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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莫兰(6)

“我们估计那些衣服被烧了。”黄警官道,“林云之在自己的房间打包,后来累了,打算睡一会儿,于是就关了灯,躺上床打瞌睡,林致远就是在这时候爬进屋的。”

“如果是林致远的衣服,为什么他爸要拿到他的卧室去打包?难道林致远的衣服都放在他爸的房间吗?”她问道。

黄警官笑了笑,没说话。莫兰不知道他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不想回答,她又问道:“郦雯跟林致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致远后来被放出来,是不是就说明他什么都没干过?那郦雯随便诬陷别人,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这也是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

“林致远并不是什么都没干过。实际上,他干了。” 黄警官看着莫兰的眼神,让她有些脸红,“但光有那事是不能定他的罪的。他被放出来,是因为证据不足。”

这么说,他真的跟她有过那种事了!莫兰承认自己对林致远有些失望。

“那他有没有强迫她?”她知道那是关键。

黄警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他们两个的事,只有他们两个自己知道。”

“那么……王加英是自杀的吗?”莫兰又试探地问道。她知道高竞在朝自己瞪眼睛,她假装没看见。

黄警官审视了她一眼。

“就目前看起来,没有他杀的迹象。”他谨慎地说。

“她是怎么死的?”

“莫兰!”高竞想阻止她,可是黄警官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在公共汽车上服毒自尽。汽车到站时,售票员发现她没下车,就报了案。警察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后来在她身边发现了一瓶带有杀虫剂残留物的橙汁。”

“是几路公共汽车?”莫兰又问。

黄警官抬起头看着她,仿佛想弄明白她究竟是不是仅仅出于好奇才问那么多。

“20路。”过了一会儿,他才说。

“那个发现尸体的售票员叫什么名字?”

“莫兰!”高竞已经来拉她的胳膊了,但她马上躲开了。

“你有一个跟林致远一样的孩子,对不对?”她注视着黄警官,她相信这位好脾气的警察能听懂她的意思,她不过是想为一个他儿子的同龄人尽一点力,哪怕最后失败,至少她也试过了,“林致远是我们庆北中学所有女生的偶像,不知有多少女生喜欢他,我相信他不会喜欢郦雯,她都已经快30了,皮肤还那么黑!想想都不可能!所以,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可郦雯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他,如果林致远没得罪过她,那这事就一定跟他父母有关。我不知道她跟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但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妈妈死了,他爸也死了,林致远也快死了!如果她真的想报仇,那可真是大获全胜!”

这番话似乎把这个老警察震住了,足有三秒钟,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高竞,我有点后悔来见你的小女朋友了。”他目光把移开的时候说道,接着,莫兰看见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在那本破旧的小本子里翻了一会儿,最后找到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他把它们抄下来,递给莫兰,“就说你是林家的亲戚。”他提供了一个免费的建议。

林致远的家在三楼,从楼下只要一仰头就能看见那个烧得焦黑的窗口。

“你想干吗?警察一定早就勘察过现场了。”高竞道。

“我知道,就因为他们来过了,我才要来。如果我在他们之前到现场,搞不好我也成了嫌疑人了。”莫兰自顾自向前走去,她绕到房子的后面,很快找到了这栋六层建筑的大门。

高竞跟上了她。

“可这是现场!小姐,你不怕吗?”

“只要没尸体,我就不怕。”她走进了楼道。

“可你怎么进去?这次你别想让我替你撬锁!上次这么干,我们就被抓了,记得吗?”高竞紧张地提醒她。

“哈,不用你出马。我知道钥匙在哪儿。”

“你知道?”高竞愕然。

莫兰没解释,其实,她心里也没一定的把握。她记得上次来找林致远,他送她出门的时候,曾经从门口窗台上一个类似垃圾桶般的杂物罐里拿出过一把钥匙。但那是几个星期之前了,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不知道那钥匙还在不在。

他们一起走到301室的门口。莫兰一眼便瞥见那个杂物罐,它还是原封不动放在老地方,她伸手进去一掏,果然,那把钥匙还在。

“瞧,这是什么?”她轻声对高竞说。

“别废话了,乘现在没人,快开门吧。”高竞紧张朝楼道两边张望了一番,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抢过钥匙,插进了锁孔。门开了。

莫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她首先来到那个烧焦的房间。那里果然被烧得很彻底,几乎没剩下一件完整的家具,墙和地板都是焦黑一片,木床只剩下一个黑黑的铁架,窗开着,窗边可能原来放的是一个梳妆台,现在那里只剩下四只可怜巴巴的木头桌脚和一些碎裂的镜片,窗帘早就没了影,地上有不少黑灰和碎屑。

真的全部被烧没了。

她走到窗边,朝外望去,窗外是几十株参天的杉树,它们挡住了她的视线。忽然,她想到什么。

“高竞,快来。”

高竞走到了她的身边。

“什么事?”

“你说有人看见林致远从这儿爬进来,又爬出去。那个目击者是不是就住在那栋楼里?”她指着前方七十米之遥的那栋楼问道。

“应该是吧。”

“她住几楼?”

高竞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回答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

“她住三楼。”

“从我们这个方向能看见对面的三楼吗?外面有那么多树。还有,”莫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把房门钥匙是林致远放在门口的桶里的,他知道那里有钥匙,为什么不用钥匙打开门,却要从后面爬窗进去?跟爬窗相比,从门进入不是更安全吗?他家可是在三楼。”

“我想原因只有一个。他认为爬窗进入更安全更隐蔽。”高竞道,“我刚刚留意过,楼下的门口有监控探头,可这里没有,又有那么多树挡着,他认为没人会看见他。不过,你别忘了,他认为人家看不见他,并不代表人家就真的看不见他。树与树之间是有缝隙的,目击者可能就是通过缝隙看见他的。”

“好吧,那我们等会儿就到对面楼里去做个实验。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高竞笑道:“如果我输了,我就牺牲一下,背你下楼好了。”

“我才不要,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高竞又紧张起来。

真滑稽,每次在他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莫兰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家里黑色那条的拉布拉多犬——警长。

“放心啦,不是违法的事。”她笑着宽慰他,有点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可这时,她的眼光不知不觉朝楼下瞥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她的眼帘,“啊!是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看见什么了?”高竞顺着她的目光朝楼下望去。

“那个黄头发的人,你瞧见了吗?他就是林致远的律师。”莫兰看见赵晓天正跟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子站在水杉树下说话,“那个人是谁?会不会那个目击者?”

“很有可能。”

他的动作好快啊。莫兰心道。

“你知道她住对面三楼的哪个房间吗?”她问高竞。

“我只瞄过一眼案件报告,她住哪个房间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姓单,孤单的单。”

这个姓不太多,找起来应该挺容易。

因为怕被发现,莫兰朝赵晓天的头顶又瞥了一眼后,马上就收回目光,闪回到了屋内。她心想,赵晓天一定也发现目击者说的话有些不对头。

他们走进到另一间卧室。这里并没有被烧掉多少,大部分家具仍然保持完好。

两个星期前,莫兰来过这里,跟上次相比,她觉得这里的变化并不大。书桌仍然整理得干干净净,玻璃台板下仍然压着课程表和学习计划,墙上仍然贴着篮球明星的海报,书架上的教辅书虽然少了一大半,但莫兰稍一想就明白了它们的去向:它们一定是被林致远带到广州去了。跟那些书在一起的,应该还有他的随身衣物和一些他用惯的小东西,比如随身听、英语电子辞典、好玩的游戏机,他喜欢的包、运动鞋,当然,还有帽子……

咦?帽子!

书架底层放着一个面盆,里面有一顶网球帽,莫兰认识那上面的标志,她记得社团活动的时候,总看见他戴着这顶帽子,有时候在操场或者在放学路上偶尔碰到他,他也戴着它,奇怪,按理说,这应该是他最喜欢的随身物,怎么没戴去广州?难道是他作案之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这顶帽子丢进了面盆?这好像不太可能。放火后,他一定很慌张,急着想要逃离现场,怎么还会有闲心去做这种鸡零狗碎的小事?恐怕连想都没想到过。那这顶帽子怎么会被留下来?是因为喜新厌旧,有了一顶新帽子吗?还是……对了,这个面盆为什么会被塞在书架下面?——难道这是脏衣盆?

莫兰捡起了那顶帽子,她立刻发现帽子的边沿果然有两处油渍。这应该就是林致远将它弃在脏衣盆的原因吧。

“喂,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她把帽子递给高竞。

他闻了闻。

“是肉味。”他皱皱鼻子说,“我看不是生煎包,就是小笼包的汁水,他吃的时候无意中溅上去的。怎么啦?”

“没什么。”莫兰把脏帽子丢回到面盆。

面盆旁边是一个废纸篓,里面是空的。她伸手进去掏了掏,的确没有任何东西。

她弯下身子,想爬进书桌,高竞拉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找线索喽。”

“得了,我来吧,万一弄脏衣服,到时候你爸妈又要问东问西了。你想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随便看看。”

他看了她一眼,卷起袖子钻到了书桌底下。不一会儿,他又钻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莫兰看出那是一个瓶盖。

“这是什么?”她道。

“瓶盖呗。”

“是什么瓶盖?”莫兰看着盖子内侧螺旋纹路上的红色液体,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道,“好像是红墨水。”

“那就是个红墨水瓶的盖子。这算线索吗?”高竞问她。

“不知道。不管了,先放起来再说。”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预先准备好的小袋子将红墨水瓶盖装进去,放回了书包。

这时,她忽然又注意到书架上的一件东西,那是一面圆圆的镜子,她可以肯定,之前她来的时候,没看见过它,难道林致远喜欢站在书架前照镜子?镜子旁边还有一块正方形的小绒布和一些透明的薄膜——看起来像是干了之后的胶水。她把镜子拿起来,仔细端详。

“这是一面镜子。警察已经采集过上面的指纹,有什么不对吗?”

“它不是折叠的。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它。”

“那又怎么啦?”

“如果是折叠的,那就是上次林致远把它折起来放在了某个地方,比如抽屉里,但它不是折叠的,它就一定是从别的地方拿过来的。”

“你想说什么?”

莫兰耸了耸肩,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

高竞笑着说道:“我来告诉你原因吧。这说明你们庆北中学的大帅哥近期正在恋爱。一般人恋爱中的人呢,都会格外注重自己的仪表。”

“恋爱?!”莫兰朝他看过去。

“当然是恋爱。”他瞄了一眼她的头顶,笑道,“你还小,说给你听,你也不懂。但我告诉你,那就是恋爱。这方面,我是很理解他的。”

“可她都已经快30啦。”

“我听说是28。”

“那又怎么样?我们学校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都不动心,他怎么会喜欢郦雯?”莫兰就是觉得不可能。

“假如,一边放着一盘做好的炸鸡,另一边放着一盘生鸡翅,你会选择吃哪个?”他耐心地引导她。

“我当然会……”莫兰刚想说炸鸡,马上就觉得不对头,“你会选择哪个?”她反问。

“干吗问我呀,现在说的是林致远,他喜欢什么!”

莫兰想反驳,忽然,她耳边听到一个声音,那是开门的声音。不好!有人来了!是谁?她紧张地朝高竞望去,看得出来,他跟她一样紧张,但他还是作了一个叫她别怕的手势,“我去看看。”他轻声道,说着走了出去。

莫兰屏住气息,蓦然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你是谁?”那人问道。

“我是林致远的朋友,你是谁?”高竞反问。莫兰从他理直气壮的口吻里判断,来人一定不是警察。

她快步走了出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黄毛。

“莫兰。”赵晓天板着脸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跟之前质问高竞的声音大不相同。

“哈,赵律师,你也来了。”她故作轻松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是谁?”他又把目光转向高竞。

“他是我朋友。我们跟黄警官说过我们要来这里,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反正警察都已经查过这里了,我们来看看有什么关系?”

“你哪来的钥匙?”赵晓天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她。

“我曾经看见林致远从门口的杂物桶里拿钥匙。——你呢?”她反问道。

赵晓天似乎没听懂她的话。

“她是问你,你的钥匙是哪儿来的?”高竞代替她说道。

“我从来就有这里的钥匙。我是他家的亲戚,从辈分上说,我还是林致远的表叔。”他冷冰冰地答道,又皱着眉头问,“你们在这里找什么?”

莫兰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哦,没什么,随便看看。”她道。

“现在看好了吗?”

这是在赶他们走,她听得懂。她觉得与其是在这里跟这个讨厌的人纠缠不清,倒不如去做些别的更有意义的事,比如去找找对面楼里的单小姐。

“好吧。我们这就走。”

莫兰拉着高竞的胳膊,两人一起离开了林致远的家。

“这家伙看上去真欠揍!”在楼梯上,高竞气啾啾地说。

“别理他!我们干我们的。现在几点了?”

高竞看了下手表。

“四点。你该回家了吧?”

“是啊,得抓紧时间了,我五点前一定要回家,可是我还想去见一个人。”莫兰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奔下了楼。

单小姐就是刚才跟赵晓天在一起的女孩,她20岁左右,眉清目秀,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脸上架着一副细腿的玳瑁眼镜。

“你是那个人的表妹?”她在门口吃惊地看着莫兰。

莫兰沉痛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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