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素律忙了一天及送了沈沧渊去机场候机之后。赶紧回了家,想到家附近的超市买点菜,却在离家不远的公园附近看到了自己的亲妈。
“妈,这么晚又这么冷,您怎么在外面啊。您喝酒了?”
走近之后曲素律闻到了曲慧文身上的酒味儿,赶紧扶着曲慧文想要回去。
“行啦,我没事。就是出来走走,”
“你说你自己在家居然还敢喝酒了。胆子可真是大了啊,回家。”
“你少管我,我是你妈应该我管你。”
“行行行,你管我你管我,那也得回家才管我。”
曲素律扶着曲慧文回到了公寓。到了温热的室内。曲慧文的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忍不住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
曲素律放下了菜,看了看周围,家里也没有酒瓶什么的,看来曲慧文并不是在家喝的酒。
“嘿,还敢在外面喝酒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
“谁说我人生地不熟的。哎对了,我让你请你朋友过来你请了没有?”
“请啦,只不过人家今天要和老板去应酬,过不来。别转移话题,今天去哪喝的酒?”
“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又没去过。”
“我没去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没去过?说说看呗。”
曲慧文靠在沙发背上,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绿岛,那里的人都没变。老板还是那个人。之前一直都去那,秦蘅。”
曲素律把粥煮上之后过去看了看曲慧文,没想到的是曲慧文的眼角居然有眼泪,嘴里一直喃喃着一个名字。可这个名字她从来都没听过。
秦蘅?秦蘅是谁?
“妈,秦蘅是谁啊?”
提起秦蘅,曲慧文的眼中有了光芒,她转头看向了曲素律,情不自禁抬手摸了摸曲素律的脸,但是她的眼睛对着曲素律。可是却像是透过曲素律看着另外一个人。
“我真的很想让你在我身边,你知道吗?”
话到此处,曲慧文的泪珠悄然落下,本就艳丽的面容更加我见犹怜。
曲素律以为曲慧文说的是自己,是想让自己陪在她的身边。心里也有些难过。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曲素律知道自己并不是很孝顺。没出生之前就没了爸爸,曲慧文将她带大很是不容易。还要承受着街坊四邻的流言蜚语。好不容易自己长大了,却要留在另一个城市。将她自己放在林梧。
“妈,要不然等你带完这一届的高三学生,你就搬到夏城来。我现在也有了工作,也能养活你。而且你要是愿意工作也可以在这的学校找个工作。或者我给你报个兴趣班,什么摄影啦,化妆啦。按照你的意思来。好不好?”
“我?我不在夏城呆,我害怕这个地方。它会让我每天都做噩梦。更加让我每天都会想起他。”
“他?他是谁啊?”
“他啊?他当然是他了,我永远的爱人。”
“是爸爸吗?爸爸是在夏城和您认识的?”
曲慧文一说爱人,曲素律第一时间就想到是她的爸爸。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妻子的爱人只有自己的丈夫。
“对啊,其实原来。我也很喜欢这个地方的……”
曲慧文的酒量并不好,喃喃此处便睡着了。曲素律看着从未失态过的曲慧文心中渐渐有了疑虑。
在她高考完那年。曾经问过曲慧文知不知道夏城有多好,但曲慧文却回答这样一句话:
“我没去过的地方,怎么告诉你好还是不好。”
但是现在看曲慧文一定来过夏城,而且停留的时间一定不会太短。还有那个秦蘅。他,到底是谁?
虽然很奇怪,但曲素律还是架着曲慧文回房间,给她卸了妆换了衣服。擦了擦脸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曲素律想起来炉子上的粥,白粥已经糊成了黑粥了,等把厨房收拾出来已经十点多了。累了一天连澡都已经懒得洗。上床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曲素律忙忙活活起来,曲慧文已经做好了早饭等着她了。只不过曲慧文已经恢复了优雅的气质。
“行啦,快点吃饭吧,一会儿送我去机场。我十点的飞机。”
“飞机?你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我今天已经请好了假陪你的。”
本来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曲素律一听曲慧文要去机场立马就清醒了。还看了看墙上的挂历,她没记错时间啊。
“不想呆了就改签了。赶紧吃饭吧。今天反正你也请了假,好好的歇一天吧。”
“妈,到底怎么了。你昨天喝的醉醺醺的。今天又突然要走,到底咋啦?”
就算曲素律再笨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一定得问个明白。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赶紧吃饭,吃完送我去机场。”
“妈……”
“妈什么妈。赶紧吃饭。”
曲素律坐了下来,拿起粥碗又忍不住放下。
“妈,秦蘅是谁啊?”
曲素律小心翼翼的问着,结果却让正在喝粥的曲慧文呛了一口。
“你……你从哪听的!”
曲素律昨天看到第一次喝醉的曲慧文,今天又看到了头一次慌张的曲慧文。这越加加深了她心中的想法,这里面一定有事。
“你昨天喝醉的时候说的,之前从没听你说过,秦蘅,到底是谁啊。”
“你不认识,”
“我当然不认识啊,就是因为从来都不认识就好奇你怎么认识的?你就告诉我呗。”
“曲素律。”
这三个字立刻让曲素律噤了声。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曲慧文点名道姓的叫曲素律,那就说明是生气的前兆。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曲素律就必须明哲保身。
“好啦好啦我不问啦,吃饭吃饭。”
等吃完饭了,曲慧文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曲素律之前没怎么,但是一到了机场,不舍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在曲慧文去安检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妈,我舍不得你。不想你走。”
曲慧文笑了笑,也搂住了曲素律,拍了拍她的后背。
“舍不得我还要留在这上班。好啦好啦,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妈都理解你,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人生。妈也想通了。不能一直把你捆在身边。那样你跟折断翅膀的鸟没什么区别,自己去飞吧。如果想留在这就留吧,夏城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我会经常回去看你的,”
“嗯,妈等你回来看我。”
曲慧文登上了飞机,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白云,突然想起来二十多年前一个男人对她说的话,
“慧文,我之前恐高。并不敢坐飞机,但是当我有一次在飞机窗口看到窗外洁白的云彩。感受飞机在云层穿梭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洁白的云就像棉花一般给了我安全感。我还曾经想过躺在云彩上会是什么感觉,你说会不会像西游记中孙猴子的筋斗云一样?”
阳光照在曲慧文的脸上。曲慧文笑了笑。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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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素律出了机场,这时接到了沈沧渊的电话。沈沧渊说他昨天到了就开始工作。现在已经完成了工作,买了距离现在最早回夏城的飞机票。已经再去机场的路上了,
曲素律笑了笑,看了看时间。
“好,那我给你街机,不过一会儿,我得先去吃个午饭。”
“那就请曲小姐帮我打包一份吧。我也没吃饭呢。”
“好。我给你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