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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喝酒

樵夫深深叹气,眼神之中依稀有些失落和遗憾,半饷转颜笑道:“我自小学了些武艺,与师父念了几部兵书,两年前,我还在西北军中营生,只因多次与军中将领不和,便被打发回了老家。”言语中惆怅不已,顿了一顿,又慷慨激昂道:“大丈夫一腔热血,本应为国效劳,只是我……唉……”说着他铁拳重握,直愣愣地打在车辕上。

那大牛似乎懂得他,回头张望,哞哞叫了两声,樵夫便大笑:“如今在这里,也是不错。”

韩蝉儿坐在车后,初始觉得李小星这人好没道理,他不顾一切救了自己,自己心中当然是万分感激,可他又出言不逊,没半点礼法尺度,却是让人有些气恼。此刻,听得樵夫说些往昔之事,见他话语之中有些意气,又见他所行所做是个率真豪爽之人,便开口道:“壮志未酬,实属遗憾,既然樵夫大哥有如此不平之心,小妹倒是有个解决之法。”樵夫眼中一亮,忙道:“贤夫人有什么好计策?”

“小妹不才,认得韩大将军军中之人,愿为大哥书信一封,不知大哥意下如何?”“难道是震慑边关,让夏国闻风丧胆的韩三锡韩大将军?”“正是。”“我一向仰慕韩大将军风采,能在大将军手下效犬马之劳,是吾生所愿。”“既是如此,小妹即书信一封,不知大哥贵姓?”

樵夫大喜,连声道好:“我叫王大奎。”说完又纵声而歌,那大牛也欢喜起来,奋起四蹄,急奔城内。

韩蝉儿为掩人耳目,特意寻了偏门停顿:“王大哥可随我一同进府。”王大奎摆摆手,笑道:“乡野村人,岂敢随意叨扰,鄙人就在这里等候。”韩蝉儿见他真诚,便点点头,快步进府。

王大奎摩挲着大手,在巷中踱来踱去,心中想到又能到军中效力,竟还是韩大将军麾下,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偶一回头,见李小星还安然坐在牛车之上,讶异道:“相公为何不与夫人一同入府?”

李小星正晒着暖洋洋的日头,方才一路之上,他见韩蝉儿面有愠色,曾想着怎么跟韩蝉儿解释解释,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如何开口,便又作罢,此时听王大奎如此问,就道:“我有事要到大相国寺,需得再烦劳王大哥一趟。”王大奎正自高兴当中,哪里想得到李小星又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夫妻二人甚是仁义,使得自己又能一展抱负,如此恩情,无以为报,便连声道:“好!好!好!但凭相公吩咐。”

片刻后,韩蝉儿又出现在王大奎面前:“王大哥,到了延州永兴军中,找一位叫牧东海的将军,他看到此信,自会与你安排。西北路途遥远,还望王大哥多加小心。”王大奎哈哈大笑:“贤夫人小看在下了,在下虽是粗浅武功,但是几十人还是近不了身的。”说到这里,脸色忽变,大有萧瑟之意,许是想起过往之事,又正色道:“大恩不言谢,就此告辞了,贤夫人保重。”

韩蝉儿抱拳回礼,王大奎甩起长鞭,大喝一声,大牛哞哞奋起,奔出巷子。韩蝉儿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道父亲在西北正是用兵之时,此人一片赤诚,望能助父亲一臂之力。

这边李小星到了大相国寺下,与王大奎道:“多谢王大哥,来日小弟也会到西北,到时再与大哥相聚。”王大奎笑道:“如此甚好。”说着扬鞭而去。

李小星踏过山门,进寺直往方丈处,不巧智和正往山下而来,见到他目瞪口呆:“你……你怎么?”

原来昨日智和听李小星说了那番话,匆匆忙忙跑到山上,累得气喘吁吁,见师兄智明守在方丈门外,上前轻声问道:“师兄也在,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在里面忙些什么?我有要事禀告。”智明道:“恵王殿下正与师父论经。”智和皱起眉头,心里有些犯难了,恵王殿下是师父的贵客,不能轻易搅扰,但是那贼人若是偷了重要的东西……想到此处,他顾不得许多,便向智明急道:“师兄,我与你说,此事事关重大,万万耽误不得,方才藏经阁进了一贼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若是偷了那些珍藏的经书可不得了,前次来的李少侠追了过去,叫我来给师父送信,你看这怎么办?”

智明顿了一顿,望向窗格,见方丈中无回音,低声道:“这样,我们先去看看。”依师父的功力,方才智和的声音他定是听了,如今无做回应,想是这事无须担心,智明心中打定主意道:“我们去找正悯师叔,他老人家应拿得住那贼人。”“是啊,方才我怎么没想到呢,正悯师叔功力比师父差不了多少。”智和欢喜拍手道。

两人匆匆来到正悯处,俱说原由,正悯本是个急性子,听到有人擅闯藏经阁,岂能不恼,甩开僧袍,大步来到院中,喊上几个的得力弟子提着棍棒径往藏经阁而来。几人到了楼阁,便发现了那处密道,正悯大师一马当先,急向洞中寻看,恍然间见密道中奔出一人,提起十如浑铁法杖,舞得虎虎生威,厉声喝道:“何人擅闯藏经阁?”

这十如浑铁法杖自是义灿铁所做,当年义灿铁为做这法杖,于贺兰山中选了几百斤上好铁石,于火炉中熔炼,于寒水中淬火,锻炼几百,琢磨万千,才做出这柄百余斤的法杖,杖身通体妙法莲华经,杖首遍布十如是法旨,皆是义灿铁一字一字倾力而刻,端的是庄严佛宝,浑圆和厚,天下间无人不称赞。

正悯虽看不清里面是何样情况,但那人瞧外面却是瞧的清楚,只见那人趋步向前,跪倒在地,急道:“大师,快救救少将军。”正悯定睛一看,是位娇小的女子,听着话里有话,便问道:“你是何人?”“晚辈是镇国将军府中之人,我家少将军方才看见贼人偷入藏经阁,便过来追赶,不想被贼人所伤,坠入悬崖,还请大师施以援手。”

来人正是添香,添香见众人有些犹疑,又道:“一个月前,方丈大师曾救过我家少将军,少将军这次是特意前来拜谢方丈大师的。”她说到急处,见智和在正悯身后,忙向智和道:“这位小师父曾见过我家少将军。”智和本就觉得这女子面熟,此时听得她说起,恍然大悟:“师叔,这人的确是镇国将军家的,那日韩施主受伤,我见过她。”

正悯再无迟疑:“姑娘请引路,待老衲前去查看一番。”众人来至山崖,皆讶异:“大相国寺后山竟有如此去处。”只见山崖错错落落向下延伸,中间又似山崩地裂,利石屯聚,真是神仙难自着,凡夫无立足。再往下,已然黄昏独暗,看不清了。此时又听狂风大作,砂石飞起,环绕崖间,敲打石壁,鏦鏦铮铮,犹如金铁之鸣,正悯叹道:“这路太过险要,需得从旁处绕道下山。”

绕山而行,当然多出十数倍的距离。天色已晚,众人举起火把,一边探路,一边寻人。镇国将军府的人也来了大半,大家漫山遍野地找了开来,山上山下都找遍了,直找了一夜也没寻到人影。

众人皆已焦灼,智和便早早回来又要去禀告方丈,不想半路又遇着李小星。

李小星笑道:“有劳小师父了,现下我等已安然无恙,不知方丈大师还在寺中?”智和道:“阿弥陀佛,亏得你回来,倒叫我们好找,我正要去师父那说你们几位的事情,如今这样便不用再劳烦他老人家了,我与你一同过去,他老人家昨日与恵王殿下说经,此时应该还在房中。”

正德方丈得知韩蝉儿与李小星之事,又见众人说找不到二人,料想以二人之功力,倒也无妨。

此时,听到门外之音,便打开房门,智和忙道:“师父,昨日……”正德方丈笑道:“不必说了,为师已然知晓,都进来吧。”

正德方丈于榻上端坐,李小星觉得还是有必要将事情说清楚,虽然方丈大师不予计较,但难免会有人猜忌,于是将昨日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通,只是于司马泉是蝎子林出身这一节稍有隐晦,正德方丈听他娓娓道来,心中了然,司马泉这人性情敦厚,从不张扬,也未曾说过自己的出身,如此安于乡间,却也难得。只是魏山河竟会如此,不想他野心到这种地步,明年武林大会盟主之争,看来他已是按捺不住了。可于这些后辈面前自是不能明说,便道:“既然藏经阁也无损失,那贼人就让他去吧。”

智和便有些不解,藏经阁何等之地,所藏所书皆是佛祖至上宝典,岂能容人随意践踏,便凛然道:“师父,藏经阁是大相国寺重地,怎能容这贼人随意来往?”正德方丈一想,智和这番话语也有些道理,总是要安抚人心,又道:“从今往后,大相国寺各处加派弟子看守,不得有任何闪失。智和,此事由你说与你师叔知道。”“是,弟子这就去。”智和至此方才欢喜,忙忙去寻众人回来。

李小星接着道:“晚辈多次搅扰,实属不该,还请方丈大师见谅。”说完又跪拜在地,诚意非常,正德右手轻抬,将李小星扶起,悠然笑道:“无妨,贤侄乃是侠义所为,老衲又怎会怪罪。”

李小星心中开阔,又想到方丈大师对那贼人和司马泉这一节没有追究,看来是早就知道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想,便道:“方丈大师过誉,晚辈愧不敢当,如没有别的事情,晚辈这就告辞。”正德起身,笑道:“老衲还有贵客在旁,恕不远送。”李小星行了礼,便出了大相国寺山门,往汴京城渡口而来。

大河之上舟船相拥,暖阳照岸,岸上人头攒动,自汴京城去往西域,大都会走这条水路到达长安城,再从长安城出关去往兰州,再经兰州,去往西域各国,是以每年大河解封之后,这渡口上便格外热闹。

只是这成千上百的船只,不是被买卖商贾所包,便是被行旅之人所占,李小星一连问了十余条船,皆没有余位,便直往前行,远远地看见一条三层楼高的大船,心中敞亮,想着这样的大船应是有三分余地留给自己的,便踏着梯子上船,船把头见有人来,眼珠滴溜溜地转起来,将来人上下打量个遍,上前殷勤问道:“客官要到何处?”“长安城。”

“客官问着了,本来我们这船上有位贵客,包了大船到长安城,不许别人上来,但客官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三两银子如何?”船把头一张瘦长马脸,喜滋滋地笑着,他容貌虽是丑了点,但这份恰到好处的笑脸倒是让人喜欢几分。“船把头如此痛快,小弟却之不恭啊,银子奉上。”“好,但是只有一条,客官不要抛头露面,让那位贵客瞧见。”李小星点点头,去了船后。

渡口上的船只大半属巨船帮所有,凡巨船帮的大船之上,大抵都是一位首领,一位船把头,并三个副首领,再加上五十个兄弟,一应事务,皆有章有法,甚为妥帖,东西往来,并远出海外,挣得天下巨富,为武林中人津津乐道。李小星所在之处,也是巨船帮的买卖。

李小星寻了清净处,凭栏眺望,只见大河远含山光,近带春韵,一派辽阔,心中烦闷一扫而尽。只是目光收回之时,却莫名停在水中,那碧水荡漾处,隐隐浮现出韩蝉儿的影子。李小星定睛看时,那影子又消失了,心中不禁念道:“不知她怎么样了,这番连累她受伤,言语之间还冒犯了她,她现在还生气么……唉,算了算了,以后难能再见,生气与否又何妨,也许过了今日便忘了。”想到这里,李小星又望向大船中:“这在巨船帮的地盘上,指不定有些什么东西,去看看也无妨。”

谁知他刚一抬脚,便听到有人叫嚷道:“好啊,你居然敢私自带人上来,我可不算。”只听有人诺声连连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小点声啊,让黄大头领听见了,我这脑袋还能别在裤腰上么?”声音正是刚才的船把头。

“你怕他?你居然怕他?你还有没有种?”“哎呦呦,我的小爷,这会就别提这茬了,没命了我要那东西干嘛。况且人也已经在这了,船也已经开了,我总不能把他扔下去吧。”“你那就是贪财,才三两银子,你瞅瞅你那点出息。”“唉唉,你说的都对。”船把头话音中极是惶恐,仿佛生怕别人听了去。

那人十分骄纵,又说道:“嘻嘻,不过呢,想让我不知道也有办法,我听说魏平湖从海外带了些美酒回来,你让我尝一坛,我便不说话了。”“哎呦,小祖宗,七爷那东西都是有名有号的,你可别为难我了。”“为难?你说……我……为难你……你……我”那人声音又高了几分,气冲冲说道,但话说到一半,却是呜呜的声音,仿佛嘴巴被人按住了,接着就听到船把头的声音:“别别别,你可别叫嚷了,我下去拿还不成么?”船把头无计可施,勉强答应下来。

那人欢喜起来,低声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让魏平湖看见他,看见他,他告诉我们家老爷子,咱两都玩完。”“谁说不是呢,所以啊,您就小点声,七爷在里头睡下了,咱们再这么说下去,他老人家指定听见了。”

接着,两人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就没了。

李小星笑道:“这两人居然是在说我,看来,我不将这楼船上上下下走个通透,甚是对不起这二位兄台。但是,方才另一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妨一块去看看也好。”

这楼船当年从扶风村入水,便引起轩然大波,长安满城传了开来,谁见过这样大的阵势,皇宫内苑恐怕也没有如此雕梁画栋、镶金砌玉,巨船帮魏帮主果然是了不起的英雄好汉,这造出来的大船也是不同寻常,远远望去,直如琼楼玉宇、海上仙宫。

大船之中,上三层皆是贵客,下三层大都是货物,其中最里一层看守最为严密,皆是魏平湖从海外得来了珍贵宝贝,所以只有魏平湖和黄大成有那扇舱门的钥匙。但不久之前,船把头施广得也弄了一把悄悄放在身上。

李小星轻易躲过巡守,先来至船下第一层,见一侧是满地的麻布袋子、堆积如山,一侧是巨船帮众人、酣睡如雷,皆无甚稀奇,便又来至第二层,这一层只是些大大小小的木箱,几个通道间来来回回有人巡逻。李小星见无处下手,便退至麻袋山后,守株待兔。

刚好半个时辰,只见施广得缩手缩脚下来,察望无人跟来,又展开身形,大摇大摆地走着,巡逻的人见了他,恭恭敬敬地行礼:“施大哥,要去做什么?”“啊,那个我回去拿些酒,好酒当风,才不乏累。”“难为施大哥了,这一趟出海,皆是施大哥掌舵前行,兄弟们才得以安稳回来。”“哈哈,说笑了,说笑了。”

原来施广得所住之处正在这三层,他与黄大成一道,看守这里,因是重重防密,外人不得以进入,所以这些重要物事便由他二人全权负责。此时,黄大成正在楼上安排贵客,自是不能过来,所以施广得便心安理得去拿东西。

施广得嗜酒,每每在船上乏累,就喝上一坛,人都是好酒遇风,更醉三分,他却是美酒在怀,过风浪而脑清神明。但他又舍不得费些钱财,便只用些往来的货物自己酿些小酒来喝,是以他每每拿出酒坛,众人都不疑怪。

即便如此,施广得走到那扇小门外,还是左右查看一番,这人总是做贼心虚,掏出钥匙,摆弄几下,悄悄地去了那酒缸旁,这里的东西都是他亲自安放,什么东西在哪处,他自是一清二楚。大缸是在默伽城里得来的,他曾在那商贾店中喝了一坛,很是醉人心肠。本来他已按下定心,等着七爷犒赏再喝上几杯,但此时美酒在前,又怎能忍得住,便忙忙打开,舒腰尝了一大口,又赶紧装满怀中那小酒坛。

又来至一层,众人还在游梦当中,施广得蹑手蹑脚,不料,脚下一滑,那酒坛被大风刮似地飞向麻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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