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可是,看情形,今晚还是史上最凶狠的一晚上。
一拧开房门,馥郁的花香传来,花邪看着一整屋的黑色玫瑰,又一次的震撼了。
今晚她柔弱的小心肝已经被浪漫塞得满满的了,流星雨,钻戒,钢琴曲,玫瑰花……
云杉,要不要这么浪漫,感觉一次就把一生的浪漫用干净了似的。
黑色玫瑰,据说全球一年顶多培育不到两千朵,可看这架势,估计全球的黑色玫瑰都运来了。
就连床上,也洒满了玫瑰花瓣。
花邪觉得自己,在狠狠眩晕。
云杉把花邪往床上一抛,并不着急着要她,而是开了一瓶上百年历史的红酒,浅浅的啜饮了一小口。
那姿态,销魂得很,眼眸出奇地迷离,动作却是极其优雅的,目光却停留在花邪身上,好像他品得不是红酒,而是她。
单一个喝酒的动作,花邪便看得口干舌燥。
云杉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花邪直觉里危险,想要接过,云杉却拿着酒杯直接把红酒到在她的胸口。
她皮肤本就白皙,此刻闪动着暗红的光,衣服一点点****开来。
而他就这样缓缓地走向她,品着她胸前的美酒,缓慢而温存,销魂的折磨。
花邪觉得全身颤抖,想要求更多,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脖子,求索,他缓缓地倒了一杯红酒,吻了上来,百年红酒的味道香醇得很,她的唇间都是美酒的芬芳,夹杂着他干净的气息,格外的醉人。
“还要?”
她不知道想要什么,是他,还是酒,只是嘟囔着要求更多。
他眯了眼眸,格外的迷醉:“小邪,别急,等下可有的你喝得。”
那样的气氛里,灯光那样迷醉,连同着眼前的人也迷离的不像话,花邪全身都滚烫到不行,斜眼看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下了药。”
云杉嗯了一声,丝毫没有半点愧疚之感。
倒是花邪,止不住腹诽,这重口的死孩子。
可后来才知道,下药什么的根本是浮云,真正重口的还在下面,一整晚,她都被逼着叫那些混蛋话,语句绝对比任何一本H小说还艳情,她不肯,他就吊着她,她被药物折磨的难受得要死,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当她被逼着喝下那装满两人爱…液的红酒的时候,已经麻木了。
而中间,各种重口的东西都用上了!花邪哭着求饶,而那人还是那般,要得那么的狠,那么的深,像是真的要把她做死了一般!
以身抵债!
花邪想着这四个字就头大了!
这辈子绝对不要得罪云杉了!要不然,会被整得很惨。
花邪不知道晕了多少回了,醒来,就是各种凌乱的姿势,她接着晕,接着醒,周而复始,也不知道隔了多久。
当她终于睁开眼,他不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她终于长舒一口气:“你终于要够了。”
花邪是很庆幸很舒服地说着这话。
可云公子淡淡地摇头:“只是在想接下来的姿势,不过,既然你醒了,那就……”
“我已经晕了!”
花邪欲哭无泪,只想着小云杉快点软下去,再快一点,别跟打激素了似的这么强大!
这让她一个自认为功夫体力相当好的人情何以堪!
这时候的花邪,全然没有了当年扑倒云公子的锐气和霸气,有的只是乖顺和温柔,偶尔的反抗,都被狠狠镇压了。
就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对于云杉几乎纵容的成全,那样的包容,无疑是一种深爱的表现。
而云杉,弱冠之年,终于还是把他的小邪彻底的调教出来了。
很完美!
爱着他,纵着他,宠着他。
这一生都不会背叛。
云杉止不住的满意微笑。
我的花邪!我这一生都会狠狠要的花邪!我的女人!
纵欲过度,纵欲过度!
花邪觉得自己每天的日子都可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
所幸的是很快就要开学了,要上课的云杉时间会少很多,花邪不无侥幸的想道,到时候云杉忙着课业忙着社团一定无瑕东顾。
她就可以偷懒了!
开心!
开学前,云杉提议花邪去慕容潇那里做全身检查,花邪久病初愈,自然还是希望不要再反复的,于是检查啊检查!
然后,慕容潇笑着宣布,你怀孕了,而且是十周了,也就是两个多月。
花邪顿时想撞墙,想她如花少女,十八年华,怎么就怀孕了呢?而且她还那么年轻,有那么多的安排和打算,孩子,似乎一直在计划之外的!
惊喜吧!可是有惊无喜!
花邪想了想学业,想了想云杉,得出的结果,却是做掉。
并不是养不起,只是这样的孩子突然出现,对于热恋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打击的,试想一下,两人那般的温存的腻歪在一起,可因为一个孩子,却只能看不能吃。
风骚如云杉,怎么会受得了。
花邪是想,等两人稳定再要孩子的,毕竟现下两人都还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太小了。
她把孩子的事情跟云杉一说,云杉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给了两个字:“流掉!”
那两个字,岑冷岑冷的,花邪虽然有所准备,却心如刀绞。
从不曾想云杉,会这般的冷,这般的淡漠,这般的凉薄。
那,毕竟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怎么可以说杀就杀。
花邪心理觉得冷血,但是表面上却笑得格外的妖娆。
晚上,以要打掉孩子为理由,冷静地拒绝了云杉的索欢。
花邪第二天便去了慕容潇的诊所,她被推上了手术台,那感觉格外的冰冷,而四周都是那样冷冰冰的医生,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
花邪莫名地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场景,那时候根本没有一点意识,只是全凭本能在活,而那些医生,总是在她的身上注射各种药物试验效果。
那感觉,格外的难受。
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骨肉,在这一刹,她要亲自葬送。
于那未成形的孩子而言,她便是那残忍都极致的大夫。
不……
有一个声音如此呼唤着。
把孩子生下来!
是的,把孩子生下来,即便痛苦,即便忧伤,即便煎熬,那也是一生,一条命,一种鲜活的存在。
而且,她又不是养不起,而云杉那边,她自信还是可以说服他的。
“我不做了!”
她陡然推开所有的医护人员,跌跌撞撞地往外头走去。
没跑几步,便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那气息熟悉得过分了,花邪却只觉得讨厌死了,下意识地想要推开。
他却搂紧了她:“把孩子生下来,嗯?我们休学!去欧洲,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我来安排!反正早晚要生的,晚生跟早生差不多。把孩子生完了,这辈子关于责任的事情就结束了,以后的日子,就只有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