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死后不久,他手下的人看这么久没有消息,一路寻到这里,但是看到的只是罗深惨白干瘪的尸体,这就是嗜血丸的副作用,它会将人体内的鲜血全部榨干,死相极惨。而后森罗城的人去季叶城找王匡要个说法,都被赶走了。长了心眼的人都知道,罗深比王匡高出了三个境界,怎么可能是王匡干的,而且有证人表示,王匡一直都在府邸,从来没有出去过。
最后闹到监察使都来了,但是也查不出什么。询问罗深跑到那偏僻之地干什么,众人也不好说,是为了追杀几个奔赴皇城参加比武的小辈,那样说不定还会被监察使降罪。王匡自然也没有提,免得给心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至于罗深的储物戒指,呵呵,两个小财主自然不会放过。还为此分配结果吵了一路,最后被心语直接收走,一块铜币都没有落下。
几人通过那场大战,恢复了几天,凌天从突破后便再次回到巅峰状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恢复能力惊人的快。然后才是悠然,之前对战罗深时,不知道怎么的,动用了至尊骨的力量,虽然只是万分之一的力量,但是也够他喝一壶,但是在强大的妖兽体魄之下,恢复的速度也是很快,但是岁琅尘被罗深打了一掌,在巨大的境界差距下,恢复自然不可能和凌天两人比。
凌天再次带上面具,马上一旦进入有人之地,肯定会有人把他认出来,至于心语戴着面纱,不用太过于担心。悠然和岁琅尘都是新面孔,没人认识,自然没有人能够认出来。
由于岁琅尘早就晕了,对于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但是也没有询问,这让凌天更加怀疑他的目的,而且一路上也是一言不发,和之前一直逗悠然的岁琅尘判若两人。年纪轻轻灵将九重本就不简单,还是突然出现在凌天他们身边,不得不说非常值得怀疑。但是怀疑终究是怀疑,没有证据。
几天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皇城。
皇城,单单是城墙就比季叶城高上几米,采用的石材也是更为坚固,更加圆润。在城墙之上抹上一下,感觉不到太大的起伏,还有一丝冰凉冰凉的感觉,要知道,在这正午太阳毒辣之时,城墙在阳光的直射之下应该滚烫无比才对。
几人缴纳入城费便顺利进城了,在城口还贴着凌天等人的画像,让岁琅尘十分震惊,这几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被一个国家通缉,还敢在通缉的情况之下,闯入虎穴,这要是被发现,不是必死之局吗?
“岁公子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是通缉犯,之后肯定是会随时有性命之危的,现在皇城也到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凌天突然说道。
“修行之人,岂能贪生怕死。况且你我相遇,便是有缘,又一起对敌,也算是共同患难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因为有一点危险便逃离。”岁琅尘微笑着说道。
凌天一听,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姓岁的肯定是图谋不轨。
“你我之是贫水相逢罢了,没太深的交情,怎么可以让你同我们一起丢了性命。岁公子风华正茂,年少有为,未来前途一片光明,不可因一时冲动,毁了一生。我凌天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相聚一场,实在不忍心拖你下水。”
“都说了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岁某游历四方便是为了体会山水,感悟人生,长长见识,多交朋友。当初与悠然姑娘拼酒惨败,你们这几个朋友我岁某便交定了。我岁琅尘是重情义之人,为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就不怕我走后去举报你们的身份,我看那奖励还是挺丰富的。所以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你们更应该把我留在你们身边。”
“可是......”凌天还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岁琅尘说的的确正确,要是暴露身份,将更加麻烦。
“没什么可是的,我也不是好惹的,出来游历保命手段自然少不了,就算遇到危险我也能逃离,这点凌兄就不用担心了。”
“走吧,咱们找个酒楼,大吃一顿。”
“好耶。”悠然一听到有吃的,当然是双手赞成。
凌天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同意。
然后两人又来了一次比赛,两人把酒楼里的就全部包下了,整座酒楼到处都是空酒坛子,将整个酒楼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结局依旧是以岁琅尘惨败而告终,因为悠然那根本就不是喝酒,简直比喝水还轻松。而且悠然还一个人吃下来两桌子的食物。等岁琅尘趴下,整座酒楼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都在佩服悠然的酒量,一个小姑娘,小小肚子,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东西,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木桌直接被一掌拍的粉碎。在旁边另一桌上,一名青年男子怒吼,“你们酒馆做什么吃的,连个酒都没有,还开什么酒馆,要不要我帮你直接把他拆了。”
“公子,不是小的酒馆没酒,重点是您来迟了,我们的酒已经卖完了。”酒店老板被那一掌惊吓到,赶紧赔罪。
“卖完了,你一个酒馆跟我说酒卖完了,你是觉得你傻,还是觉得我傻啊。我现在给你一分钟,赶紧把酒拿上来,不然我就把你的酒馆拆了。”
凌天几人看到酒馆老板朝着他们这里走来,一脸无奈,“唉,麻烦又来了。”
“小姑娘,能否将酒给几坛我们。”酒馆老板对悠然说道。
“不给。”
“姑娘,这可是我的酒。”
“这是你刚刚卖给我的,现在是我的,不是你的。何况我自己都不够喝,怎么可能还卖给你。”
“我出双倍价格买。”
“我本就是出双倍价钱,你才将酒全部卖给我,你又想凭借双倍价钱买回去,你觉得可能吗?十倍都不行,不卖,就是不卖,谁来都不卖。”
酒馆老板一看没辙,又跑回去向那青年赔罪。
“公子啊,我们这真的没酒了,就全部被那姑娘买完了,一坛没剩,我刚刚也是去寻那姑娘要酒,结果她不给啊,要不您再换一家酒馆。”
“哼。”青年一声冷哼,“你这是在赶我们走吗?”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不给我这个面子。”青年起身朝着悠然走去。
“丫头,给我几坛酒。”
悠然继续喝自己的,完全无视,但是岁琅尘袖袍一挥,地面的空酒坛朝着青年飞去。
青年大笑,以为自己飒爽英姿震慑住了他,可是一看全是空的,大怒。
“敢耍我,找死,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闫石的。”
“聒噪。”岁琅尘手往后一缩,将桌上的筷子吸到手心,然后微微一推出,筷子飞射而出,如子弹般。
闫石反应极快,立刻抬手抓去。
“咻咻咻。”“啊。”
几根筷子全部插在后面的墙上,破了几个小洞。全场静寂无声,射歪了?
滴,滴,滴。
一滴滴鲜血滴在木板之上,然后溅开。闫石的手上则留下几个小洞,从一边可以清晰看到另一边。
受到了教训,闫石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岁琅尘的对手,放下句狠话便灰溜溜走出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