致对吧?”

“你很满意她?”岳天胤看着儿子的目光满满都是宠爱。

“对,我就要她做我的陪读,你看她的学习成绩和家务能力都很好,人聪明,模样漂亮讨喜,综合素质高,年纪跟我相差不大,有共同话题,我们还都是龙腾中学的,再合适不过了。其他应聘的人都推掉,不用再面试了,就说合适的已经找到了。”岳皓森很笃定地说。

岳天胤慈爱地笑了:“既然你满意,那就依你吧,难得你能找到一个满意的陪读,希望有了她,你能上进点。”

他转而又对管家说:“管家,你现在去通知阮静梨的监护人,让她马上签合同。”

“是,老爷。”管家答应着,出去了。

“耶,谢谢老爸!”岳皓森乐得一蹦三尺高。

在外面等候的宋怡得知结果,仿佛捡了大便宜,高兴坏了,立马毫不犹豫地签了陪读合同,生怕岳家反悔。

宋怡一回到家,就冲着丈夫阮中民报喜:“中民,大喜事,我们家梨丫头应聘上了岳家陪读,工资挺高呢,你看看这合同上的数字,以后我们的日子要好起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阮中民也是一脸高兴,“看来养她还是有点好处的,终于可以赚钱了,哈哈。”

“那梨丫头现在在哪儿,回来了吗?”宋怡问。

“在她自己房里呢,一跑回来就抱着猫进自己房间了。”阮中民朝阮静梨的房门方向努努嘴。

宋怡敲开门,把被聘上的事跟阮静梨讲了,让她明天放学后就开始去做陪读。

阮静梨没有任何欣喜之色,低着头说:“妈,我不想做岳皓森的陪读,我可以再去找别的兼职,您能不能跟岳家人说说,把合同解约?”

“你脑子坏掉了吧?”宋怡戳了下她的头,“合同签了岂是说解约就解约的,这三年的合同,我们是乙方,岳家是甲方,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工作期间岳家如果不满意可以随时解约,但我们乙方没有提前解约的权利。再说这么好的兼职哪里去找,机会难得,别人想聘都聘不上,高薪的工作不是这么容易找的,现在赚钱多不容易,你要知足。”

“您还签了三年?妈,您签合同前怎么就不先问问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要做陪读的人是我。”阮静梨说。

“我干吗要问你的意见,我是你的监护人,我可以全权做决定。你脑子笨,我可不会跟你一样笨。我和你爸把你养到这么大容易吗?如果不是我们收养你,你现在还在孤儿院待着呢,哪里有书读有自己的房间,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还有,那只流浪猫你还想不想养了?没得商量,明天放学后就给我去岳家做陪读!”宋怡说完就气冲冲地摔门出去了。

阮静梨无语,内心充满悲伤。

她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匣子,木匣子里装满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其中有一本老旧破损的相册,她翻着相册上亲生父母的照片,眼泪无声地滴落在父母善良慈爱的脸上。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

2.秘密

青春期的男生,总有那么一两个羞于启齿的秘密。

接下来,无可奈何的陪读生涯开始了。

除了上课的日子,周一到周五17:30—22:00,周六、周日9:00—22:00全天,都是她的陪读时间。她除了要督促、辅导岳皓森做作业,还要给岳皓森做饭(周一到周五只做晚饭,周六、周日做三餐)、洗衣服、洗袜子,还要陪他玩。

原本最开始不用她做饭的,有一次岳家做饭的阿姨家里有事请了一天假,她义务帮忙给他做了一顿饭,阮静梨从小做家务,饭菜做得很棒,他吃出了某种熟悉的味道,吃上瘾了,便再也不吃阿姨做的饭,只吃她做的。并且每天晚上还要阮静梨给他做饭后甜点——梨花糕,他一天不吃梨花糕就不习惯。

阮静梨不说什么,就默默给他做,谁叫她是人家的陪读,拿着人家发的工资呢?

有一次,岳皓森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问她:“哎,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喜欢吃你做的饭菜?”

“为什么?”阮静梨顺着他的话走。

“因为你做的饭菜有我妈妈饭菜的味道。”岳皓森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喜欢吃你做的梨花糕?”见阮静梨没作声,岳皓森又继续问。

“又是妈妈的味道?”阮静梨说。

“对。我妈妈心灵手巧、贤惠勤快,虽然家里有很多用人,她还是经常亲手给我做饭、做梨花糕,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她走后,我就再也吃不到那种味道了,直到我遇见了你。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不是我妈妈专门派来照顾我的。”岳皓森俊美无瑕的脸上浮现忧伤。

“我肯定不是你妈妈派来的啊,我根本就没见过你妈妈,像我这种出身的人怎么可能认识像你们这么有钱的人。味道雷同,只是因为巧合,你别想多了。”阮静梨说。

“你怎么从来不问我妈妈去哪儿了?”岳皓森说。

“那她去哪儿了?”阮静梨问。

“嘿,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岳皓森鬼灵精怪地朝她吐了吐舌头。阮静梨一脸无奈。

岳皓森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捉弄她,喝水要她倒,吃饭要她盛,不喜欢吃的葱要她一点一点挑出来,放学时把自己的书包扔到她身上让她背回去,课间十分钟经常跑来高中部骚扰她,在她的课桌里放癞蛤蟆、鬼娃娃、无毒的蛇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夜里一两点她睡着了,他还会打电话叫她起床买夜宵送过去。

阮静梨做这个陪读虽然很累,但只当岳皓森是个不懂事的小弟弟,尽量包容忍让他,不跟他计较。

而岳皓森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捉弄她其实都是少年人的心思,想引起她的注意和重视。

有一天晚上他梦到了阮静梨,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自己身上一塌糊涂。他躲在被窝里羞红了脸,生平第一次自己关着门像做贼似的洗完了内裤,全程红脸。

那时候他年纪太小不自知,只是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对阮静梨的感觉跟对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3.关于母亲

母亲是佛前燃着的一炷香。

两人之间有趣的事情也有,岳皓森隔三岔五会去阮静梨家看那只流浪猫梨花喵,每逢周末,他们俩还会带梨花喵去梨花林玩。

某天放学后,庾司伏在教室里对岳皓森说:“皓森,我们去溜冰场滑冰吧,好久没去了,我请客。”

庾司伏是岳皓森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同为富二代,长得又高又帅,两人的父母有交情,从小就认识。

“不了,兄台,我要回家吃晚饭,你听我的肚子都已经咕噜咕噜地在叫了。吃完饭后我还要做功课,所以真没时间陪你玩。”岳皓森边利索地收拾书包边笑着说。

“你小子最近转性了?你以前吃饭哪按时过呀?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回家吃饭和做功课的了,怎么现在变这么乖?难道跟你们家新招的那个陪读有关系?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庾司伏说。

“错,不是她治我,是我治她好吧,她什么都得听我的。我带你去看看她。”岳皓森得意地笑着说。

于是,岳皓森把庾司伏带到了龙腾中学高中部一年级五班的教室,阮静梨还没走,岳皓森把自己的书包甩到她课桌上:“帮我背回去。”

“嗯。”阮静梨拿起他沉沉的书包斜挎到了自己瘦削的肩膀上,加上自己的,她背了两个书包。

“帮我在路上买20串羊肉串,再买只冰激凌带回去。我想做晚饭后的点心吃。”岳皓森又吩咐。

“嗯。”阮静梨点头。

庾司伏看看阮静梨又看看岳皓森,笑着说:“你这个陪读看着不错哦,又漂亮又听话。咱们是好兄弟,借我用一个月呗。”

“去你的!滚!”岳皓森踹了他一脚。

“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吗?”庾司伏调皮地笑道。

“少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阮静梨对岳皓森说。高中部现在也已经放学了。

“去吧去吧。”岳皓森朝她摆摆手。

阮静梨便背着两个书包,同郑柠一道出了教室门。

郑柠是阮静梨的好朋友,比阮静梨要高,细高细高的个子,清瘦高挑,亚麻色短发,十指修长,五官有点偏西欧人,很立体,打扮很中性,从不穿裙子,长得比男生还要帅,经常被人误会是男生。从背后远远看去,帅酷有个性,能让女孩看到脸红。

两人是在孤儿院认识的,那时阮静梨性格内向经常被人欺负,是郑柠像男孩子一样挡在她前面保护她,为她打架,为她抢饭、抢菜、抢糖果。

那时候宋怡、阮中民夫妇本来看中了郑柠,要收养郑柠,她推荐了阮静梨,把收养机会留给了她。因为让掉这次机会,郑柠在孤儿院又待了两年,才被酒吧老板娘郑曼收养。阮静梨被收养后两人就失联了。

读初一时,因为都上了龙腾中学,阮静梨和郑柠幸运重逢,同为孤儿,命运相似,惺惺相惜,虽说各自被不同的人领养,但比起亲生父母毕竟还是有隔阂,于是这两个女孩子反而成了心灵最靠近的人。

阮静梨早就告诉郑柠给岳皓森做陪读的事了,所以每次看岳皓森去教室找阮静梨,郑柠也见怪不怪了,两人走在出校园的路上,边走边聊天。

岳皓森每天上学放学有专车司机接送,而阮静梨做陪读以来每天都坐公车去岳家,陪读不能与少爷同坐一辆车,这是规定。

“那个岳少爷的书包一定很沉吧?我帮你背。”郑柠说着就要去夺阮静梨肩上那多出的书包,被阮静梨拦住了。

“不用了,郑柠,我背得动,就当是锻炼。如果岳皓森看见你帮我背,以他的性格肯定会不爽,然后指不定想出什么别的法子来惩罚我。”阮静梨说。

“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不是都这么嚣张跋扈啊?明明有车接送还让你背书包,跟你说话的口气就像使唤丫头似的。他那个朋友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善类,说什么借用,一丘之貉。”郑柠说。

“哈哈,郑柠,你不用放心上,他们就是两个幼稚的小孩子而已。”阮静梨微笑着说。

阮静梨眼里的幼稚小孩子发育得很快,光阴飞逝,一年过去,岳皓森阮静梨足足高了一个头。

虽说签了三年合约,但以岳皓森古怪挑剔的脾气,岳天胤和岳家上上下下的用人都以为阮静梨做不过三个月就会被赶走,却没想到过去一年了她还在。阮静梨创下了岳皓森陪读的最长时间纪录,岳皓森虽然喜欢捉弄她,但从未想过辞退她。

阮静梨的陪读做得很有成效,岳皓森的成绩越来越好,从原本全年级的倒数第一进了全年级的前四十名,也变得遵守纪律、不怎么逃课了,岳天胤省心多了。

有一次,老师说岳皓森一天没去上课,晚上很晚了他也没有回家,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岳天胤和岳家上上下下都找不到他,以为他失踪了。阮静梨也帮着到处找,找来找去,结果在一个桥洞下看到了疑似他的身影。

阮静梨着急地跑过去大喊:“岳皓森,是你吗?”

长时间了。

“真的是你,岳皓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你怎么哭了?”阮静梨说。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他低低地说,声音里仿佛浸满了泪水。

阮静梨深感震惊,原来他妈妈死了,他妈妈去哪儿了的答案就是去了天堂。

“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我一直很想她,她是我最爱的人,她给我的爱和温暖是最多的,我父亲虽然也爱我但他太忙了,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我。每年我母亲的忌日是我最难过的时候,难过到什么事情都没心思做,只想躲起来大哭一场。”岳皓森边哭边说。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模样,哭得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

她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擦眼泪,轻轻握住他的手,跟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的话和她手掌传来的温暖奇异地安慰了他。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距离的拉近就在于一个细节,一个瞬间,比起那些费尽心机的讨好简单多了。

从这以后,两人成了朋友,岳皓森对阮静梨的态度好了一些。

4.大闹婚礼

有时,不是世界太虚伪,只是我们太幼稚。

岳皓森的父亲岳天胤再婚的日子到了,张灯结彩,大摆宴席,来岳氏庄园别墅道贺的各路宾客数不胜数,好不热闹。

新娘子凤紫鸢既漂亮高贵又大方得体,豪门千金气质彰显无遗,她家里有钱,自己也能干,开了好几家公司,手里有不少股份,因忙于事业38岁都没结婚,后遇到岳天胤,有眼缘且门当户对,一拍即合,就答应了他的求婚。

鉴于岳天胤和凤紫鸢尊贵的身份,来的宾客里有很多大人物,各界名流。

台上,一对新人在婚礼司仪的主持下抓着话筒满脸笑容地幸福分享两人相识相恋的故事;台下,上百桌的宾客脸上都是一派喜气洋洋,唯有身穿西装系着领结的岳皓森冷着一张俊脸,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猛灌酒,一杯接着一杯。

“喂,皓森,你少喝点。如果在你老爸的婚礼上醉得人事不知不太礼貌吧?”坐在他旁边的庾司伏夺过他的酒杯,担心地劝。

岳庾两家是世交,岳老爷再婚,庾司伏和父母当然是作为贵宾受邀出席了。他比岳皓森幸福,他的父母都健在,家庭很完整。

岳皓森又把酒杯抢回去:“干你屁事!本少爷爱喝多少就喝多少!”

他已经有些醉了,双眼蒙眬,脸颊酡红,但这些醉意还是掩饰不住他脸上明明灭灭的悲伤,庾司伏不好再劝,也明白他心里难过。

继续喝了几杯后,岳皓森嫌弃酒杯太小了,索性拿着酒瓶喝。

这时候,婚礼司仪说:“下面,有请岳总唯一的宝贝儿子、帅气无敌的岳少爷岳皓森上台说几句话,你父亲再次找到了幸福,你有没有什么祝福想要对他和新娘子说?”

“有,当然有。我这就上台。”岳皓森灿烂地笑着,拿着手里刚开的一瓶酒站起身来,有些趔趄地上台了。

庾司伏看着他的笑容,心里莫名地起了一丝凉意,他总觉得岳皓森的这个笑容没那么简单。

岳皓森上台,接过话筒,看着父亲和凤紫鸢,大声说:“我的祝福是,我希望你们俩不要结婚。我父亲身边的位置,永远只能是我母亲的,就算她已经死了,这个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顶替。老爸,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不是说此生只爱我妈一个人吗?为什么现在又娶别的女人?凤紫鸢,你算哪根葱,你连我妈一根脚指头都不如,你凭什么站在这里?”

没人想到岳皓森会噼里啪啦说出这样一串话,被大厅的音响扩音出来,每个角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整个婚宴现场的人都呆了。

岳天胤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抢儿子手里的话筒:“阿森,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肯定是喝醉了,别说了。”

“我还没说完!”岳皓森灵敏一闪,岳天胤没抢到他的话筒。

“老爸,我希望你今天站在这个台上给我一个态度,向所有人宣布:取消婚礼,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结婚,再也不娶别的女人,此生只爱我母亲一人。”岳皓森的这段话更加让众宾客瞠目结舌。

穿着漂亮白色婚纱的凤紫鸢站在台上,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生平从未遭遇过如此难堪的场面。

“荒唐!你反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岳天胤大喝,他终于恼了,“岳皓森,你平时怎么任性顽劣我都由着你,但今天是我大婚的重要日子,我绝对不允许你捣乱。我告诉你,婚礼绝对不可能取消,我更不可能发那样的誓。成人的世界你一个小孩子根本就不懂。”

“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关进他自己房间好好醒酒,婚宴结束前不准放他出来!”岳天胤在台上威严地一吼,立刻跑上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去架岳皓森。

“滚开一点,别靠近我!”岳皓森挣脱开那两个保安,啪的一声把自己手里的那瓶酒打碎了,抓着碎了的酒瓶,拉过凤紫鸢,把那个锋利的碎酒瓶架在凤紫鸢的脖子上,冲着岳天胤红着眼大声吼:“你敢关我,我就敢伤害她!”

“岳天胤,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所以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事先就说过我不喜欢凤紫鸢,我不高兴她做我的后妈,你只当是小孩子在无理取闹,完全不听我的意见。这是你的家,但也是我的家,家里平白无故要多出一个人,还是一个要我叫她妈的人,我凭什么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岳皓森的眼泪涌了出来。

他是醉了,但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你疯了,赶紧放下碎酒瓶,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岳天胤大吼。碎裂的酒瓶,对着人的那一截边边角角都很锋利尖锐,无异于一把匕首。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取消婚礼!”岳皓森大声说。

“你敢威胁我?我不会答应你的!”岳天胤毫不退让,他堂堂商界枭雄怎么可能会受自己儿子的威胁?传出去都是笑话。

“哼,那这个碎酒瓶今天一天会架在她的脖子上,至于会不会伤到她,我也不敢保证了。”岳皓森也是倔强得很。这当中有酒精作祟,也有本性使然。

场面僵持住了,台下宾客看戏一样议论纷纷,整个现场炸开了锅。

坐在台下的庾司伏急坏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想到了阮静梨。平时只有阮静梨的话岳皓森能听进去几句,也许她来了能救场。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迅速给阮静梨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紧急度说了下,让她马上赶过来。

今天是阮静梨高考的日子,现在是中午,阮静梨刚结束一场考试正在吃午餐,下午的那场考试三点开考,她觉得有时间去处理,便马上扔下还没吃完的午餐赶往婚礼现场。

当阮静梨到场时,岳皓森还在用碎酒瓶对着新娘凤紫鸢,岳天胤严肃着一张脸还在与他僵持。

“岳皓森。”阮静梨大叫着他的名字跑上了台。

“阮静梨,你是来劝我的吗?别浪费口舌了。”岳皓森看到她,惊讶之后一脸冷酷。

“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是来跟你提前告别的,我怕以后没机会说再见,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如果你今天用这个碎酒瓶刺伤了她或者刺死了她,你会蹲大牢,我以后就见不到你了。如果情况乐观一点,你没伤到她,只是控制她让你父亲的婚礼无法举行,你父亲不会原谅你,会用停掉你的卡、取消你的陪读等各种方式做惩罚,那以后我肯定也见不到你了。”阮静梨说。

她没有用话筒,只有台上几个站得近的人能听清楚她说的话。

“我做了你两年的陪读,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成熟,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帅,我越来越了解到,你只是表面嚣张聒噪,其实内心又脆弱又孤独,你没有安全感,所以你想要的东西你会拼命地抓住,哪怕用霸道蛮横无理任性的方式。”阮静梨边说边慢慢地不动声色地走近他。

“岳皓森,这两年我其实挺开心的,我跟你一样是孤独的人,但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热闹和充实了不少。最开始做陪读我只把你当发我工资的主子,对你也没什么好感,后来我慢慢了解了你,就把你当朋友了。你对我而言,是一个高贵的朋友,我很羡慕你,不是羡慕你有钱,而是羡慕你还有亲生父亲。”

“阮静梨,你什么意思?你爸妈不都在吗?应该是我羡慕你才是。”岳皓森边架着凤紫鸢边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现在的爸妈不是我亲生的爸妈,我其实是一个孤儿,我亲生父母死于一起煤气中毒事故,那天我在幼儿园,所以幸免于难。我还记得那天早上我在幼儿园门口跟亲生父母招手再见,他们满脸慈爱宠溺的笑容,回去之后就只能看到他们冰冷的尸体了,他们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看看我。所以你看,生离死别这种东西,很多时候都不会提前通知你的。”阮静梨红了眼睛。

岳皓森震惊地看着她。

“之后我在孤儿院待了2年,后被一户普通人家领养,也就是我现在的养父母。但是你知道,养父母跟亲生父母肯定是不同的,我感觉寄人篱下,我不敢再撒娇,不敢再任性,我必须小心翼翼很懂事地讨好他们,因为我怕他们不养我了,我怕无处可去。所以我很羡慕你,你现在之所以还能这么张狂地站在这里大闹婚礼,是因为你还有个爱你的亲生父亲。如果我亲生父亲还在世,我一定舍不得像你这样对他,只要他开心,我会支持他再婚,我会支持他去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情,因为没有什么比他的笑容更珍贵了。如果你母亲在天有灵也会希望你父亲幸福,不想看他孤孤单单地过下半辈子。”

阮静梨的这番话,像细密的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到了岳皓森的心上,他走入死胡同的心开始松动了,他的手也开始松动了,抓着碎酒瓶的手没有那么用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阮静梨看准时机,飞快冲上去灵敏地去夺他手里的碎酒瓶,岳皓森本能反击,阮静梨怕他伤到凤紫鸢,赶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凤紫鸢,岳皓森的反击顺势到了她身上。

“啊!”阮静梨惨叫一声。凤紫鸢是救下来了,但阮静梨被那个碎酒瓶伤到了右手,手掌被划开一条好大的口子,鲜血直流。

“静梨,静梨你怎么了?天,这么大的口子!你痛不痛啊,不要紧吧?你这个笨蛋,不会躲开吗?你以为你是女英雄啊!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岳皓森看到她受伤,心突然又慌又痛,比自己的手被划开了还难受,赶紧背起她去医院。

在经过他父亲身边时,他低声地扔下一句:“随便你再不再婚了,反正不是我结婚。”然后就飞快地背阮静梨去医院了。

岳天胤当场宣布:“刚才只是一点小插曲,对不住大家,让大家受惊了,现在,我宣布:婚礼照常进行。”

5.高考失利

一次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再次战斗的勇气。

所幸阮静梨的手伤并不太严重,没有伤到骨头,在医院进行了清创缝合治疗,缝了几针,注射了一些抗毒素,不用住院,坚持每天上药换药,过几天伤口就会愈合。

岳皓森虽然没多说,但其实很自责,满脸都写着自责、愧疚和凝重,阮静梨却安慰他:“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现在不疼了。我用这点伤换你免蹲大牢,换你父亲的爱人安然无恙,换你父亲的婚礼如期举行,换你们家至少两人的幸福,我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你真的觉得凤紫鸢能够给我老爸带来幸福吗?我真的是对她喜欢不起来,她看着就很风骚,这种女人应该很容易变心吧?”岳皓森担忧地问。

“人不可貌相。没有人可以轻易地说永远,毕竟这个世界瞬息万变,至少当下他们是相爱的,是幸福的,这就够了呀。”阮静梨说。

“哎,你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你也没谈过恋爱啊,哪来的这些心得?”岳皓森问。

“嘿嘿,我看书呀,书可是个好东西。”阮静梨难得地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什么书上会有这种心得呀?”岳皓森歪着头问。

阮静梨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爱情小说。”

“好啊,阮静梨,你现在就看爱情小说了,看我不告诉你们老师。”岳皓森故意逗她。

“你敢,如果你告诉我们老师,我就不给你做梨花糕吃了。”阮静梨说。

“如果不给我做梨花糕吃,我就扣你的陪读工资。”岳皓森说。

“如果你扣我工资,我就跟梨花喵讲你的坏话,说你克扣它的伙食费让它吃不饱,然后它就会用它的小爪子来抓你,还会跑到你们家去,整晚在你的床上喵喵叫,让你睡不着。”阮静梨说。

“好啦好啦,我投降。你别让梨花喵来攻击我,我不扣你工资,也不会给你老师打小报告,行了吧?算你赢了。你是伤员,我不欺负你。”岳皓森举起双手,缴械投降。

阮静梨露出了美丽干净的笑容。

因为去阻止岳皓森大闹婚礼,又在医院处理手伤,阮静梨耽误了下午的那场考试,当她匆匆赶到考场,考试已经快结束了,根本不可能再进去,接下来的两天高考虽然都参加了,但右手的手伤也影响了发挥。

高考成绩出来,一向成绩优异的阮静梨由于缺了一门考,虽然其他科目成绩不错,总分还是落后一截,才勉强上三本线,远远低于养父母对她的期望。

宋怡、阮中民痛斥了她一顿:“死丫头,你怎么会考得这么烂?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养你有什么用?原本指望你上一个好大学出人头地,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现在没指望了,也没有钱再让你复读了,你还是别上大学了,去打工算了。”

岳皓森得知消息后赶来,对宋怡、阮中民说:“听着,你们谁敢不让她上大学去打工,我第一个削了他!静梨是因为我才误了一门考的,不能怪她。让她复读,复读一年的学费我出。”

说着,把一大沓现金砸在宋怡和阮中民面前。

两个见钱眼开的人眼睛都直了,连忙扑上去抱住钱,对着岳皓森一脸谄媚的笑:“呵呵,好说,好说。岳少爷,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说。就听您的,让她复读。”

“不过,复读的学费你们别告诉静梨是我出的,我怕她心里有负担,不会接受。”岳皓森说。

“岳少爷,一定,一定,我们就跟梨丫头说复读的钱是我们两口子偷偷攒的积蓄就成了。”宋怡笑着说。

郑柠没有缺考却比阮静梨考得更差,连高职专科线都没上,她在酒吧待久了,见惯了各色社会百态,早已没有读书的心,打算自我放弃了。

她的养母、风情万种的酒吧老板娘郑曼对她说:“柠儿,你考得不好我不怪你,想我学生时代也是个不喜欢读书的主儿,我一看书就头痛,一上考场就感觉跟上刑场似的,天生没有那个读书的细胞,所以我能理解你。但我不希望你走我没文化的老路,我不差钱,你再复读一年如何?”

这番话说得可比宋怡、阮中民说的有人情味多了。

幸运的。

阮静梨也鼓励郑柠:“听你郑妈妈的,复读吧。一次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再次战斗的勇气。我也准备复读了,我们俩正好一起有个伴啊。再说,我功课比你强,我一定会辅导你学习的,你不用担心。”

“那好,听你们的,我复读一年。”郑柠想通了,同意了。

“耶,加油!”三人击掌。

6.梨花林的告白

你是我少年时代所有的梦,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阮静梨和郑柠在龙腾中学复读高三,岳皓森和庾司伏则读高二了。

这年年初,阮静梨的三年陪读合同到期了,依岳皓森现在的成绩也不需再请陪读了。

拔,高大帅气,一双眼如皓月朗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帅得肆意,当他风一般从校园穿过时,女生们的眼睛便齐刷刷地变成了夜间山谷中穿行的车灯。

他的个子比阮静梨高出很多了,和阮静梨站一起仿佛同龄人,根本不会有人觉得他比她年纪小。

两人生日只差3天,都在梨花盛开的时节。

好的。

2005年岳皓森生日这天,岳天胤想像以往一样办酒席、大宴宾客给他热闹隆重地过,岳皓森却说:“老爸,这个生日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我自己已经有安排了,您就不用费心了。”

“那好吧。你大了,能做决定的就自己决定吧,我也不会再过多干涉了。”岳天胤说。

他是怎么安安静静地过生日的呢?他只邀请了阮静梨一个人,在梨花林里过生日。那片梨花林,就是B城郊区他们初次相遇的梨花林。

正好又是一年中梨花开放的时节,满林的白色梨花如漫天飞雪,树树芬芳,花团锦簇,花浪起伏,花深似海,很多或自然凋零或被春风吹落的梨花瓣铺了一地,像花毯一样,美不胜收,好似进入了梦幻仙境,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阮静梨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赴约,黑如瀑的长发自然垂落肩头,鞋子依然是她喜欢穿的平底帆布鞋,脸上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当她到了梨花林,看到除了岳皓森就只有她时,左右张望,纳闷地说:“陪你过生日的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我一个?”

“嘿嘿,是就只有你一个啊,因为我就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岳皓森灿烂笑道。

“什么?为什么只邀请我一个人?”阮静梨惊讶地问。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岳皓森笑着说。

“我没听错吧,庾司伏不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阮静梨说。

“对,以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自从去年我老爸的婚礼上你跟我讲了那么多话,还因为我受了伤后,他就排第二位了,你才是第一位。”岳皓森说。

“哦。那现在我要送礼物了,噔噔噔噔,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亲手做的蛋糕,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开心。”阮静梨把一个精心打包好的大蛋糕捧到他面前。

“好棒的蛋糕,谢谢你。”岳皓森一把抱住蛋糕,然后打开盖子,精致漂亮的蛋糕露了出来,上面还用巧克力写了“岳皓森生日快乐”的字。

“哇,真的很漂亮,静梨你做蛋糕的水平完全不输西点师呀,好厉害,我太崇拜你了。”岳皓森赞不绝口,然后又用手指戳了一点蛋糕放进嘴里,“好好吃,人间美味呀,我要沦陷了。”

梨花林里有硕大的树墩做的桌子和凳子,方便游人休憩,同梨花林古色古香的风格很是搭调,岳皓森把那个蛋糕放在树墩桌上。

“呵呵,你不要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阮静梨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阮静梨先帮岳皓森戴上寿星帽,然后两人一起在蛋糕上插了15根蜡烛,点燃了蜡烛后,阮静梨拍着手唱生日快乐歌,歌毕,岳皓森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然后,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在蛋糕面前许愿。

岳皓森许完愿睁开眼睛后,阮静梨便迫不及待地好奇地问他:“你刚刚许的是什么愿望?”

“我许的愿是,希望今年能有一个女朋友。”岳皓森深深地看着她说。

“那你现在有目标了吗?”阮静梨问。

“有。”岳皓森回答。

“那是谁?”阮静梨问。

“你。”岳皓森毫不犹豫地坚定回答。

“什么?我?”阮静梨被吓到了,后退一步,“你开什么玩笑?”

岳皓森走近她,俊美的眼里深情满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静梨,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的。我现在很认真地告诉你,我从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你就对你有好感了,只是那时候我太小了还不明白那是爱,长得越大那种感觉就越强烈。你会做我喜欢吃的所有食物,你有办法把话说到我心里去,跟你在一起我不孤独了,我从身体和精神上都依赖你,我越来越觉得离不开你。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完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你是我少年时代所有的梦,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阮静梨又后退一步,摇摇头,不太相信地说:“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吗?你怎么会喜欢上我?我比你大了三岁,在你眼里我应该是个老女人才对。再说,我一直只把你当弟弟看。”

岳皓森又走近一步:“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弟弟。三岁的年龄差根本不算什么,现在流行姐弟恋。我认为你也一直是喜欢我的,这三年你耐心陪伴,夜里起床去为我买夜宵,握住我的手陪我哭,冲到婚礼现场开导我,被我伤了手也不怕,为了我高考缺了一门考,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岳皓森,你误会了,这三年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陪读工作,高考缺考也不是有意的。”

阮静梨说着又想后退,岳皓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再后退,然后他突然稍用力,把她整个人霸道地拥进了自己宽阔的怀中,与此同时他的话在她的耳边喷薄而出:“你撒谎!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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