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吉避凶,人的本能,每当神想做什么时,最先做的就是抹消或者淡化,人对神的感知能力,这样它们就无法判断,做出的很多事都是最真实的反应,说真的,听起来神的这种做法有点缺德坑人的样子,我们曾试图为人说点儿什么,神接受了,但是在神的理解下,玩家更惨了。
——————————小笨蛋状元笔
艾方白身上发生的事很简单。
他用那支笔写了很多字,所有他能想到可能对会试有益的。
但他没注意到他一直没用墨,也没注意到那支笔的能力其实……对他来说应该很奇怪,或许他都注意到了,但是谁在乎呢,有益就好。
但是笔很明显不想让他占自己这个便宜。
写的差不多了,在艾方白的笑容越来越大时,笔身弯曲缠住艾方白的食指,然后一口……手指就躺在了桌面上,艾方白嚎叫着赶忙撒手,往后撤,人被凳子绊倒,笔掉在了桌面上,却没有惯性的滚动。
如果不是神看热闹的腿儿捣动的太快,笔正滚着准备下去再补几口呢,说起这个艾方白有必要感谢下神,这是神对糖葫芦书生的怜悯。
看吧,神果真还是仁慈的,总是为玩家着想。
艾方白浑身都在抖,手指的痛甚至都在害怕中麻木有些感觉不到了,说话的声音止不住的哆嗦,勉强把掉手的经过说了,却没说那支笔的好处,只说了自己捡到笔用它写字之类的事。
“你还有心情写字?”杜福的泛着油光的脸上表情好像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就差直说你心怎么那么大了。
艾方白痛苦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说他在为会试作弊准备吧。
好在杜福并不想听他回答,杜福感觉他心都要操碎了,一个错眼的功夫,后面那几个又来事儿了。
“手,手!手手手!”沈举人痛嚎的声音从桌子边清晰的传进杜福的耳朵。
杜福回头只见沈举人脸朝桌子被魏莱拧着手按在桌子上,沈氏满脸担忧光动嘴不动手的在哪儿说着“呀,夫君……”,看着就不怎么担心呢。
还有那个小矮子的小破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伸手自然的拿走了笔,放到自己的袖子里,魏莱下意识一脚踹过去还踢了个空。
掌柜更是面向门一副啥也看不见的样子。
“你们……你们,你们干点正事吧,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那锤子刀不到自个身上是真不知道危险啊,而且一个个的也不饿,也不愁啊!”杜福气的嗷嗷的,说几句话就喘个不停。
“呵!”魏莱冷笑一声甩开沈举人的胳膊,一副不和蠢人说什么的德行。
真的,这也就是杜福使不上劲儿不然非得给他两捶……等会儿,捶?
“刚刚……大堂桌子上的锤子和那把神奖励的刀……还在桌子上嘛?”杜福摸摸脑袋上的痘,有点懵。
“……”有一瞬间大家是在回想的。
“早不在了。”浮醉小手一摊,神都为你们着急,这种东西放在女人哪儿可是很危险的啊,你们怎么才注意到。
沈氏理了理袖子站到沈举人旁边。
锤子刀之类能作为凶器的东西在神的游戏中从不缺人惦记。
沈举人应该感谢杜福他们都是新手并不在意这种细节,话题很快就转到了艾方白有没有小山银子和如何快速搜查屋子上去了,不然沈氏可能当场就给他来一下子。
外面的雨淅淅拉拉似乎小了点儿,时间很快又到了晚上。
神感觉,看这雨今儿也暖和不了,神今晚可以睡商略的屋子,这样半夜不会被吵醒,好神要保证睡眠。
沈氏和往常一样和沈举人一起没什么存在感的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