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渊房间,云倾晚站在门后,手里紧紧的握着染上血的水果刀,身子却在止不住的发抖。
“呵,怎么,想杀我?”顾北渊冰冷的声音传到云倾晚的耳边,“杀了爷爷和小洛不够,还要再杀我?”顾北渊掐住云倾晚的脖子,愤怒的将云倾晚拿着刀的手慢慢地再次捅想自己的腹部。
云倾晚颤抖着身体摇了摇头,感受到顾北渊的动作,眼泪流了下来,“不是不是,我没有.......”
“没有?云倾晚,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杀我,以后,你就会生不如死。”顾北渊将刀从腹部拿了出来,本想再次捅进去,却听见“哐”的一声,刀掉在地上。
“顾北渊,我错了,”云倾晚哭着摇了摇头,声音颤抖着,“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应该招惹你的。”
“招惹?呵,云倾晚我告诉你,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顾北渊双眼发红,愤怒得吼着云倾晚,“陈叔!”
门外的陈叔听到少爷喊自己,连忙跑了进去,恭敬道“少爷!”
“将她扔到地下室!”
“是。”回头对后面的人吩咐到“带她去地下室。”
云倾晚知道要去地下室,想要往回退,却发现没有退路,颤动着身子,奋力挣扎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尽管如此,陈叔还是让佣人将云倾晚扔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
等到顾北渊到了地下室,云倾晚已经被刺鞭抽的遍体鳞伤。
“用盐水将她泼醒。”看到云倾晚昏厥,顾北渊残忍的吩咐道。
“哗啦”,伴随的咳嗽声,云倾晚醒了过来。
“云倾晚,你说,我们要不要换种玩法,烙印怎么样?”顾北渊轻笑着,手捏着云倾晚的下巴。
云倾晚张了张嘴,却疼的说不去话。
“嗯,同意了。”顾北渊手一伸,手下的人便把高温烧过烙铁递了上去。
云倾晚侧躺在地上,看着顾北渊向自己走来,忍着痛,惊恐的向后方挪。
“将她按住。”
顾北渊话音刚落,两个佣人便上去将云倾晚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顾北渊慢慢的靠近云倾晚,然后将烙铁贴着云倾晚的腹部。
地下室里回荡着云倾晚的惨叫,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看着云倾晚再一次昏迷,顾北渊顿了一下,眼里一抹异样划过,最后还是冷笑着吩咐佣人将云倾晚关进她的房间,便回到了别墅。
顾北渊房间。
“啧啧啧,没想到顾大少还有被女人伤害的一天,还被捅了两刀!”陆少骅盯着顾北渊的伤口,玩笑的调侃道。
“闭嘴!”顾北渊不耐烦,“我只叫了阿辞一个,你怎么来了?”
“咳咳咳,我只不是担心你吗,嘿嘿!”陆少骅憨笑。
“呵。”
陆少骅“.......”看破不说破,好兄弟!
“好了。”沐云辞包扎好伤口,嘱咐道“最近几天不要喝酒,不要碰水,切忌辛辣,每天记得换药......”话还未说完,便听到陆少骅的魔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阿辞,你要阿渊不要喝酒,碰水,就他......”
“滚!”
听到顾北渊骇人的声音,陆少骅连忙在嘴上做拉拉链的动作以示闭嘴。
“阿渊,我来之前,阿珩让我看看云倾晚。”沐云辞想起祁珩的话,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对穿衬衫的顾北渊说道。
闻言,顾北渊穿衣服的手一顿,又恢复自然,想起地下室里云倾晚的样子,心里一抹异样的情绪划过,闷闷道“嗯。”
沐云辞不以为然的看着顾北渊,随后提起旁边的医疗箱便奔向云倾晚的房间。
云倾晚的房间在三楼,房间陈设很简单,沐云辞一进去便发现被扔在地上的云倾晚,看着云倾晚身上被刺鞭抽出来的伤痕和腹部的烙印,沐云辞皱眉,将云倾晚小心的抱到床上,下楼,叫了个女佣人,将从药箱里拿出来的药膏和中药递给她,吩咐佣人将药膏抹在云倾晚的伤上后,将中药煎好喂她喝,随后便离开了!
“阿辞,你身上的血.......”陆少骅故作诧异道“你帮别人治疗怎么会把自己身上搞的这么血腥。”
沐云辞白了陆少骅一眼,还是解释“我去的时候她在地上,我抱她,所以染了点血。”
闻言,顾北渊皱了皱眉。
陆少骅没看见顾北渊皱眉,但沐云辞看见了,从半年前阿珩让自己治疗云倾晚时,本以为阿渊会不同意,但他却同意了,虽然嘴上说下不为例额,但还是一次次让自己为她治疗。
知道是云倾晚害死的顾爷爷和小洛之后,他们本以为顾北渊会先折磨云倾晚将她送进“无夜所”,结果他却将云倾晚拘留在家中,彻夜彻夜的买醉,他们都知道顾北渊喜欢云倾晚,唯独顾北渊自己不知,沐云辞摇摇头,看着看似认真工作的人,忍不住笑了笑,拉着陆少骅便走了。
陆少骅和沐云辞走之后,顾北渊洗完澡便端着红酒杯,穿着浴袍,站在阳台上,这是云倾晚第一次反抗,自己因为云倾晚害死爷爷和妹妹,将她关起来,折磨她,所有人都认为是云倾晚害了他们,连云倾晚自己也是,但是,顾北渊不愿凶手是她,顾北渊知道自己喜欢她,所以在知道这件事后,便把云倾晚关进自己的别墅中,让人调查此事,但结果却是云倾晚将爷爷和小洛害死。
可自己和沐云辞他们亲眼所见,是云倾晚将爷爷和妹妹害死的,连监控都看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云倾晚是凶手!
他知道云倾晚喜欢自己,便想要她恨他,于是便开始折磨她,可她却心甘情愿的接受,顾北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知道是云倾晚害死的时候,顾北渊变疯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想要她恨他,可是事与愿违,顾北渊便想,她不恨他,但他可以恨她,久而久之,顾北渊便以为自己恨她,所以折磨她,他以为她不会反抗,他以为他们会这样子过一辈子,可是,他发现他错了,他心疼了,真的很疼,他终究是用错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