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对女人有洁癖,他有洁癖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小时候遭到过女人的迫害。
司寒五岁那年,司母有一个特别要好的闺蜜,司母的那个闺蜜遭了家暴后被司母接到了家中做客。后来这个闺蜜就嫉妒司母过得比她好,就开始勾引司父。
司母和司父虽然是利益联姻,感情不是很深,但司父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就跟司母说让她好好管管她闺蜜。司母却觉得司父是看不起她闺蜜,想要把她闺蜜赶出去,就和司父大吵了一架。
司母闺蜜见这样行不通就改了法子,想给司父下药,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她只要有了司父的孩子,他们还能拿她怎么着?不巧的是,司母闺蜜下药的时候正巧被司寒撞见,司寒就跑了出去。
她担心司寒将这件事捅出去,忙追了出去,长腿和小短腿赛跑,司寒自然跑不过,不一会儿就被逮住了。之后她把司寒关进了仓库的冷冻室,一天一夜,如果不是司寒体质特殊,早就没命了。
从那之后,司寒就对女人有了洁癖。
“对三。”谢祁安把牌打出去。
“对十。”司寒道。
三人玩转了一轮又一轮。
这时,司寒的房间门被人敲响了,传来微弱的女声,是司母:“司小槿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司小槿,司寒的小名。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在寻思着要不要出去。
“司小槿!”司母还在敲门,“你再不出来,你信不信,我立即让人把你园子里的那几棵草给拔了!”
司寒对什么都没有大的爱好,就喜欢鼓捣花草,园子里种的那些个不知名的花草那可是他捧在心尖尖儿上的东西。每次司母只要一拿这东西威胁他,他准妥协,这次也一样,立马去开了门。
司母瞧见司寒满脸的白纸条子便一肚子的火,但又碍于面子,只能忍了:“收拾好了给我下来。”司母又看了眼地上的两人,“你们俩也给我下来。”
谢祁安缩了缩脖子,司母的眼神明显是要杀了他。让他打助攻,结果在这儿给司寒斗地主打助攻……
三人先后从楼梯下来,司寒一身蓝色的西装,搭配欧美的面孔不禁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江辞在司寒身后,穿着一身黑西装,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薄唇微扬,又痞又帅,惊为天人。谢祁安压轴出场,骚包的粉色西装,搭配经典的锡纸烫,可谓风流倜傥。三人各有千秋,各自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哟~小江,好久不见,精神头真是越发的好了。”说话阴阳怪气的是坐在沙发中间的一个穿绿旗袍的美妇人,四五十多岁的年纪了,皮肤仍保持的像花季少女一样。
“江夫人,好久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江辞回应,这不急不慢的声音气得江夫人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觉得她有必要让老江好好儿管管他这个儿子了!
谢母是三人中间最年轻的那个,身材和风姿都是最好的,笑起来少女感十足。
“别愣着,过来坐。”谢母笑道,比起江母和司母温柔贤淑了不知多少倍,只有谢祁安明白,自己这个母亲就是个笑面虎,用最温柔的笑藏着最锋利的刀。
江辞和司寒坐姿算得上比较中规中矩的,谢祁安那货直接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一翘起来,北京瘫的坐姿,吊儿郎当的模样堪称完美。
谢母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谢祁安这般折腾,吼道:“你给我坐好了!”
谢祁安吓了一个激灵,赶忙坐直了身子,这才是他的母亲。
司母的年纪最大,虽然在面对司寒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的凌厉,但和江母和谢母比起来的话还是沉稳了不少。
她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好了,你们仨也别胡闹了,各家的小姐基本上都到了,就算没有心仪的也该出去看看,总归以后是要打照面的。”
三个人跟在各自母亲身后往前厅去了,一出场就引来了各家小姐的注目,有些脸皮子薄的当场就红了脸。也有些胆大的,直勾勾地往他们身上看,江辞在人前不怎么露面,名号也不怎么响,但剩下的两个绝对是京城的名人。
一个是风流出名,一个是高冷出名。
大部分的名媛都是冲着司寒过来的,毕竟风华现状在业界算得上龙头,加上司寒身心干净,不必担心婚后有前女友带着孩子闹事。可谓算得上联姻的最好人选。
对于江辞,这些名媛也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江少是什么样子的。也想看看是不是像传言那样,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至于谢祁安,充其量就是个炮灰,二世祖,有个弟弟,以后谢家的家业是否能落在他身上还是个未知数。
“这是陆家千金,雨嫣小姐,从小生活在欧洲,近些年才回国……”司母将比较合自己眼缘的名媛先给他们介绍,等介绍得差不多后,便把时间留给了他们年轻人。
三位母亲离开后,各名媛都仿佛卸下了一层担子,开始变得活跃起来,有的直接过去和三人挤在一起坐着聊天。
陆雨嫣一开始是冲着司寒来的,但看见江辞后她转移了战略目标。她坐过去,江辞冷漠地往另一半移了一点,然后谢祁安和司寒同时往一边移。陆雨嫣再坐过去,三人又同时往另一边挪。
在众多名媛的注视下,陆雨嫣的面子自然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耍大小姐脾气,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故作一副温柔大体的模样:“听闻江少以前在京大当教授,现在还在京大?”
陆家也是个名门望族,名下产业排得上前列。而江家又是老家族,家底殷实,江父和江母是利益联姻,江母的娘家是私企龙头人物,两家联姻,如虎添翼。
陆雨嫣靠近江辞的原因不言而喻。
年轻人总有心高气傲的时候,那时候江辞高考志愿被江父改了,把他从计算机专业调去了金融专业,江辞知道后气性大发,便和江父闹了别扭。他不仅将志愿改了回来,毕业后还留在京大做了教授。
江辞在京大当教授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情,不过作为江辞的兄弟,谢祁安他们还是清楚的。但很显然,现在江辞不想回答陆雨嫣的话,所以谢祁安很自觉地转移了注意力:“哟呵!辞哥看不出来你还当过教授呢!”江辞佯装瞪了谢祁安一眼,谢祁安缩了缩脖子,“得嘞,我闭嘴,你们聊。”
许是觉得套近乎没有太大的进展,所以陆雨嫣直接开门见山道:“江少,两天后楼月宫有一场舞会,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所以江少,后天见,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