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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10过年

说起来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距柱间和斑决裂一事过了好几个月。这段时间乘着北面的十二个中等家族组成的联盟向宇智波发动战争,千手佛间当机立断向着多年的老对头宇智波发动了战争。主战场风间和谷。

柱间和斑已经在战场上交了两次手。不过,因为写轮眼的原因柱间打得稍微有些吃力,幸运的是没有受伤。想想柱间的体质和恢复能力,要让他受伤还真不容易,只要不伤筋动骨两三天就好利索了。而扉间也慢慢的从主战场风间和谷分出的小战场转移到主力战场,并跟偶遇的泉奈打了一架。风间和谷,云间估计还会分出两个较为大的战场。风灵川与奈良坡。搞不好可能是一场空前没有的大战。云间这几个月,做了不少关于火之国贵族的任务,获取了不火之国少贵族的好感,提高了千手的威望。贵族想让云间成为守护十二士。但云间婉言拒绝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云间开始注意家族的财政,想多提高千手的经济。

由于新年将至,战争任务大幅度减少,族里的青壮年多了起来。佛间父子四个终于能够舒舒服服地聚在一起休息了。

嗯……实际上并没有,佛间要做的事情反而变多了。好不容易猫冬,身为一族之长,过年零零碎碎的事儿不要太烦好么!战场上的物资紧张,还要花大价钱收购物资。

先检查兵器库,换掉一批损坏的忍刀、苦无、护甲等等,能修的再送到铺子里去修修;再盘点一年的佣金和粮食,按照一定的比例给每家每户发下去;然后去镇子上扫扫年货,像是相好的家族比如说老亲漩涡,互送年礼再做做客……虽然是战争时期,但千手作为忍界大族物资还是很多的。宇智波与千手不约而同的停战了。但有些忍者还在前线守着。

一开始,柱间是一边看着忍术卷轴一边啃福饼,围着地炉烤红薯的。结果被佛间看到以不务正业为由拉去处理积攒的公务,顺便解决家长里短引起的冲突。美名其曰:培养继承人。

“唉――扉间,你说大家怎么老是因为一些小事产生矛盾啊~”抓了抓自己西瓜皮造型的头发,柱间无奈极了,“过年还争得跟斗鸡眼似的。”

埋首于水遁卷轴的扉间掀了掀眼皮,哼了一句:“当然是因为钱和粮食,难道你还认为有别的什么?”

“都想获得较多的利益,不争才怪嘞!”云间道。

“啊!族里的人也是够笨的!影分身快教几个月了,会的只有那么几个,暗恋二哥的千手桃华,被暗恋的二哥千手扉间,一族之长的父亲大人千手佛间,还有傻呵呵的大哥千手柱间。还有那些大人们,上忍们!啊啊啊!受不了!都好笨啊!!!”云间开始抱怨。

“喂喂,云间!暗恋二哥的千手桃华,被暗恋的二哥千手扉间是什么鬼啊?!”

扉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嘿嘿,对不起啦。”云间道歉道。

扉间望着这个弟弟,现在比之前那可开朗多了。

那是当然的了,一些人原本就不是适合做忍者,更何况提炼查克拉过早了呢?”扉间开始回答云间。

“唉,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千手族地闹鬼啊!每天夜里训练场里的铁木桩都会坏掉好几个!还好云间每次都掏钱补上,要不然都没了!”

“是挺神奇的哦!等有机会夜里去看看。”扉间对这件事很有兴趣。谁会大半夜去训练场啊?

……

被公务折磨了很久的千手三兄弟终于能出门了。柱间身手出色,上主战场的次数也多,自然报酬也多。扉间就差点,不过除了战场任务外,他接了很多暗杀之类的工作,凭借年纪小人灵活迷惑性又好的优点,很多雇主点名要求他出任务,酬金远远高于同龄人。

因此,三兄弟都揣着不少钱来逛街了。

云间与其说是来逛街,还不如说是来看店们的,之前找到一个无父无母的人,他的唯一特长就是做拉面,云间尝过,挺好吃的。一乐拉面,云间嘿嘿一笑。

所以云间的目的很明确,租一个风水宝地。

好不容易租到一个,结果发现要修整修整,当一切处理妥当以后天都快黑了。

云间找到两人,开始真正的逛街。

其实也没发现什么好买的,好多东西还缺了呢。云间发现了商机。

回到族里,云间帮千手佛间分担一下任务,打扫千手族长的密室,佛间多少年没去了。他自己都忘了!

把书架上的灰尘全部打扫干净,云间差点把自己呛死。身上也全是灰,还好没有穿新衣服。

千手家的密室,里面有许多只有族长有权利或者族长授权才可以查阅的秘术卷轴和不为世人所知的典籍。云间竟然在里面发现了中文写的字。

“这里!这里!”云间诧异的走到这本书面前。

云间按了下去,书架慢慢地挪开有密室。

“有密室?”

只见,一本卷轴与一块像牙齿的东西平静的放在那。

云间打开卷轴,上面写着

“五重罗生门!”

“五重罗生门怎么在这,算了自己也用不到,还是给大哥吧!”云间知道这原本就属于柱间的。

云间还是更感兴趣旁边的这块像牙齿的东西,云间一眼看出是块锻造的好材料,再往前面看,有一条密道,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湿骨林!”

云间向佛间反应了此事,佛间把像牙齿的东西送给了云间,五重罗生门给了柱间,看没什么给扉间了,就给了扉间自由出入千手家的密室,翻阅里面有许多只有族长有权利或者族长授权才可以查阅的秘术卷轴和不为世人所知的典籍,谁叫扉间有个族长的老爸呢?这还是个拼爹的时代。

新年当天,云间按照自己的习惯往门口挂上两盏红色的灯笼,没有春联就用那可怜的系统点买了可以用二十年的。这个世界没有春节,没有除夕,风俗什么的也是各家有各家的特点。比如宇智波每年都有烟花,云间还是挺看看因为八年没有看过的烟花的。

要是兄弟几人的母亲美叶子在的话,会在新年零点时分煮荞麦面条吃,然后早上七八点左右在大家的枕头边放一套新做好的衣服,这也是云间和两个弟弟难得不需要穿哥哥旧衣服的时候。还有呢?准备八个福袋,装上压岁钱,给丈夫和孩子们先选,剩下的那个美叶子就自己留着。

那时几个兄弟中只有柱间可以做任务,任务报酬也全交给族里了,第一次拿到福袋的钱云间留了六年。

掰着指头,扉间每年都重复着美叶子做的事情,荞麦面吃掉了,新衣服放好了,福袋也看见父亲早就准备了。喔,对了,还有新年计划。不过要等父亲和兄长起床,扉间难得一觉睡到八点钟,而父亲和兄长则更是难得偷个懒到现在还躺着没爬起来。云间早去钓鱼去了,云间与扉间一直都觉得能不花钱的就不花。

父子四人难得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又分别领了自己的福袋。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佛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说说新的一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略羞耻,明明以前美叶子说的那么自然甜美,家里的人真是少了好多。

“我我我!”柱间噌地举起手来,嚷嚷道,“我先说,可以吗?”亮晶晶的眼睛前看看父亲,右看看弟弟门,毛毛躁躁的。

握拳抵在唇上,佛间用不争气的眼光瞪了柱间一眼,慢吞吞地开口:“说吧!”“让父亲知道你今年准备学会几个忍术?体术能提高多少?要完成多大、多少的任务?”

没有急着说话,柱间难得花时间整理了一下思绪,让佛间有点惊讶,忍不住绷直身子好奇起来。看样子不是简单的计划呢!

“那个,前些日子我和扉间在处理某些事务上有点看法。现在我们千手家的钱和物资主要来自几个方面:一是源自任务的佣金,占了几乎二分之一。”用力组织自己的语言,柱间尽量把语速放缓,“二是大名和贵族们给我们提供的支持,又占了剩下的一半。但这部分不是固定的,在我们战争失败的情况下会减少甚至对其他任务也有影响。”

在父亲和弟弟赞赏的目光下,柱间一鼓作气说完:“最后的四分之一特别杂乱,却是相对稳定且直接属于千手的。有我们辟佑村镇的保护费,家里种的草药贩卖的钱,和一些我不怎么了解的铺子的收入。”

佛间静静的听着,点了点头,想不到柱间对家族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所以呢?你想说的是什么?”

“我们需要的是增加那最可靠的四分之一的部分!”双手抓紧膝盖,柱间大声答道。

轻轻叹了一口气,佛间认真地看了紧张的柱间一眼,第一次将大儿子当做一个心理成熟的大人来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我要提醒你的是,整个千手不是我一个人同意就行的。”想法稍微有些稚嫩,目光却较为长远,还是应该多磨砺磨砺!

“是的!我知道!”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被人安抚性的贴着,柱间冲着扉间笑了笑,继续说:“我想,说到底还是钱和粮食的问题。父亲你也知道,我们家的草药铺子多是自己内部消化根本赚不到太多钱,和宇智波家纯向外输出烟花不一样。因此,是不是该考虑把它换一换?还有,族里向一些村子收的报酬直接是粮食,但远远不够我们忍者日常的耗费。难道我们不能想法子弄些真正属于自己的田地吗?”

闭上眼睛,佛间沉吟不语。

握紧柱间的手,扉间开口了:“父亲,关于草药铺子的问题我有点看法。”看到父亲做出倾听的动作,扉间的音调轻快起来,“很简单,我们不再卖药材,卖成品。先别急,我知道族里是不会把做好的成药卖出去的,这是千手的辛秘。但是,很多药是大家都用也都知道的,比如说一般的兵粮丸、增血丸、止血丸什么的。”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一样,扉间掩嘴笑了起来:“我记得很多医忍刚开始搓药丸的时候不是会有许多质量不合格的,只能白白浪费的吗?那是我们家的标准,连杏长老那样优秀的医疗忍者都不敢说能次次做出成功符合的,除了我们千手自己还有谁能达到这种要求?”

终于,佛间也憋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那些失败品用来卖吗?对我们来说是垃圾,对一些小家族和流浪忍者来说是却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父子三人顿时捂着肚子乐成一团,扉间突然又冒出一个主意,“我们也可以改良兵粮丸的口味!肯定会大卖的!或者把家里一般的合格品当成极品药拍成天价,肯定有人捧着钱来买的……”叽里咕噜讲了半天,又补充了一条,“还记得平时会涂在伤口上的药粉吗?普通兵器划出的伤口涂一点连疤也没有,你们觉得那些娇滴滴的贵族想要吗?”

扉间的话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柱间的脑洞再也管不住了,“常常看到很多贵族夫人和小姐去买胭脂买水粉,可那些铅把脸老化的特别快,要是把我们保持身体年轻化的方子改良成专门作用在皮肤上的……”

“好点子!”佛间和扉间立马鼓掌竖起大拇指。

依旧兴致勃勃的柱间:“田的事情可以一点一点做,但扩大土地种药种花不要太容易,谁也不能说我们不合道理!”

真是对傻瓜大哥刮目相看,平时纯朴的样子绝逼是装的,一谈起坑人的办法就一套一套的,估计老爹也没发现自己脑子不好的长子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才!看看佛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神情,还能想象他刚刚想打击柱间的样子?

“综上,我觉得田的问题比较难办要涉及的方面有些麻烦,但大家肯定不会反对多吃饭的。而把草药铺子转型的事不好说,最好先拉拢几个长老,杏长老一向站在父亲这边,长一郎长老爱占便宜反对的可能性不大,加上老爹最少有三个人。”伸出三个手指头,柱间算了算优势,“至少再有三个长老点头就成。”九个长老一个族长,六个以上的人同意才有效。

虽然不知道最后会做成什么样子,但是能够开始改变,哪怕往好的方向发展一小步都是不容忽视的巨大进步。

下面,就是等待新年第一次族会的到来!

等着柱间扉间佛间讨论好了后,云间开始发话了。先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千手今年的收入,支出。

确实如柱间说的二分之一,四分之一。

云间并没有说太多只说了一个拉面馆,讲述了如何用拉面馆称霸火之国。

拉面馆里,除非那种老油条,大家会自觉不知觉的说出一些重要不重要的东西,人们常说战争获胜的前提是有完全的情报,流浪忍者很多,比家族忍者还多,他们游走各个国家,情报,人脉都十分丰富,如前面所说一切都是情报为先,情报,有真有假,当我们千手与流浪忍者,形成交易,情报网,假情报散出去,重要的情报及时上报。那时火之国还会有什么情报不被千手所掌控呢?但也是有缺陷的。云间想了个木叶暗部的雏形,没有武力单纯情报。

……

讨论完严肃的大计划,天都快黑了,佛间才沉着脸发现自己居然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忽悠的热血沸腾,连找哪几个长老合纵连横的事儿都不用想了。特别是云间说的那时火之国还会有什么情报不被千手所掌控呢?搞的他想掐自己大腿。

这三个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打得算盘?他们处理的不是些杂事吗?我是不是给错公务了?佛间摸摸下巴,想的头都痛了也没得出结果。

兄弟三人相视一笑,这些天晚上他们一直偷偷摸摸地讨论如何说服父亲,列出很多条观点又一个个否决。扉间尚好,对很多事情有一定的认知,虽然有点模糊但有具体的方向。而柱间是天马行空各种不靠谱的想象,还三句不离停战的废话,十句必然扯到要是斑会怎么怎么样。气的扉间在一天晚上狠狠地抽了他一顿,第二天柱间倒是活蹦乱跳,扉间却累的胳膊都隐隐作痛。只能让云间给他治疗一下。

去元福镇也不是一两次,两人趴在各类店铺旁观察了很多人,又磨了掌管家族公共财务的阿信长老去视察自家产业,才小心的制定几个不会超出族人理解的方案。

其实也真没什么好看的,如果不是千手实力强少有敌手,靠家族产业能穷死好吗!怪不得哪怕明知会死,忍者还是抢着要接战争任务,除了有高额佣金和大名拨款,还是战胜者光明正大抢夺土地资源、掠夺平民、收缴战败方物资的好时候!

越厉害越能打胜,越能打胜越富裕,越富裕越厉害。战争使忍者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循环,在乱世称雄的念头像魔咒禁锢每一个人。被视为灾难。

“忍者的血和眼泪跟水没有区别。”初步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柱间冷的发抖。“我们也是人啊,会痛的……”

“那就先忍受,忍者就是善于忍耐的人。”扉间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有些不对,“跟敌人缔结条约的前提,是足够强大,而现在的忍耐是为了成长到不会被愚昧所束缚累积能量。”

“长大给我们的感觉不避开危险,而是不怕疼痛。而疼痛为什么而痛!只有你自己知道。”云间投了投手中的石头。

“嗯,”柱间抬头,微笑,“我们的梦想会实现的,扉间。”还有,等我把它证明给你看,斑!”

云间又抽了一下柱间……

几天下来,扉间发现云间说的真的有效,忍者很警觉,对周围观察很仔细,而流浪忍者一般都会很放荡,高兴了有些东西就会不自觉的说出。可能因为没有特别专业的训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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