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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幽凉似水的秋夜。

唧唧唧……树藤里蟋蟀的鸣声点缀着幽夜的寂静,将人推入更深的梦里。

睡了,都睡了,芬芳的花、幽香的草、远山的云,此刻都静静地睡了。

月光斜射入绮窗,将一张细致白净的脸蛋染上一层淡薄银光,合上的眼睫像两把莹莹小扇轻遮住了眼,沉睡的姿态,仿佛达灵魂也深深入睡一般。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逸了出来,连天上的月都张开睡眼惺忪的眼,茫然地瞥向人间。是谁?这静谧的夜谁人未睡?

言曦缓缓地睁开眼,目光投向窗外酣睡的花草,眼中毫无睡意。

数不清几个夜了,睡意不曾主动来拜访过她,都得等到她极度疲倦乏力时,才累得迷迷糊糊地合上眼,但在这半睡半醒之间,轻浅的睡意总被突来的噩梦给吓走,逃得无踪无影。

她的脸上出现了困惑,不懂自己为何老是作着同样的噩梦,老梦到自己身上沾满了血,而鼻间甚至还闻得到那阵阵的血腥味。

还有那名男子……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名字,但脑海里却牢牢记得那张脸庞,他到底是谁?

她从床上坐起,悬在颈间的玉佩在月下晶莹剔透,她细看着刻在上头的字样:“言曦。”这该是她的名字吧!她也不甚确定,但淑姐儿和府邸内的人都用这名字唤她,她也就习惯了。

府内的人待她极好,不知是不是如淑姐儿所说,因为这府邸的主人——十四王爷要认她为义妹的关系,所以不敢怠慢她,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隔着远远的距离般,怎么也拉不近。

再低叹了口气,看来今夜她又甭睡了,她下了床,双脚穿上了绣花鞋,不再挣扎于那薄弱的睡意之间。

言曦套了件外衣,推开了房门,她脱臼的手臂已可活动自如,所以常缠着淑姐儿想分担做些杂事,但淑姐儿老不准,说什么她伤才刚痊愈,不能使力,否则手臂就等着再次脱臼。

她漫步在造景奇殊的幽雅庭园,悠游的目光淡扫过曲曲折折的弯水,一阵阵的清风顽皮地撩起了她的发丝,她舒服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这府邸真是大得吓人,她每天走走游游,甚至还未整个走透、绕上一圈呢!

淑姐儿说十四王爷这些天就会回府邸,就不知十四王爷为何要救她,她对他没有任何的记忆,惟一的记忆,就是那名男子,唉!又来了,她轻敲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怎么又想起他了?

夜混合着些许的冷意,她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的精神更加清醒了,真糟呵!又得整夜无眠了。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路上理所当然地没半个人,这么凉沁的夜适合躲入梦乡,安安稳稳地睡至天亮。

她走到王府后头,一座湖泊豁然出现在眼前,潋潋的水光映着天上的月,银亮而美丽,然而她却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钉住般,汗一颗颗的掉。

波动的湖水上,像有千百只手不断地挥舞挣扎,忽上忽下。她的脑中猛然闪过一个画面,无数的人被投入河水里,断手残臂将河水染得血腥而红艳,他们对她伸出手,她怕极了,身子紧紧躲入桥墩的缝口内——

“啊!”她捂住耳朵,不断地向前跑,想逃离那座湖、那些幽魅的影子。

不要抓我!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像闯入最凶恶的梦境内,里头的恶鬼正追着她,要将她带向最阴暗的世界。

忽然,她的脚踉跄了下,整个人扑倒在地。痛!她的手肘和脚踝传来阵阵痛意,但这份痛却让她整个人清醒过来,成功地驱退了追逐着她的恶鬼。

她慢慢地坐起身,用衣袖抹去小脸蛋上头的汗水,惊魂未定的胸口还起伏着些许的惧意。

一座湖泊将王府划作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好像踩入一个未知的境界,惶恐而不安。

刚才还觉得凉沁的风吹了过来,此刻却令她觉得格外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平静的骚动,是她引起的吗?也许是她不该闯入这里,惊扰这儿的平静。

言曦站了起来,黑黝黝的夜色让她的思绪变得沉重,她转身想寻回来时路,目光却被隐在树丛后的黑暗幽处给吸附住。

来……来……来……来这里你就可以安稳地入眠……一只无形的手在召唤着她,她像被下了咒,脚步不受控制地跟着那一声声的呼唤而去。

轻手拨开了横亘在前的绿藤枝叶,一栋宅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走向前,步上石阶,试着从门扉的空隙间窥探,屋子里头暗暗的,只除了被月光射进的地上反映出银白的光,其余的她都看不清。

“有人在吗?”她轻敲着门。

叩叩叩……回应她的只有木门被敲的清脆声音。

没有人在,于礼她该掉头就走,但她就像被挑起兴致的猫儿,固执地推开了门,执意要一窥究竟。

“啊!”她轻呼一声,手反射性地去扶住差点被她撞倒的木椅。

稳住心神,她站在原地,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她这才看清了里头的摆设,不再瞎碰。

简单的桌椅让空间变得更宽敞,她的指尖滑过桌面,上头布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这是谁的屋子?怎会选在僻静的王府后头?她穿过厅堂,走进了内室。

这里依然是简单的桌椅,但多了一张过大的床,太过空洞的空间让她蹙起了弯弯的眉,她仿佛可以看见这屋子主人孤单的身影,却只有这几样东西陪伴他的寂寞。

她坐到床上,一抹熟悉的味道淡上她的鼻间,手轻抚着柔软的被褥,白天和夜晚都寻不着的睡意突然来袭,前所未有的困意让她揉了揉眼。

这张床有一股令她安心的感觉,仿佛用着一种召唤入眠的模样在等着她。

言曦脱了鞋,躺入宽大的床铺上,被弄乱的发丝和枕木纠缠不清,她的身子也和被子紧紧纠在一块,如缠绵徘恻的恋人般。

好想睡……她像个劳累一天的人,脑中无任何意识,惟一的念头,就是睡、睡、睡。

拥紧了身上的被子,她的唇绽出一朵笑花,迫不及待的魂魄早已沉入了最深的眠梦中。

静谧的屋子一如往常的幽暗。

官刹推开了门,才踏进,一股不寻常的氛围顿时让他警觉地眯起了眼,像只被人侵犯领域的豹子,全身竖起了戒备。

脚踩着无声的跫音经过了花厅,微步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榻。

又是她!他凶戾的眼在看到占据他床榻上的人时,变得难测,浑身胀满的杀气化为更暗沉的愠意。

那人躺得肆意舒缓,完全不知道有双眼正盯着她,酣睡的脸庞反而更埋进了被子内,不想醒来。

官刹冷下了眼,疾步向前,手往被子一抽,狠狠地将她扯下床。

被摔醒的言曦痛呼一声,睁开了眼,她还来不及反应,便看见一双长腿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滚!”他冷睨了她一眼,像一只高傲的豹子蔑看着一只误入他领域的羔羊,想驱逐她,却又不想污了自己的手。

她抬起了头,看到长腿的主人。“是你!”她惊喜地唤道。那张面孔和她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残留在她眼底的睡意此时一扫而空,她睁着明灿灿的黑眼儿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点起烛火、看他坐下、看他喝茶,活生生的!她偷拧了自己一把,好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梦中。

“你住这儿?”她站起身,直瞧着“真实无比”的他,他浓密的黑发束在脑后,但仍有几丝不羁地划过剑眉,落在颊上,身上的衣袍是沉稳的深蓝色,但他深刻的五官却散发出一股猛烈的气息,严重破坏了这沉稳的假象,就像一只伪装的豹子,怎么也无法掩藏身上那股野性。

“你怎么了?”言曦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他的眉毛拧得好紧,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再不滚,我一刀杀了你。”官刹的脸一侧,避开了她的视线,却又不悦地拧起眉,他在闪躲什么?有什么好闪躲的?

“杀了我?”没有被吓得逃开,言曦反而睁着大大的眼儿,微讶地直望着他,然后,缓缓笑开,“为什么?”她充满好奇地问道,一点也没有感受到生命正遭受着威胁。

官刹的耐性告罄,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笼罩住她,下一秒,他已经抓起她的衣襟,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将她丢到屋外。

大门当着她惊愕的眼眸,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脾气真差。”言曦嘟嚷着站起身,嗔怨地望着关得紧紧的大门,“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真是失礼。”她拂着身上的灰尘,娇俏的鹅蛋脸皱成一团,她压根忘了自己也不像个有礼的姑娘家,竟擅自闯入男子的房间,还直盯着人家看呢!

一阵凉风吹来,像要惩罚她似的,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环起身子,瑟缩了下:“好冷。”尤其是她的脚,那股寒意就是从脚底窜起的。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脚:“鞋呢?”脑中一闪,迷糊的脸蛋忽地发亮,“还在里头!”她的鞋还留在床底下,她的人就被扔出来了。

言曦轻步跳上了石阶,举起手开心地敲着门,忽重忽轻,就跟她的心跳一样,忽上忽下,有着莫名的期待;一想到他,她就情不自禁地绽开笑,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紧紧地攫住她。

里头的人,眼不耐地眯起,外头乱纷纷的敲门声,像个纠缠不清的小鬼,固执地要引起他的注意。

“开门啊,你睡了吗?”言曦愈敲愈起劲,她眯起眼,努力地想从门缝间看到里头的情况。

门霍地被推开,幸亏言曦闪得快,否则额头定要被门给打出个包。

“你敲够了没有?”

官刹横着眉,瞪着她讨好的笑脸,俊美的脸庞上除了冷意还夹带着一丝的躁意,这女人真的不怕他,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收回笑,言曦尴尬地轻咳一声,小手指了指门内:“我的鞋还留在里头。”她板起脸,极力不让自己笑出来,这男人脾气可不太好呢,可不幸地,她就是偏偏想招惹他。

月的银光洒在她的脸上,五官细致而柔和,甚至那眼星儿还藏着闪烁的笑意,官刹的心底无端地挑起一丝复杂,这女人真的连一丝该有的惧意都没有,为什么?

见他不发一语,言曦咬了咬唇,忽然想到——“我没有骗你,你看!”她拉起裙摆,露出了两只光裸洁白的小脚。

他眼底的温度热了起来,愠色的眼转为深沉,锁住那双白皙小巧的脚踝,像两只纯白的鸽子,轻轻地落在月光下,他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她们……

他眼底的温热让言曦的脸颊涌上一层红辣辣的热意,她的心跳乱了拍,忙将裙子放下,遮住不该让男人看到的小脚。

官刹抬起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他脸色僵硬地转过身:“在哪里?”像要否认心底曾有的骚动,他的声音比平日还来得冷硬低沉。

言曦愣了下,才意会到他的话:“鞋在床下。”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走向屋内,心底浮上一层月光般温柔的甜意。

“外头好冷喔!”她故意朝里头大声地说道,眼眨着顽皮的笑意,轻手轻脚地跟着进屋。

屋内果然比外头暖上三分,言曦脸色稍霁,但清丽的脸庞仍是被冻得有些苍白。

提了鞋从内室走出来的官刹,一见她就下逐客令:“穿上你的鞋后滚出去。”他将手上的红鞋丢在她的脚旁。

“好。”她乖乖地弯下身,慢条斯理地穿鞋,黑眼儿四处瞟啊瞟的。

“别考验我的耐性。”他拧起了两道浓眉, 看着她不安分的模样,所剩不多的耐性正快速流失中。

“我穿好了。”言曦立刻从善如流地站起身,唇上挂着满满的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呵呵,今晚的收获真多啊!

“那就滚出去。”瞧她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他觉得刺眼至极,可恶,他一开始就应该将那双鞋和她的人一并扔出去的!

“别赶嘛!我这就‘走’出去。”言曦走向门口,口中不断微嗔,一点也不畏他的恶声恶气。

“我明天再来。”一说完,她就忙不迭地关上门,在门后俏皮地吐吐舌。

天,快亮了。找到了她惟一熟悉的人,言曦好心情地走回住处,从后头传来的咆哮声,让她的笑靥泛得更大了。

该送什么呢?从淑姐儿端来洗脸水开始,言曦就不停地想着,要拜访人家,总得带些礼物,才不会失礼吧!

“言曦,听说王爷昨儿个夜里回来了。”淑姐儿边收拾着言曦吃完的早膳,边说道。

“嗯?”坐在镜台前的言曦心不在焉地应道。

“你到底听见了没?”她伸出手在言曦的面前挥了挥,试图招回她不知到哪儿神游的魂魄。

“什么?”她回过神,眨了眨不解的大眼。

“我说,王爷,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昨夜回王府了。”淑姐儿拿起木梳,仔细地帮言曦梳发绑辫。

“哦!”她轻哼了声,不是很感兴趣。

“你怎么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难道你不想见到王爷?”看着镜中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她诧异地停下手上的动作。

“还好。”她比较想见的是昨晚的那名男子,对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今晚可得记得问他。

“哎!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只要得到王爷的欢心,不要说是认你当妹子,就是让你当他的妻妾,那也成啊!哪有人不想飞上枝头作凤凰?”她继续手上的动作,要将言曦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言曦虽不是绝艳的美人,但那弯弯的眉、灿亮的大眼和红艳的唇瓣可是十分赏心悦目,令人看了就舒服,如果真能掳获王爷的目光,那就更好了。

“我就不想,当凤凰多辛苦,我宁愿当只小燕子,自在地飞来飞去,要不,当天上的云也不错,懒懒的,多自在,你瞧,那几朵白云懒散地斜躺在天上,半天也不肯移动一下,真令人羡慕!”言曦指着窗外的白云,好生羡道。

“傻孩子,净说些傻话。”淑姐儿被逗笑了,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反正各人有各人的命,当上了凤凰也不一定快乐,反而是像言曦这样维持着赤子之心,日子倒还要快活些。

“咱们王爷可是长得俊逸非凡,你可不要看到王爷后,才后悔没听我的话。”淑姐儿忍不住打趣地说道。

什么俊逸非凡?她才不稀罕,男人只要有一双好看的剑眉、炯亮的眼、挺直的鼻、薄薄的唇,虽然脾气有点坏,虽然脸上的线条有些冷……她的脑海浮现出一张俊拓不羁的脸庞,等等!她在想什么?言曦嫣红了脸,羞赧地想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不让人看到。

“你怎么了?”淑姐儿看向她。

言曦拼命地摇头:“没事,没事。”

“真搞不懂你这孩子,来,看看镜子,满不满意?”

言曦抬起头,脸上热意未消,衬得一张清丽的脸蛋更娇艳上三分:“好看,这是什么髻?”

“菊花髻,正应和秋天的景。”

他也会觉得好看吗?瞧着镜中的脸庞,言曦的思绪又飘走了。

“你今儿个可得安分些,别到处乱跑,万一王爷差人来找你,找不到人可就糟了。”淑姐儿在离开时,再三嘱咐。

言曦应付地点点头,托着腮,望着镜中的自己,唉!不敢期待他的赞美,只要他别再赶她出去就够了。

夜落了下来。

一抹小小的身影远远地绕过了王府后头的湖泊,悄悄地接近那掩在树丛后的宅子。

若稍加细看,那人的鹅蛋脸上还带着满溢的笑意,晶亮的黑瞳有着闪亮的期待,月光下被拉长的影子忽明忽灭,像顽皮的孩子玩着迷藏。

寂静的黑夜不再阴森可怖,反而是幽芳而雀跃的,专属于她一人的世界呵!

手轻推开了门,言曦马上被黑暗给包裹住:“好暗。”她点上了烛,温润的烛光在她舒缓的眉眼间跳动。

拿着烛抬,她走进了内室,空无一人的室内只有透窗的风吹了进来。

“还没回来?”言曦将烛火和手上的竹篮放在茶几上,手托着腮望着烛火在风中摇曳。

轻快的心有些一黯淡,怅然若失,她不怕他脸上骇人的怒气,却怕他不回来,将她遗忘掉;她趴在桌上,乌丝映着火光,亮晃晃的似流金,整个人置身在一圈朦胧的光晕中。

等等等等。

等到她的眼帘都拉了下来,等到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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