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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卖女还债

安大业服下小童送来的丹药,过了一会,果然感觉好多了,就叫下人把小童找过来,不大功夫,下人带着小童就来了。

小童看到安大业,赶紧行礼说道:“安公子,您叫我呀”。

安大业看着小童很有礼貌,心中不由得又高看袁大用一眼,说明人家管理有方,然后对着小童问道:“童儿,昨天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小童不好意思的看着安大业,说道:“安公子,不好意思,把你弄疼了吧,昨天我怕你吐我一身,就把你举回来了,多有冒犯,还请你见谅”。

“没事,没事,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安大业哈哈一笑说道,以掩盖自己的尴尬,自己被一小孩举起来,多少显得自己有些文弱,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安公子,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小童说着就要回去。

安大业哪能让人家这么就走了,昨天把自己送回来,还给了一些醒酒的丹药,怎么说也得谢谢人家,安大业急忙说到:“你过来,这有五两碎银子,送给你,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就当是昨天你送我回来的谢礼”。

小童一看安大业要给他银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这可不行,让我家公子知道,我可是要受罚的”。

“没事,你拿着,回头我和你家公子说”安大业说着就把银子塞给小童,小童有推脱几次,就收下了。

从这以后,安大业和袁大用关系越来越密切,三两日就互访一次。袁大用为人沉默寡言,但慷慨好施。有一日,俩人在街上游玩,就看到街道口的地方围了一圈人,安大业和袁大用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看看。

推开左右的人,就看到圆圈的空地上有两个人,一个老汉一个姑娘,老汉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叹气,再看姑娘呢,头发乱糟糟的把脸遮住,头上插着一个草棍,正在偷偷地掉眼泪,这还用问吗,这是要卖人呀。

袁大用躬身看着老汉,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老汗一看有人询问,赶紧起身,对着袁大用一哈腰,说道:“这位公子,我是她父亲,这里有乡绅地保给我开的证明”,老汉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袁大用。

就在这时候,突然从旁边走出三个汉子,为首的一个伸手把纸张夺了过去,看了几眼后,把纸张揉作一团,仍在身后,对着有些畏惧的老汉问道:“你闺女怎么卖”。

老汉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汉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女卖做丫鬟,纹银一百两”。

“呸”那汉子对着老汉啐了一口浓痰,眼珠一瞪,说道:“你以为你闺女是天仙呀,张口就要一百两”。

“就是,就是,我先来看看,倒地长得什么样”那汉子身后,一个模样猥琐的男子接口道,说着就要伸手就摸女子。

这姑娘低着头,就看到一双模糊的脚摆在面前,然后就被一只手抓住了下巴,头不由得被抬了起来,一张小脸因为搽眼泪,被摸的东一道子,西一道子,再加上双眼通红,说不出的可怜。猥琐男子可不管这些,一双老鼠眼对着姑娘的小脸上看下看,然后对着为首的汉子点点头,心说这丫头还可以,把脸洗干净,在换身衣服,卖给春风楼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为首汉子看他点头,这就说明‘货’不错,以这家伙的眼力,肯定错不了,汉子伸手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在手里掂了掂,觉得太多,又放回五两,伸手拽过老汉,把银子往他手里一扔,就要去拽姑娘。

说是拽,其实是抓,手直接抓向姑娘的胸口,看来汉子还想赚些便宜。就在那汉子的手刚抓到女子的衣服,忽然飞来一脚,重重的揣在汉子的胸口,“嘶啦”这个汉子手里抓着几缕麻布条,重重的向后摔去。

女子一声惊呼,双手死死地护住胸口,老汉赶紧跑过来,把手里的银子扔给倒地的汉子,用身体护住女儿,说:“谁敢动我女儿,我就和他拼了”。

猥琐男子和另一名男子跑过去,把倒地的汉子扶起来,问道:“大哥,你怎么样”。

那带头大哥被搀扶起来后,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书生,伸手推开左右,嚣张的说道:“丫丫个呸的,居然有人敢和老子作对,活腻味了吧,老二老三你们去把姑娘抢过来,这小子有我来对付”。

老二老三提防的绕过书生,就在他们刚要走过去的时候,书生一个箭步走了上来,对着急忙招架的猥琐男子,也就是老二,一个鞭腿抽来,这一跤威力之大,一脚把老二踢飞出去,倒在地上直哼哼,看来一时半会起不来。老三刚要和书生交手,就听一声大喝,“老三,这个人交给我”,就看一条铁链朝着书生自上而下的打来。

老三看到大哥拿着家伙,就没有加入战斗,他也怕大哥失手打到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紧走几步,来到父女身旁,一脚把老汉踹开,伸手把姑娘抱了起来,姑娘这那干呀,对着男子又挠又咬,那老三手上一用力,把女子扔在地上,对着那姑娘抄手就是俩嘴巴子,这时老汉从地上爬起来,双眼通红,这可是真急了,“蹬蹬”脚下发力,朝着那老三拼命撞去,就听老三一声痛呼,右手扶着腰,左手指着倒在地上的老汉,说:“你个老不死的,嫌你命长是不是”。

老三刚走出一步,腰间就传来剧痛,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身体里涌出,你想呀,种地的别的没有,但肯定有把子力气,老汉怒火中烧不要的命的撞上,谁也受不了。

围观的人群中,安大业满面焦急的看着场中,书生和那汉子打在一起,因汉子手拿武器,书生不能近身,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除了他们二人,场中分别躺着俩个趴着一个,还有一个勉强站着。那书生不是别人,正是袁大用。袁大用躲开抽来的铁链,往后一跃,跳出圈外,看着那汉子,那汉子一看袁大用收手,他也停下正在挥舞的武器。“哗啦”铁链掉地,袁大用定睛一看,原来汉子手里拿着的不是铁链,而是九节鞭,虽然汉子武功招式杂乱无章,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可他力气不小,自己又没有趁手的武器,一时半会还真拿不下他。

“呃”老二哼哼一声,从地上做起来,安大业一看要坏,向左右看看,居然每一个人上前帮忙,全都围着看热闹,那些平时欺负守法民众,比土匪还土匪的捕快也没来一个,安大业心中暗叹,真是日风低下呀,一低头看见脚下有块青砖,弯腰捡起来,朝那做起来还在发愣的老二走去。

“唉,朋友,我给你看样东西”安大业背着一右手,用左手拍了拍老二的肩膀,对他说道。

老二看着也是书生打扮的安大业,不知道他要给自己看什么,“你看这是什么”安大业说着,就把背后的青砖拿了出来,老二看了一眼,不明白的抬头看着安大业。

安大业对老二说:“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就是干这个的”,说着手起砖落,“啪”青砖不偏不倚的拍在老二的脑门上,老二“哏喽”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哪个血呀,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安大业对老二完成了一个华丽丽的‘开瓢’后,赶紧把手里的凶器仍在地上,像没事人一样,有回到人群中,只留下老三伸手指着他,说:“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上来,自己想说的。

这突然的变故,让老大为时一呆,袁大用瞅准机会,脚探进地面,“招家伙吧”,探进地里的脚朝着那带头大哥踢去,不少泥土也随着一起飞向大哥的面门。那大哥急忙伸手护住,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袁大用飞身来到汉子近前,抄手就把那九节鞭夺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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