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柔不分昼夜、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开封汴京明溪松树林,她知道赵鹤在这个地方修炼武功,因为这是赵鹤的一个朋友和许徽柔说的,这位朋友就是赵鹤的拜把子兄弟。孙德,孙德自从送赵鹤去往汴京以后,他就去临安考取功名了。结果连着考了五、六年,别说上榜了,就连个安慰自己的人都没有,随后孙德在街上漫无目的溜达时候,恰巧碰见了同乡的徐徽柔,所以他就把赵鹤现在住的地方告诉给徐徽柔,让这位风华绝代的女侠去找她想知道的答案。
徐徽柔到了松树林,满地都是松针,松脂的香味在周围蔓延,如火的太阳也奈何不了这个天然的保护罩,她看见赵鹤在努力的学习着武功,不一会儿赵鹤一记扫堂腿,地上的尘土瞬间弥漫了四野,直接就俘虏了这位女侠的心。
“喂,赵鹤,先别练你的功夫,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这件事可是关于你的身世,难道你不好奇吗?反正今天我不问清楚,我就不会离开。”对女侠拼尽全力在喊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呆子,可赵鹤心知肚明如果想登高台,必须得有看家的本事。
赵鹤非常礼貌的来到了又是老乡,又是熟知的徐徽柔的身旁,他仿佛见到女生脸就会红,有点怯懦的说道:“孙德已经写信告诉我了,不就是赵构老儿找自己亲侄子的事吗?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儿找我的,那你就回去吧,因为我根本不是赵植的后裔”
“你瞎说!我之所以来问你,就是因为小时候听我父亲讲过,有一位叫陈义的人,带了一个孩子,来到这个村子里跟别人说为了躲祸,而四天前我看的告示上面带着皇帝孩子出皇宫的人也叫陈义,你敢说这是巧合吗?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敢说真话的汉子,结果连个娘们儿都不如。”徐徽柔冲出略显生气的模样,因为只有这样赵鹤才能说出实话。
赵鹤左思右想后,也不避讳什么了,随即他对徐徽柔说:“好吧。我跟你说说我的身世,但是你不要对外人讲,我要凭着我的本事,来征战四方,最后功成名就,我必站在高高的帝王台,受万民敬仰,我并不靠这些小名小利,来让我的利益受到一定的尊崇,我本是宋徽宗的重孙,陈义是我们家的恩人,他将我爷爷抚养成人后,便上山修道去了。再说我的爷爷,娶妻生子的第二年,就得痨病死了,我的父亲生下我以后,去东都谋生意,最后不知所踪。”
“噢,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九爷爷赵构,让他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也不用天天在这里练功了,你想想你要凭着你这个身份,每天美人美酒、豪车马匹应有尽有,日日笙歌,夜夜写诗,那生活应该过的多滋润了。”徐徽柔他怎么会了解赵鹤他的思想所想,说不定人家就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来受万人敬佩。
赵鹤脸上能看出无奈,还是说出心底的一件往事:父亲当年曾经去找过太上皇赵构,可是赵构根本不承认这是他十二弟的孙子,还有秦桧的添油加醋,所以赵构就派兵将他父亲驱逐了出去,所以他父亲对朝廷无情十分心凉,所以他对幼年的赵鹤说,亲生勿要提起自己是皇室后裔的身份,容易引火上身,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力挽狂澜,这才是英雄。
“那我希望,你能鲤鱼跃龙门,指挥千军万马,收复宋朝大半国土,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徐徽柔终于说出了自己憋了很长时间的话,他扭过身将明溪的水泼在了赵鹤身上,并且做鬼脸的像水中跑去。“唉,你等等我,你刚才说的什么呀?我没有听清。”赵鹤说道。“只要你追上我,我就嫁给你。”徐徽柔加快了脚步,她后面飘逸的长发,更加撩拨赵鹤的心弦。
这位臭名昭著的梁三,还没有和美人共度良宵,就被外面传令官的话,给打断了。“首领,韩将军刚才派人送信来说,让你速速去他府中一趟,有要事相商,如果你不去后果自负,而且会让你陷入为难的境地,现在那个送信的人还在洞口等着呢。”传令官有些着急,但看见里面的红烛,只能像蚂蚁一样在热锅上团团转,毫无头绪可言。
“齐卓,让他先等一会儿,就说我有事要办,等我忙完了我就去见他。”梁三他最烦这个时候搅了他的美梦,可是这位韩将军不见还是不行。“哦,那我现在去跟他说,让他再等一会儿。”传令官立即转身走向了山囗,去跟这位连梁三都怵头的人解释道。
而在这边,梁三对这位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说:“你今天可是赶对时机了,你等我见完这位韩将军回来,再跟你巫山一度,你看可好?我最烦女人哭了,别哭闭着嘴。”“军…军…爷,你放过我吧,我上有羸弱的老母,下有等着吃饭的女儿,我保证你放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还你的恩情。”这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美人扑通给梁三跪下了,可是梁三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心肠比铁石还硬。
梁三穿好衣服,将锁着的门打开,出了山洞随身那位韩将军亲信下山去了。
“梁弟,你可算来了,我都恭候多时了,今天呀,真是有事儿,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我也不会去冒昧的打搅你。”原来这位韩将军就是韩侘胄,他不按照主人在府等候的规矩,而是亲自出来迎接这位没有什么名气的梁三。
这梁三也非常客气,十分恭谨的说道:“既然你找到老弟我啦!就是有再难的事情我也替你办喽,但是可有一条,造反杀君的事儿我不干,这容易背上千古的骂名,你如果想让我多活两年,就别提这个事儿,即使你提了,我也不会去替你办的。”
“哎呀,你想多了,你听说那个告示没有,人家太上皇要找自己的亲弟弟的后裔,但是我有点儿忧心,我害怕他弟弟的后裔是一个正直的人,那进而就破坏了我们的利益,如今太上皇身体,一日不见如一日,如果他弟弟的后裔真的来见太上皇,说不定把当今皇帝废了都有可能,所以我想让你去阻止这个障碍,适当的时候可以杀了他。”韩侘胄他不敢派自己的府兵下手,如果一旦被皇帝发现,那可就是死罪。
梁三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但是他对韩侘胄提出来了一个要求,就是事成之后要付给自己三万两黄金,并且在朝巾里给自己谋个半职,本来韩侘胄并不想答应他这个条件,可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只能被迫这样干了,并且还为此签下了一个契约,间接证明他和梁三儿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