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祗女突然不说话,陷入了沉思。
丘知感受到情绪已经稳定平复下来,这个空间压迫在丘知身上的啃食力已消失了。
因为神祗女的警惕性降低,充斥在卢芭肉体周围的电流感应也变弱了。丘知开始试探性的接近神祗女。
“导致你爱人变心的到底是什么?”丘知渐渐靠近神祗女,问。
“我那天告诉仲琉斯我怀孕了,他突然就变得特别冷漠,一直要求我打掉。后面,我不同意,他就说他变心了,而且他说他不希望我生下这个孩子,也不想和我组建一个家庭。就在我接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分手时,他就趁我不注意,喂了我一口奇怪的药水,我的孩子就流了下来......我就拼了命去挽救流产的孩子,他看到我不顾一切用生命损耗去抢救这个孩子,他就把我打晕了。后面,我的意识模糊了,就看到一个身形高挑的金发女子进来,抱住了仲流斯,然后,那个女人一直朝着我笑。”神祗女说。
“为什么选择用强狱武器对付仲琉斯?”丘知小心翼翼地走到神祗女身边,轻轻的问。
“是他叫我用的。我昏迷后迷迷糊糊的听到紧张害怕的仲琉斯在我耳边说,快启动强狱武器。然后,我看到仲琉斯十分焦急恐惧把我抱在怀里,匆匆忙忙地朝门口外面跑去。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仲琉斯这样恐惧的情绪让我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我就启用了强狱武器。”神祗女说。
“仲琉斯一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丘知看到神祗女和自己交流的很顺畅,就继续说。
“可怕的是他,他把我启动的强狱武器对准了我,我那时十分惊恐!同时,我也看到十分寒心,我就拼尽了全部力气去反击强狱武器发射过来的攻击。最后,仲琉斯居然把自己的身体容进了强狱武器里,他居然把自己封印在强狱武器里了。我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神祗女呜咽了一下,继续说。
“他把他的全部融进了强狱武器里形成了一个强狱空间,他把他自己封印在这个满是电流的真空空间里。我癫狂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把我剩余的全部力气都注入强狱空间里,想拉他出来。但是,我也累了,我再也没有力气了。”神祗女说着说着,整个人都颓靡瘫在地上。
“我可以帮你去找仲琉斯。”丘知把手稍稍用力的搭在神祗女的肩膀上,说。
“我真的好想见到他,我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一直逃避躲着我。”神祗女说。
“可以。你先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我出去帮你找仲琉斯。那里有我剩下的金色蜘蛛丝,里面有智墟的气息洞孔,你试试能不能转移到里面。”丘知一边说,一边指着卢芭的袖子。
神祗女感知到了金色蜘蛛丝上智墟气息洞孔,就把自己残留的这丝意念转移到里面去了。
卢芭的灵魂迅速接通了已肉体的感应,立即飞回肉体里。
“我终于回来了。可恶的季开,我们等着瞧!”卢芭瞪着金色眼睛说。
“我们先出去吧。”丘知也已经恢复正常,对卢芭说。
卢芭点头,挥手制造出一个能量门,和丘知走出了这个强狱空间。
“怎么样?”文卡比看到丘知和卢芭走了出来就问。
“我们要去找季开。”卢芭说。
“现在就去吗?我们也不知道季开在哪里啊。”丘浩说。
“我知道。”卢芭露出了邪魅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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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这样就去找季开了吗?”丘知和卢芭一行人坐在角蛙的头上,不断赶路。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刚刚灰雾狱神把他的金钩子武器给摧毁了,他现在比较好对付。”卢芭闭着眼睛,淡淡的说。
“神祗女能感应到仲琉斯,我们听神祗女的指路就可以找到季开了。”卢芭继续说。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匆忙了。”一旁的王府海突然说。
大家都看向了王府海。
“我们应该准备一下,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证我们万不得已时也能全身而退。”王府海继续说。
“想想刚刚虎烈拉大兀鹰的攻击,那都不是闹着玩的。”丘浩说。
“想走的可以走,我卢芭不强求也不强留。”卢芭突然睁开眼睛说。
“不,卢芭,我们面对的是季开这个怪物,我们应该谨慎些,才不至于落得落荒而逃甚至是全军覆没的境地。”文卡比说。
“你们要准备尽管去准备就是。这是我的小蜘蛛,它会带你们找来的路。”卢芭说完,一只黑色蜘蛛从她的手臂爬到了掌心。
卢芭指示这只蜘蛛爬到文卡比身上,便不再理会他们。
这时的丘浩,文卡比和王府海都从角蛙的头上跳下了来,向卡比屋赶去。
选择留下来的丘知看着有些鲁莽的卢芭,心里不知道怎么办好。明显,季开就是个难啃的硬骨头,这样过去了也没有能制服季开的办法。
“丘知,你有新的工作了。你现在必须去一趟大鲵沼泽。因为那里出现了新的东西,很快就会消失。快!”焱菌对丘知说。
“好。”丘知赶快对卢芭说:“卢芭,我们先去一趟大鲵沼泽吧?焱菌之体有特殊的感应。”
“大鲵沼泽?”卢芭沉默了一会,说:“好。”
接着,角蛙调动了一个角度,朝着新的方向前进。
“唔嗯咩欸!”角蛙突然叫了一声,就停在了一个大大的沼泽地旁边。
“到了,大鲵沼泽。”卢芭对丘知说。
“好。”丘知一边说,一边跟着卢芭从角蛙头上走了下来。
“丘知,趴下!你们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趴下。”焱菌焦急的说。
“卢芭叫上角蛙,快躲起来,趴下。”丘知赶紧说。
卢芭看见丘知慌张的说出话,觉得有事要发生,就赶紧收回角蛙。跟着丘知跳进了一个长满草的地方。
这时,丘知和卢芭已经躲匿在一个深深的草丛里,把身体爬得低低的,静静的观察这不断冒泡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