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的时间,两天过去了。
齐生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摇了摇头,头下面枕着的是蜀绣特意雕功才有的枕头,枕头上铺垫着一层薄薄的竹片,说大不大说下不小,不过竹片已经被人换下了,上面披着一条棉布质地样的小毯子,铺盖在上面以遮挡风尘,但是心许是齐生水睡得太过潦草就连这遮挡风尘的毯子也没掀开,齐生水拉开被子起床,身下还是穿着一条底裤的,床边趴着苗灵,苗灵惺忪着双眼看着齐生水,着急忙慌的起身说到:你伤口还没痊愈,大夫说你不能起身,齐生水愣了愣挣扎着看了看身上的伤口,上衣被拔的只剩下了贴身软甲,软甲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是为了不影响齐生水休息并没有拖下来,而是简单的擦洗,上面的血迹依稀可见只不过血迹很模糊,颜色并不均匀,这也是因为苗灵已经擦拭过软甲的原因。
在战场上一般会有只是铠甲,一般的士兵不会配备软甲这种物品,只有一些世家子弟来混军功或者是将军才有配备的资格,但是要论起来还是世家子弟穿的比较多,一些破旧的软甲在军中也可以卖出不菲的价格,一些高阶的软甲在黑市也会有机会购买的道,至于将军所配备的只是软甲大多数都可以和盔甲完全贴合所以价格会更高,制式软甲一般也只有评级较好的将领才有机会获得,一般的小统领大多数穿着的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护具,不会有太多防护。
齐生水的软甲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不过好在大多数修罗都并未使用武器也就导致破甲并没有将整个软甲击碎,软甲上面的裂纹大多都需要专用的炼器师修复,一些造价高昂的铠甲作用的材料也是更加稀有,所以大多数时候炼器师也是没有办法甚至需要他人自主提供道具才可以修复,炼器师普天之下数不胜数,可是真正顶尖的炼器师大多数都离不开器族这个炼器的庞然大物,若是没有器族恐怕寻常人在炼器界的地位很难提升,炼器境界在某些程度来讲提升会很慢,因为一般家族没有那么多高阶物品用来练手,就导致炼器师懂原理但是没技术,这可是炼器的一大忌讳,若是一次都没试过就去给他人炼器那恐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最容易毁坏自家的招牌,所以一些大型的公用炼器场所大多数都会有专门的考证服务,需要先考证才可以使用炼器器具,这也可以很快的分割出来谁有真才实学谁又是在混水摸鱼。
齐生水撑着身子勉强起身,齐生水连忙扶着这个时候趴在桌子上憨憨大睡的苟荃也是醒了,立刻端了碗别具西域风情的羊肉汤上来,齐生水和苗灵同时白了一眼,哪有大病初愈的人吃这玩意的,苟荃此时脸色羞红只是觍着脸憨笑到;实在没办法,这鬼地方十米开外就认不清人了,也没有太多的水稻只有数不尽的牛羊群,虽然草地很多可是大多数都是聚集在一起,咱们这里离最近的牧场也有段距离这些牛肉还是我托老板多花了好几两银子才买到的刚到货的新鲜牛羊肉,苟荃害羞的指着桌子上慢慢一盆的食物,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只是齐生水勉为其难的喝了两口,就呛的不行,齐生水算是地地道道的东南方人,不喜欢吃辣和咸大多数都是甜口吃得多,整个天齐国大多数都是这样,齐生水连忙喝了两口水,咳嗽的说到:你这玩意咋这么辣。
苟荃和苗灵尝了尝,只是苗灵皱着眉头说到:还好吧,我没尝出辣味,反而有点咸口,苟荃则是满脸的不信说到:这还辣?这放在我家那边也就是两个腌菜的功夫就不如的辣味了,苗灵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也是轻微点了点头。
齐生水一拍脑门,脸色痛苦的说到:没想到自己没死在修罗手上就要死在自己人手上了,这都快要把我人辣死了,齐生水摸着腰扶着墙,逗着两人笑道不过这个时候两人都没笑意尤其是苗灵甚至是神情都严肃了不少问道:你说的修罗是不是那一天的神秘人,到底是谁,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齐生水尴尬的笑了笑说到:没关系!没关系!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心许是以前的一个被我欺负过的手下败将,现在想要来找回厂子了,不过也就这点本事了,若是我还在天齐国,我打的他不认识我是谁,随后脸色凶狠的看着苗灵说到:怕不怕?
苗灵只是更加严肃的说到:究竟是谁!他的修为并不算太高可是杀气那么重,实力那么强,那可不是一般家族可以培养出来的,就连你们天齐国的皇室也断然培养不出来那种傲人的杀气和杀意,这种杀气不是简简单单历练两次就出来的,是要靠无数次的生死决斗才有可能磨练出来的,尤其是他那把剑更不是一般的杀气重,这些年虽然我苗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家族可是不少武器灵物还是见过不少,哪里见过这么重杀气的剑?剑气若是单纯以杀气来论的话,绝对不是剑意长短可以比较的,剑气弥漫中透露着散漫的杀气,看似不经意之间杀气可以收方自如,这可不是一般家族可以培养出来的高手!
你躺下后旁边的面具也是他给你的吧,我仔细研究了面具和他的那一个有些许相似,只不过气息完全不一样,他的面具是古朴的话,而他给你的则是繁华无比的,气息好贵且优雅,断然也不是什么凡物,说完这些苗灵救冷着脸色看着齐生水,这个级别的高手可不是你现在的实力可以招惹的,他是有杀气,杀意可是并没有杀心,若是他有杀心你可就不能活着见到我们了,齐生水脸色为难的说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可能是上一辈的恩怨吧,苗灵还要追问的时候苟荃在一旁拉了拉苗灵的衣袖,苗灵强撑没有说话。
齐生水看了看身旁的面具,神情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