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
夜璇原以为她就是来做心理辅导的,未曾想她还得解那十万个为什么。
有被欺骗到。
“主子,太女的人送来了信件。”
夜璇接过仆人手中的信,仆人后退着退到门口,关上了门。
夜璇颇为好奇的展开手中的信纸。
妍之上次因家中夫朗拒邀,离去之前曾许诺下次相邀,今芷辉公务盛少,颇为闲暇,不知戌初时,妍之可有空闲在芙蕖,与芷辉一起杯酒言欢?
盼复。
她是有多馋酒?
夜璇大笔一挥,几息过后,便将写好的回信让太女的仆人带回去。
转眼间,便到了戌初时,夜璇穿戴整齐后,就坐上马车,赶往芙蕖。
夜间,在这抬头星辰细碎,低头灯火昏黄的时刻,芙蕖独自立于湖滨,用华丽的装潢,撕开黑夜的幕布。
那泛着暖意的灯光依附在紫红色油漆上,做工精细的灯笼,楚楚有致的桌椅,衣冠华丽的宾客。实乃朱甍碧瓦、雕栏玉砌之地。
不知是这灯迷了眼,还是酒醉了心,楼里夜间的宾客,总比白日里的多了几分肆意。
夜璇跟着楼里的小二,行至太女订好的包间,推开门就见那人立于窗前。
她身着月白色滚雪细纱,裙摆处用细如发丝的金银丝线绣成展翅白鹤,鹤嘴处缀上一颗真珠,裙摆摇动间,尽显华贵。
听到响动,太女转身,带着满脸欢喜,面向夜璇。
“姸之,你我今日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夜璇不急不缓的走至桌旁坐下。
“我瞧你眉间带着掩都掩不住的喜意,是何事让你这般欢喜?”
“我寻到了心心念念的‘避火图’了。”
太女咧着嘴,步伐轻盈的走到夜璇对面坐下。
“可别道友人待你不好,为了姸之,我可将那‘避火图’带了过来,你我酒过三巡后,再一同欣赏如何?”
夜璇的好奇心成功被勾了起来。
“那’避火图‘有何奇特之处?竟将芷辉迷成这般模样。”
太女一脸你还装上了的表情。
“这可是我花了大力气寻来的,姸之不妨期待一番。”
在两人谈话期间,酒菜已经陆陆续续上全了。
夜璇昨日就尝了这儿的米酒,还未尝过这儿最有名的酒——兰喧竹。
未入口,闻其味,已然有些醉意,这味儿,似兰似竹,未带一丝烈酒的霸道,反而带着一股干净的醇香,但据说这后劲相当烈。最多三杯,人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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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原身的酒量不是一杯倒吧。
“来,先吃酒吃菜,旁的等酒吃尽兴了再理会。”
无奈,夜璇端起酒盏喝了一口。
入口带着甜味,随后辣意涌至舌尖,最后随着苦味退散。
有点上头。
夜璇没忍住又倒了一杯,然后,一杯接着一杯。
一壶见底了,夜璇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她握住对面太女的手。
“芷辉方才说的‘避火图’该拿出来了吧。”
太女红着脸,痴笑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本书。醉醺醺的说道:
“今日没法与你一块欣赏了,我先将这东西借与你,过几日再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