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活了一下午,当李清河回到旅店时街灯已经亮明。
他没理会那些挽留,不过拉祖米兴到是同意了留在那,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他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太阳高悬在空中,水汽也消散了。
趁着最后的凉爽,李清河洗了个澡,下楼准备去警局找杜什金看看。
叼着烟,刚走没多久,李清河觉得有些不对劲。
扭回头看去,是一个不太熟的女孩,思考着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但是实在是太忙了,尽没想起来。
于是便只好开口问她。
“你好,小姐,请问我们见过吗?”
“先生,我想你的记忆力绝对不会太好。”
“是的,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之前在公园里,那个长的不错的家伙你认识吗?”
这一下李清河明白了,着淡黄色的头发和看上去挺贵的衣服都表示了对方的家庭不错,只是不是在这附近的人。
“你是那个醉酒的家伙,哦,你是说那家伙吗?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李清河并不准备告诉对方这个问题的答案,那有些危险,原文中这家伙没再出现,但是现在出现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
“你在说谎!”
“别开玩笑了小姐,这可不好玩,我还有事。”
“刚好,你这流氓,我要去警局告你!”
“小姐,我没对你做什么吧,你要是想找的话自个去吧,我可没闲心情管你。”
“你这人,看着像个好人,竟然一点小忙都不肯帮!”
“大街上你这样纠缠着可不太好,小姐。”
“我现在可不在乎那玩意了。”
“好吧,你赢了,但是那又如何,你从我这套不走一点话,我保证。”
“哼……。”
“你叫什么。”
“莎兰娜·科维尔李奇。”
“伊吉斯特福·拉比尼美西斯。”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胡闹了,再见。”
李清河快步走出,很快就消失在人海里,这个时间段的人乱糟糟的,不太好发现他。
等走出一段路,李清河才放缓了脚步。
“算了,晚点再去看杜什金吧,先去看看拉斯科尔尼科夫吧,然后看看索尼娅好不好找。”
打定了主意李清河便向着熟悉了不少的路走去。
……
等他都的时候,屋里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你好,伊吉斯特福,这是莫西佐夫。”
“你好。”
互相打过招呼,李清河看向了拉斯科尔尼科夫,这家伙似乎还没醒。
“伊吉斯特福,我最近打算搬过来,这地真不错,比我那还好的多。”
拉祖米兴天生比较自来熟,经过了一天的相处看上去个李清河关系似乎不错。
“我和纳斯塔西娅喂过罗佳早餐了,虽然少,可是总比没有好。”
拉祖米兴指了指边上残留的那些痕迹说道。
“嗯。”
李清河轻应了一声。
“我有事,先走了,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到警局找我。”
转身,李清河下了楼。
……
“杜什金?”
“嗯,你是谁?”
“我,伊吉斯特福·拉比尼美西斯。”
“那群可恶的家伙的同党?”
“别说的这么难听,要是不出问题你很快就会被放了的,不过这之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想要你,帮我们演一台戏。”
“做什么?”
“有人想要尼科奇娒的名声变臭。”
“你是说,我们知道你不是犯人,只是一个无辜的幸运儿,我们想要你装作被尼科奇娒逼供的样子,就这么多,可以吗?”
“有什么好处。”
“这个吗,你首先可以被洗脱罪名,哪怕你没有,然后,你还可能得到一些钱。”
“我考虑考虑。”
“你吸烟吗?”
“给我来一根,谢谢。”
李清河从银烟盒中拿出一根黑烟点燃,递给杜什金。
“我从不演戏,那就是事实。”
“对,那就是事实。”
李清河和杜什金两人都笑了。
走出审讯室,李清河走向了伊利亚,杜什金则被两名警员押走。
“他同意了。”
“嗯。”
“真的行吗?话说你为什么认定就是那家伙,之前你被他举报过。”
“你调查了那件事?”
“刚才来了个家伙说的,有警员作证。”
“我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那姑娘我感觉不对劲,拉斯柯尔尼科夫你见过吧。”
“是的,不得不说那家伙长得不错。”
“正是如此我才觉得那家伙有可能搅局,对了,帮我个忙。”
“说。”
“你知道马尔梅拉多夫吗?”
“那家伙在公务员中可出名了。”
“我想要索尼娅的住址。”
“……,你干这事还这么精确的吗,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
“……”
“那家伙的黄色执照还是经过我手办理的呢。”
“嗯。”
“这是地址,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这疯子的事我可没心情掺合。”
默默收纸条,李清河站起身出了警局。
点燃香烟,伊利亚·彼得洛维奇看着李清河远去的身影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卡佩尔那乌莫夫,一个裁缝吗?”
李清河想着自己到底是现在就去,还是等等,等到马尔梅拉多夫死后再接触她。
这其实只是一个选择,实际上李清河不会让拉斯柯尔尼科夫正常的去接触索尼娅,那家伙太危险。
最好让他在监狱的报纸上看见这件事。
想了想,李清河还是决定先动身去,要是可以的话就提前拿到那十字架,无论是不是类似于银烟盒的东西,总之先弄到手再说。
“那么,我应该怎么接触那家伙呢?就这么去看的话,貌似并不好,这也太尴尬了吧。”
李清河很清楚此时的索尼娅的工作,就他这样的过去,保不定对方会说出什么话,甚至有可能对方还在工作呢,要是打扰到她的话,那可能会很尴尬,尴尬到无法接受。
花了数个小时,越过干草广场,再绕着那片地走了两圈。
确定了没什么大问题后,李清河才站在了那间房门前。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李清河迟疑了一阵,点燃一支烟,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当然促使他敲门的还有怀里伊利亚·彼得洛维奇给的三个卢布和自身的四个多卢布。
那家伙非要把这钱给他,似乎准备作为封口费。
没一会,门就开了,开门的是卡佩尔那乌莫夫,一个老裁缝。
“找索尼娅?”
“是的。”
“你或许可以去干草广场一些下流区域里,但是别在这里搞这些。”
“我不是她客人,我是他父亲的朋友。”
“之前也有一个这么说的,然后他们搞到后半夜,老头子我第二天缝布差点扎到手。”
李清河尴尬的挠了挠头,脸上涌现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