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阿司,你教我学医吧?”两人回到别墅后,晨曦对着正沉思的霍司询问。
霍司看向她:“怎么想学医了?”
“我希望我在乎的人受伤的时候,我能帮到他们。”晨曦双手合十,交错相握,顶住下巴。
“…………”霍司突然感觉,有晨曦这样一个好友也不错。
“但我更希望他们永远不要受伤,即使要用我的寿命交换。”
“……好。但是我会很严格,按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你。”
“好!”晨曦激动的抱住霍司。
这几天,晨曦和霍司一直请假,看医书,练谱子,卿禾放学还要和寒言之,四人合奏。
学医的进度很快,没过几天就开始实战练习。
“给。”客厅,霍司和晨曦坐在沙发上,霍司递给晨曦输液针,这真的只是一个输液针!
“输液针?”晨曦歪头,不知道霍司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试着把针插入我手上的血管。”
“…………”你仿佛在逗我。“这只是个针头呀!你会受伤的!再急于教会我也不能这样啊!”
霍司本来就不在乎什么受伤不受伤,就想赶紧让曦曦学会,可她这么一说,也没办法。只能先告一段落,不一会霍司出去买了一些东西回来。晚上,霍司在自己的卧室,大开着窗户,随后好像不满意,又关上了,把空调打开了,调成制冷16℃。就这样睡觉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没起来。晨曦吃完早餐,不见霍司下来,便去敲门。
“阿司?阿司?你怎么不吃饭呀?”
“……唔…………进……”
晨曦有些疑惑,但还是打开了房门。
“……啊……!”冷气扑面而来,站门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把白墙换成冰墙了?!”晨曦赶紧把空调关住,把窗户打开,门也大敞着。
“……袋子里有东西……”霍司颤颤巍巍的说着。
打开一看,里面是输液器,还是治发烧的。
“你不是有药吗?放哪了我去给你拿。”
“……不……需要,你帮我打……点滴吧……”
晨曦也明白霍司这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来锻炼自己实战,硬着头皮开始“施工”。
可是点滴液太冰了,只能先放怀里暖着,看着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心里有些急。
“你别睡啊!睡了这屋子以后没人敢住了,我心疼我屋子啊!”这当然是假话。
十分钟后,终于没那么冰了,屋里也变暖了些。晨曦拿着输液针,迟迟不下手。
“没事,慢慢来。”霍司朝晨曦微微一笑。
“嗯!”晨曦没有那么紧张了。针刺入皮肤,晨曦以为好了,但她也注意到啦,自己扎偏了,只能拔出来重新扎,看着白质皮肤上醒目的红肿,心里不免有些自责。
第二针。
扎中了,松开冰凉手腕上的橡皮筋,回血了!晨曦迅速扎稳,贴上医用胶带固定针管,一阵摆弄终于弄好了,霍司也睡着了,晨曦要在点滴打完时拔针,就在窗边珊珊睡去,等她醒来的时候,霍司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自己把针拔掉了站在床边。
霍司想着,这次实战不错。打算夸夸她。
“这次……”
晨曦站在门旁,狠狠的瞪着霍司,表示不想理他。
“……啊?”
“你怎么能开一夜空调呢?!我要是以为你没胃口不想吃,你现在恐怕已经不见了!不见了!!”吼着吼着,悠悠走进霍司,晨眼眶就红了,哭了起来。
“好歹……好歹我也是相信你的……把我的身份告诉你……”晨曦哭着,诉说着自己把自己是项阾的事告诉他了。
“………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嘛!”晨曦一拳锤在站在旁边霍司的胸口上,刚打完点滴的霍司还没恢复好,往后一跌,还拉住了晨曦,连她也跌了下来。霍司躺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炸毛的小猫,心漏了一拍。
晨曦起身,轻哼了一声,走了。
霍司坐起来,扶着额头发呆,好久没人这么在意我了吧……
转眼间,选举赛第二轮开始了,因为晨曦这个学霸邀请,即使没有参加第一轮的卿禾也破例进入第二轮。这首原创曲,是戏腔和单音节构。
曲头[第一段全程一个“啊”字]
曲中[转调进入戏腔]:
初见你我便知
你是神
给我目标
亦或魔
诱我堕落
曲尾[戏腔转单音“啊”]:还有(啊……)
吾谢尔现身于吾之梦
曲终,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还沉浸在音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