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三的下午茶时间。
“考的不错,奖励你什么好呢……“
沙发上坐着一个妇女左手拿着成绩单,上面的716格外晃眼,站在妇女面前的女孩,身高165,白嫩的皮肤,衣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扎着马尾辫,两鬓的长刘海衬的娃娃脸更加俏皮可爱,右手上一个黑色的绳环,桃花眼,深红色的樱桃嘴紧闭,抿成一条直线,活脱脱一个俏萝莉,她的心好像被托着,期待着妇女接下来的话。
“不如……”妇女把右手抵在下巴处,微微一笑:“这个星期我请假,在家陪你吧”
“唔哇啊!”女孩直接就跳了起来,右手举过头顶,开心的笑了一会。接着抿了抿唇,似乎还有些话要说:“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干脆利落不给女孩说完的机会:“曦曦,我已经不想听见你再问这个问题啦,你是知道的,你不可以叫我妈妈,也不可能,乖,叫白婧阿姨,或者叫我白姨。”
“白姨……为什……”
“因为你父母在国外呢,并没有抛弃你,别乱想了。”依然笑盈盈的抢答。仿佛这些问题已经问烂了。说着,起身摸摸女孩的头,算是一种安慰,就向门外走去。
“到现在了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父母是不是早就死了啊……”原本女孩以为大学就可以见到父母了,可看着眼前的人不断带过,问的有气无力,瘫坐在沙发上。但并没有什么表情,白婧到是僵在了门口,女孩看到她的反应,皱起眉头,觉得蒙对了一道题,可她并不想答对这道题。毕竟父母双亡,小说里常有的,女孩还是偶尔看看小说打发时间的。
"具体怎么回事呢……车祸?绝症?自杀?还是什么,白姨啊,我都大二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嘛!"带着哭腔说着说着抱肩蜷缩起来。
“好吧,反正你也大学了,告诉你嘛”叹了口气,悠悠说道:“你母亲琴婉蓉,年轻的时候碰到一渣男,被撩了几下就喜欢上人家了。后来钱和房子被骗去了才反应过来,可那是自己签订法律条款给的人家根本追不回来房了。找到她的闺蜜,我,在我家住,之后拉着我去酒吧买醉,本来我没打算喝,但中途我硬被她灌了一大杯高浓度白酒,就去卫生间缓一缓,想着这里上流人比较多,这样乱喝容易被带走,就想着带她赶紧走,这中途就五分钟不到,你妈妈她就不见了,酒吧这种场所又不能报警,就算报警也不一定找到她,我在原地等了很久,有不少男人搭讪,有的甚至还动手动脚的,我更害怕了,怕她真的被当成'玩物'带走了。
但等到天黑,人更多了,我只能在家给她打上百通电话却没有一个接通,那个夜晚,我彻夜难安,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听见敲门声,她回来了,衣服被人撕扯的不成样子,她告诉我……一夜情!而且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趁男人熟睡的时候跑出来的,没过多久,我们俩都发现了她的'不良反应',她怀孕了,这让你妈妈彻底绝望了,但她还是一副'正好可以用孩子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模样,整天笑嘻嘻的,你降生的那天,是凌晨5:15。你母亲跟我说,她不希望你记住这个没囊气的母亲,所以并没有让你姓琴,而是直接取名晨曦,寓意只要有你,哪里都是幸福开心的,然后大出血,她陷入了休克,医生检测到她生存意志飞速下降,她让我照顾好你,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
对于晨曦来说,信息量有点太大了,眼里没有了光,沉思了很久,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我姥姥和姥爷呢?”
“寿命不长,英年早逝。”白婧淡定的看着晨曦:“曦曦,我要走了。”
“嗯。”女孩还沉浸在故事里,头也不抬应了声:“不用买太多,我今晚不想吃。”
敢情你以为我要出去买菜啊。白婧这样想着。“我是说,我也困了,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睡了。”
晨曦猛的抬头,眼眶顿时红了:“……病?”
“答对啦~是绝症哦~好像是因为过度劳累和抑郁诶,但是不传染,放心啦~可以给你做饭,不过可能也就做到下个星期三了。”轻描淡写,就好像要睡着的不是她一样。“啊——对了”跑向卧室,拿出来一个红色的盒子:“这个是你母亲在那个男人衣服里摸到的,好像很贵重,而且……这个貌似是一对,这个是女款的”
女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金属制的手饰,上面雕刻着一只美丽的凤,晨曦查看了一下,带到右手上,一个使劲就锁上了,而且弄不下来了,相连的地方有个凹进去的孔,好像另有玄机,但晨曦并不多看,只是想着凭借这个去寻找生父。
“还有哦,记得带美瞳,红色瞳孔太过引人关注,不要让我总是提醒你啦~”
一周后,白婧的碑前,站着一个黑色连衣裙的女孩,垂下的左手拿着成绩单,右手拿着伞把,伞面扣地:“白姨,我要出国留学了呢。"攥紧手里的成绩单,刚才那种乖乖女的柔弱一扫而过,霸气气场全开。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些黑衣人,好像电视剧里的桥段。一个西装革里的男人拄着拐杖从黑衣人们中间走过来,他看起来有五十了,而且,不像是白姨的亲人。最重要的是,他的左手有一个非常抢眼的金属手饰,凰!是那个男款!
“告诉我,你是我生父,我……”女孩低着头,当即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