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燕辞归、客尚淹留。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
“嘭”袁本初使劲锤了桌子一下。
“什么!?颜良死了?!”
“是...是的,颜良将军遭太史慈暗算,八万人的队伍仅剩五千残兵,太史慈的人马基本没有耗损,还有......”
“给老子闭嘴!”袁绍气急败坏,一脚把信使踹倒,抽出佩剑抵在信使的脖子上。
那个无辜的信使浑身直冒冷汗,丝丝血滴已顺着剑刃缓缓流下。
“主公息怒,他只是个小信使,是自己人。”田丰拨开帷幕走到袁绍跟前。
“哼!”袁绍悻悻地收起了自己的剑“别让我在看到你,赶紧滚!”
信使一连滚带爬地跑了。
“可恶!我痛失爱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不打冀州了,撤回去荡平北海!”
“主公且息怒,我们战事刚开,现在撤军若是韩馥趁机袭来如何是好?我认为冀州很快就能攻下来,而孔融也没多少人马,不足为惧,荡平冀州,再收北海,在去取兖州,加上山阳袁遗,天下就是我们做主了。士兵打仗靠的是士气,不如说颜良将军一举斩杀太史慈,提高士气,可以更快拿下冀州啊。”田丰一口气说完。
“这,哎,按照你说的来吧,最好速战速决,我得静一静”袁绍摇摇头。
“报!主公!辽东公孙度派部将徐荣率三万水军正向渤海进发!”
“什么什么什么!!!这群兔崽子,趁我不在家净在我身后捅刀子!田丰,你看该怎么办!”
“主公,水上作战我们靠近陆地因此占优势,派四万水军便可轻而易举获胜。”
“有道理,传我军令,派韩猛率军阻击。”
渤海上看似风平浪静,一会就要展开一场娜争斗,百余艘大船正向渤海进发,领头的正是徐荣。
“将军,前面发现有大量船只,应该就是袁绍的部队了。”
“帅旗是?”
“韩!”
“原来是韩猛,我和他倒也有些熟悉。全速前进,我要‘好好’问候一下他。”徐荣嘴角上扬着。
“韩将军,前面......”
“是遇到徐荣的部队了吧,全速前进。”韩猛说。
“是!”
此时同一时间徐荣的哨兵也发现了韩猛的部队,于是也下令全军进攻,两方部队在马上要交战的时候,徐荣下令船队停止进攻,命三千弓弩手射箭,韩猛一方面对突如其来的箭雨,派去的速船被迫撤退。
徐荣跳上自家船阵前面的一艘小船大喊,谁敢与我一战,韩猛说;我来也!
只见韩猛跳上船拿刀砍去,徐荣用长矛接下,一瞬间刀光剑影,徐荣让船加速,韩猛一时间没站稳,徐荣飞奔道韩猛背后,回手一枪,韩猛并没有转身,而是用刀一直盲打,徐荣心想:这厮竟然如此厉害。
韩猛拉开距离,把铁剑甩向徐荣,徐荣拔出腰间弓箭,拉满弓射向铁剑,韩猛也拿出弓弩,射向铁剑又使铁剑转向,双方连射数箭,并且双方都站在船的边缘竟还不掉下船可见双方功力深厚,过了许久铁剑竟然还在空中僵持好长时间不落地。韩猛看这样僵持不下,便给部下使眼色命其放箭,徐荣见势不妙便下令船只使回回自己的军中,由于箭弩密集,士兵伤亡不小便下令撤退,韩猛比较多疑怕有诈便也下令撤退。
几天下来,双方各有出入,却一直没分出胜负,袁绍认为冀州马上就被攻下来了,可是张郃实在是难对付,但只要磨,绝对能磨死张郃,因此又加派了两万陆军到渤海沿岸,公孙度也有一万陆军已在渤海口抢滩登陆,双方战线拉的比较长,一直难分胜负。太史慈那边,袁绍又加派了两万五千人马,太史慈也是强将,采取以守为攻倒也是守住了阵营。
与此同时,幽州公孙瓒决定动身了。公孙瓒动用了他的白马义从军,这支军队可基本没吃过败仗,领头的正是常山赵子龙,率领三十万人马几乎倾巢而出。
袁绍此时正和张郃打得不可开交,突然收到了战报,“公孙瓒率大军倾巢而出!我们在渤海还有多少人马!?”
“主公啊,我们在冀州,北海,渤海拉了三个战线,此时军中不到二十万了,白马义从的恐怖我们是知道的,主公认为......”
“不,不行,我们不能撤,眼下马上就能打下冀州了,此时撤兵将会功亏一篑,他们一定会追来,我们就是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了,况且我儿袁谭,袁熙,袁尚还在渤海,现在正是他们立功的时候,让他们兄弟三人守住,我们攻下冀州城就立马赶去。”
袁绍深思熟虑地说。
不出几日,公孙瓒的军队已到了渤海境内。
赵云对着公孙瓒说道“主公,且让我带五千白马义从先去探路。”
不出三十里地,就到了袁氏三兄弟的大营,驻扎的地理条件颇好,易守难攻,赵云率领的部队被发现。
“前方的白面小儿是何人?”袁谭率先出来迎敌。
“常山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