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洪长远与洛长远稍有优势,惹来了不少贵族女子一阵喧哗。
“铭哥哥,英武,必胜!”南宫枫见着心上人赢了球异常兴奋,满眼满心的欢喜。
场上的季常寻着声音,再瞧了眼意气风发的洛铭成,手里的缰绳再次握紧。
赛场再次扬起欢呼声,眼见洪长远就要再次进球,交汇之处,暗杆起,洪长远的马突遭疼痛,惊呼一声,洛铭成回过头,视线落在洪长远身上,却未顾及防身马球,于是一球飞来,再避时,长杆脱手。洪长远不出百丈并控制住了受惊的马。只是,顷刻间,季常与白折并赢了一球,赢了平局。
“接下来就是一球定输赢。”白折举着长杆,挑衅。
季常与白折此时已有了必赢的把握,心高气傲,倒是失了小心。
仅是一刻间,输赢即定。
南宫枫下了台阶,近了洪长远与洛铭成身边。
“铭哥哥,伤着没呀!都怪白折,你是故意的吧!”南宫桦骄横,却是没有心机,任性了点,谁的面子都不给。
“没有。”洛铭成卸下战衣。
“我看看呀!”南宫枫也不顾众人,拉了洛铭成的衣袖,伤情倒是不重,只是有些许泛红。
“没事,公主莫要担心,球赛常有的事,权是我自己不小心。”洛铭成解下长袖,掩了伤情。
“白折,都是你,害铭哥哥受伤。”南宫桦瞪着白折,一副斗鸡模样。
“公主,不要冤枉啊,铭成兄也说了,是意外,球场常有的事嘛!”白折丢了长杆,球赛输了,愤愤地离去。
“你,你给我站住,竟然顶撞南国公主,你......”南宫桦对着白折背影,气急败坏。
“公主息怒,白折心情不好,多有得罪,铭成的事,是白折鲁莽了,今夜上了红坊,我再以酒代罪。”季常上去行礼,认了错。
“季兄莫见外了,球场之事,时有发生,想必也不是故意为之,罢了,今日红坊一醉方休。季兄,向来不爱风月之事,红坊听曲可否赏脸。”洛铭成回礼。
“只是听曲罢了,洛兄,可有常去,可有相中的姑娘?”季常看似打趣,却暗中观察南宫枫的反应,果不其然,南宫枫听了这话,脸瞬间沉了下去,怒色起,捏紧了粉拳。
“铭哥哥才不会流连风月之地呢!才没有你这么坏。”南宫枫撒着娇,不过就是想亲耳听铭成否认事实。
“红坊嘛,哪来那么多龌龊之事,多是听曲观舞,规矩多,多是卖艺,未曾听说有卖身之事。”洪长远解围,唯恐这娇横的公主,一不开心就要拆了红坊,日后上哪去听那么好的曲子,品那么美的酒。
“我要皇兄拆了那红坊。”果不其然,常人听了并是语出惊人,只是,了解其脾性的洪长远早有远见。
“皇表姐呀,这红坊只不过是听曲品酒的去处,公主姐姐莫要动这干戈,我以后要去何处寻这好曲美酒。”
“真的?那今晚,我也去会会,听听,品品?”南宫枫怎会放了洛铭成出入这种地方。
“公主金枝玉叶,这红坊多少有些风尘之气,莫要沾了那脂粉俗气,再说,宫规森严,毕竟是只有男人才去的场所,怕是不合规矩。”洛铭成劝阻。
“不嘛,若是不带我去,我并拆了它。”南宫枫笑着,拽着铭成衣袖撒娇。
“听话,宫里有宵禁的,莫要再耍脾气,若是东窗事发,太后要仔细了我们的皮,公主也难免要被监禁数日,就再难见到铭哥哥哦!”洪世子威逼利诱。
“铭哥哥......”
“听洪世子的话,早些回宫,若是遇着好玩的,我买了送你。”季常插话。
“才不要你送的,铭哥哥自会送我的,是吧!”
“嗯!”洛铭成无奈答应,他自小就当长宁公主是兄妹,也甚是疼爱她。
“那好吧!不过,铭哥哥,下次见,你得送给枫儿礼物哦!”
“好,回宫吧!”
好一番劝解,众人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