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贰拾肆(四月广州矛盾体,吃饭关门)
下周我又开始上晚班了,某天下午我们大家在二楼补货,那死八婆在楼上看到我在摆货,半开玩笑的说:摆不好货就请吃宵夜(也不是让我一个人请,是大家一起AA制分摊,就算那八婆请我吃我也不吃)。我直接说道: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饭。那八婆完全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顿时很窘迫的赶紧解释道:还有别人啊,不是我们两个。我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饭。此时在楼上补货的其他人早都听的一清二楚了,都在心里闷头笑。那死八婆只好又说:还有玖茹晨宁。我见那死八婆不开窍,只能说的详细点:还有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有你)。那八婆只能是无言以对了。我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第二天下午,众人补完货在一楼休息,那死八婆在一楼发话说第二天聚餐,要我们晚班的同事早上11:00到店里来吃饭。我直接说道:我不想来。那死八婆说:随便你。我嫌那死八婆声音难听废话多,直接到店外去了,省的在店里听这八婆叽歪。
次日中午,其他人都去吃饭了。我自然是不会去的,我也不差那顿饭钱。并不是不想去,只是想起这一个多月内遇到的各种事情,看见那死八婆我就不爽,听见那八婆的声音我就觉得烦。要我和那心机婊一起吃饭?我只会觉得恶心晦气。我都不想看见自己讨厌的东西。能不去就不去,能躲就躲。
到了周六下午,店里不忙,我在用手机看电视,突然玖茹过来把她手机递给我,上面显示语音通话是那八婆打来的,问联系我怎么没回消息,我说我那手机没电关机了。八婆说要我下班了和它们一起出去玩,有很多人,喊我去鬼屋。我说我胆小怕鬼不敢去,你们去就好了,不用等我。联系了周功军,他也拒绝了。我早就看到消息了,不想去又不想回消息而已。
下周我还是晚班,那八婆还是中班,晚上七点后,我坐在休息区看电视,玖茹和晨宁在楼上查面包,那八婆已下班在店里戴着一次性手套吃手抓饼。这时有学生带了外卖来店里吃饭(这个时间段,学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八婆看到学生已经进来后,不敢让学生离开店里(怕得罪人),但为了不让其他学生再进来,就喊我去关门。我反问道:关什么门?八婆道:关后门。我又问道:你不知道锁在哪吗?那八婆开始狡辩说:我不知道呀(你来这里时间比我还久,不知道锁平时放在哪?呵呵)。那死八婆戴了手套懒得取下来了,所以就命令我去关门。我才不想被这八婆呼来喝去的,我就反驳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直接去厕所待了十几分钟,出来继续看电视。那八婆见我不甩它,也只好作罢。我是来工作的,尽管我是一个底层打工的,但我不是来做下人的,也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更不是来给你做乖儿子的。你若直接说自己戴了手套不方便取下来让我去关下门,我倒是可以去做。可这死八婆倒好,直接命令我,被我质问后,又开始耍心机狡辩。真恶心的狗东西。
又一次中午,我们都在补一楼冰箱内的货,一种饮料分几种口味通过不同的颜色包装来区分,那死八婆走来看说道:那绿色的咖啡没有了吗?我说没有了。那死八婆不相信,非要让我跟它去仓库找。我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去仓库找了的,没有。那死八婆就是不信,非要我跟它去仓库看。我说你去仓库找,找到了拿过来。那死八婆觉得自己在这店里大小是个管事的,从来就懒得干这种粗活,只是在那里叽歪要我跟它去仓库找(为了证明它是对的,我是错的),我为了打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不想再听它叽歪,就跟它去了仓库,它拿手电筒照明找了好一会儿,一件也没找到,我早都不耐烦了,就问道:你说的有,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那死八婆只能狡辩说: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早就懒得在仓库待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经过这些事情,我等同于是彻底断了上升的渠道,只能和丁姐,潘建东,周功军一样做最底层员工拿死工资了。谁让我不够圆滑处事呢?谁让我智商情商低呢?谁让我不愿意做狗呢?如果我像条狗一样的去刻意讨好它顺着它做它的乖儿子,我也会被它器重的。我也会涨工资的,我或许还可以成为它的朋友甚至是心腹。到那时,每月工资高不高我不知道,我肯定越来越讨厌我自己了,而且,我喜欢的那个人也不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