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叁拾肆(十一月广州矛盾体,悲伤逆流成河)
十一月份开始,我和玖茹,易晨宁三人都变成平级员工了,一切都回到最初的起点。也是从这个月开始,那死八婆便不再排我和玖茹单独在一起上晚班了。交班变成了曾阳和文康,他们那都不能算是交班。死八婆想让黄玲查面包,黄玲才懒得做这种麻烦事,平时和狗男女一个班次,补货就是黄玲和曾阳,狗男女算半个人,一共就两个半人补货。自是不想和它们一个班次的,但死八婆又没法调动了。若是换,也只能和文康换,换了我们这班次就变成三女一男,狗男女那班次就是三男一女。怕我又要找它们扯皮了。唉,管理干部不是谁都能做的呀,不然大学还设管理专业做什么呢?
黄玲说我那活有人接手了,我也不在乎。
之前六月易晨宁查面包时,有次休息,那死八婆就上楼查面包,查出几包过期的面包,后就在工作群里叽歪,拿过期的事咬着易晨宁不放,就一点,没认真查,疏漏了,卖过期的面包问题是很严重,可事已至此,那死八婆在群里叽歪半天能解决什么问题?除了传递负面情绪外,还有什么别的作用?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死八婆一样?你觉得别人做的不好,那你亲自上啊,自己又懒得查。最后自然是传递负面情绪出来,一点作用不起。食品安全需要人重视,可工资低事儿还多人心还复杂,也是事实。
店里没人查面包后,只能是死八婆亲自去查。面包送货数量减少了许多,每天基本都卖完了,退货基本没有,真能算计,不是自己查的时候面包随便下货,到了自己查了,呵呵。
11月1日,那死八婆又在群里叽歪,说我们所有人除了它以外都是普通员工,没有什么帮派。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它解决。我早就设置了群消息免打扰,把其他信息栏置顶,这样群消息就自动滚到下面去了,只要我不往下滑,就不会看到晦气负面的东西,每次看消息都是用左手挡住那死八婆的微信头像,从来没有放大看过一次,我觉得恶心,省的影响我的心情。我早就懒得在群里多废话一个字了,每次都是这死八婆胡思乱想的叽歪让我只想发飙怒骂。
我直接在群里讲道:sd。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什么意思,那死八婆见我讲字母,心里很不爽,但又无计可施。若来质问我sd是什么意思,我就说是收到。若不问我,那就是沙雕。
再不就是复制一些自以为能鼓舞士气的套路废话来庆贺上月的业绩,跟个白痴一样。我通通回复sd。
11月2日周六早上,我在宿舍打算洗衣服,那狗男女经常洗完衣服不拿出来,拉完屎还站着茅坑。总以为宿舍是它们的私宅。我习惯性的把衣服拿出来放进它们桶上面的盆里,后先去洗洗衣机,因为狗男女总觉得洗衣机不干净,经常用消毒水洗衣服,搞的洗衣机里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挤了洗洁精在手上丢到洗衣机里。洗完味道就没有了。打算再去洗衣服。
那死八婆躺在狗窝里玩手机也不把那公狗的衣服拿出来,听到洗衣机的动静后就紧忙爬起来查看,后拍照发给了在上早班的公狗。那公狗拿着图片在宿舍群里明知故问,谁把它衣服放在装有漂白粉的盆里了?
下面的空桶不放,放在有水的盆里?
此时我在房间内看到消息后,才明白自己的随手之劳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我当时只看到盆里有少许水,不知道水里还有那玩意儿。我也不想逃避什么,就直接说是我放的,这狗男女在群里把这些天积怨的所有怒火都发泄出来,大早上的鸡鸣犬吠,我不想再听它们叫唤,这会儿都在气头上,我不想扩大矛盾,省的我火气更大,我直接说道:关机。便不再理会,群里也就顿时鸦雀无声了。
下午去了店里,我和狗自是无话可说的。晚班就我和易晨宁两个人。因为玖茹和易晨宁俩人在上月和死八婆吵架后,告知了12月份辞职不干的事。她们俩人也是和那死八婆无话可说的。可晚班还是得交班,死八婆这种自命高贵的狗当然不会求着她们交班。这事就落到了我身上,我也不懂交班,只能把每台机的打卡数拍下来私发给死八婆(学生在校用饭卡,现金,手机支付),第二天再由死八婆它们交班结算。这么简单的事情谁都会做。
第二天周日,那狗男女经常在宿舍内把客厅门反锁后做些不为人知的事。
那公狗昨晚又叫了一次:衣服经你的手,你要负责。我一天没回应,既然玖茹和那母狗闹掰了,那我就和这公狗也闹掰得了。今天下午又叫道:三件衣服(工作服内裤裤子)加起来一百多块,要我赔钱它去买新的。
我心想:既然我负责,那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我来决定茹何做才对。又要我负责,又要我听你的?这是在威胁我吗?
当即说道:赔钱是不可能的。(赔钱意味着低头,我不想向狗男女低头)
那公狗看到这话后气急败坏的叫道:衣服被你弄成这样,我明天穿什么?你要我裸奔?
我心平气和的说道:准备好漂白粉,把我平时穿的衣服拿去漂了。你们也可以公报私仇从工资里扣,随便你们做什么腌臜。
公狗愤怒的叫道:你这样无非就是互相报复,有什么意思,这样做你能得到什么?
我看到最后一句话,就想到前不久玖茹和我说的那些让我伤心的话,顿时怒火中烧的道:本来就没有意思,
得到什么?这样做得到了什么?
本来就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得不到。
我很清楚宿舍的人都知道这事了,事情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
茹果我把它们的衣服放桶里,
茹果我让死八婆去拿衣服,
茹果我先问一下衣服放哪里,
茹果那死八婆上月没有找玖茹麻烦,
茹果我和玖茹在一起了,
茹果是之前关系没有恶化的时候,
茹果我暑假就离开这里了,
茹果我最开始就不来这里做事,
茹果我今年不来广州,
茹果我没有不断跳槽,
茹果我没有退学,
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了,
但还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
茹果,茹果,茹果,没茹果。。。。。。
这里的人,没有谁做人做的合格的,一笔糊涂账,懒得再算了。
我让那死八婆从工资里扣或者我去代它一天班,那死八婆说不用了。暂时告一段落。
11月4日周一,我们又要上早班,早上我起来后准备出门,看文康还没起来,我就去叫他,他死活不愿意起来,非要睡觉(昨天他晚班),说迟到扣工资也要睡觉,我见时间不多了,只能赶去店里开门。周一早上一直比较忙,我们店内只有三人,忙不过来那么多学生,到了7:30分还有个别同学在店里停留,后被来检查的老妈子看到,又去查看了水吧的冰箱,发现有变黑的香蕉(前一天鲁哥放进去的),我和玖茹紧忙拿去丢了,店里平时卖的那些违禁食品早都在前一天晚上藏起来了。那老妈子离开后就告知了死八婆,那死八婆在狗窝里看到消息后,又开始在群里叽歪了,质问我们三人怎么不叫文康?玖茹(昨天也是晚班)笑道:别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我们喊起床?
那死八婆继续叽歪:你们都是上早班的,见同事没起来也不去喊一下?
易晨宁怒斥道:迟到的你不说,在这责怪我们?
死八婆狡辩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罚他?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简直欺人太甚,怼道:你是还没睡醒吗?你不找当事人询问缘由,在这跟个小学生一样见人就喷?你能叫醒一个不怕迟到的人?文康是你儿子?你要这样惯着?你怎么这么幼稚?
那死八婆没话说不吭声了。
过了一刻钟,死八婆又开始叽歪:经公司规定(就那几条狗规定的),明日起早班四人改上晚班,晚班改早班。
中午一点左右不是很忙了,我得空喝口水。有个饮料业务员(男)来店里,问我:文哥在不在?我惊讶的反问道:文哥是谁?谁是文哥?文哥在哪里?那拍马屁的业务员答道:吴世文啊。我还以为是许文强来了,原来是它?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叫文哥?
我说我不知道,估计要1点30才来。
11月5日周二开始我们又要上晚班了。今天晚上发工资,文康工资都比我高一点。心机婊就是心机婊。当人一面背人一面的狗东西。
周三晚上补货,我在仓库找货,玖茹也进来了,罕见性的主动和我说话,
玖茹说道:下班后你和文康先回去。
我听后很疑惑的问: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都不想和我一起回去了?(以前晚班只要没有旁人,尽管她不和我说话,我都是陪玖茹一起回去的,我不能落下她一个人在后面,虽然她可能并不想和我一起回去)
玖茹紧张的答道:我,
后退两步接着说道:我男朋友来了。
我听到这话,很是伤心痛苦,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回道:哦,好吧。
下班离开学校后,我看到后门外站着一个人,个头没我高,长什么样我看不见,也没有主动看,一个人独自离开了。玖茹在后面对她男朋友笑着说了句:你骗人。至于后面又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了,我也没有资格知道,牵手拥抱亲吻也好,做别的事也罢,我都没有资格知道,知道了也没用,脑海里只回想起:不关你事!你不管!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没有男朋友,我们也不合适。
我算什么东西?狗东西吧!
斑驳的夜色在说什么
谁能告诉我如何选择
每当我想起分离时刻
你给的温暖属于谁呢
谁又会在乎我是谁呢
每当我想起你的选择
每当我深夜辗转反侧
想问你双手是否温热
我想是因为我太天真
难过是因为我太认真
每当我想起你的眼神
悲伤就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