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烟浴馆之后,玉笙疏又拉着月善鸣到京城里最好的酒馆去吃了一顿午饭,看了看时间也该回家了,而且外面这太阳还有点大。
两个人踏进玉府的大门之后,玉笙疏就向月善鸣说:“善鸣姐姐算算这时间应该也快了,你回到你房间看看吧,估计已经打点好送到你房间了,那个奴婢叫什么来着,秋儿对吧,我看他也是非常聪明,甚至比青儿还要聪明许多呢。”
青儿微微生气轻轻地打了玉笙疏一下:“主子,你不能这么说我,您都忘了我的好了。”
玉笙疏这才发觉自己对自己最喜爱的侍女及好朋友说错了话:“哎呀,青儿,我就这么一说嘛。”
说完向月善明匆匆的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青儿到花园去玩耍了。
月善鸣无奈的笑了笑,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无奈才刚来到玉府没几天,有点记不清楚路线。
于是月善鸣就在这庞大的玉府里面悠闲地溜去了,正好消消食。
月善鸣边走边想路线,那天晚上用过饭之后绕过前厅,没走多远,应该就是自己的房间了。
月善鸣对自己的记忆还是蛮有信心的,但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本来自己的房间前应该有一条小路,但是这越走好像越深入了,最终停在了一座小小的房屋面前,这座房屋感觉与玉府格格不入,有点像现代的厕所。
月善鸣哭笑不得上前去推了推这座房子的屋门,却发现轻轻一推便开了,但是自己的指尖沾染上了点点灰尘,这就说明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房屋上都堆满了灰,也没有人来打理,这到底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切答案就在那扇门后,正当月善鸣要推开那扇门时,背后突然传出一声:“善鸣,你在这里做什么?”
月善鸣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义父玉笙评,不知什么时候竟跟在自己的背后到了这个地方,还是说碰巧路过这里,看到自己才跟上的呢。
月善鸣平静地扭过头对玉笙评说:“义父我迷路了,我这是来府里的,第二天对府里的各个部分还不太熟悉,笙疏妹妹刚刚到花园去玩耍了,我想先回房间,但是没有找到路。”
玉笙评紧促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随即换了一副笑脸对月善鸣说:“我带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这个地方以后还是少来为好,毕竟这么脏的地方,把自己弄脏了可不太好,是不是?”
月善鸣点了点头,心里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义父提防着我,这里有什么秘密吗,有时间我一定要来看看!”
正想着想着,就已经到达了自己房间门口,月善鸣向义父道声谢后便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猛地转过身去,原来是今天上午刚买的秋儿,月善鸣的心脏都快吓出来了:“秋儿,你怎么这么吓人啊?!”
正站在屋内不知所措的秋儿,忽然听到月善鸣这么一说,满脸惊恐立刻跪下:“对不起主子,是我的错你有什么罚就罚我吧。”
月善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别人对自己行这么大礼呢,瞬间感觉不好意思,两步过去就把秋儿扶了起来:“秋儿,刚才是我自己没注意好,没发现你在身后,所以才吓了自己一跳,你不用这么自责,在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善鸣。”
秋儿一脸惊恐:“不可以的,尊卑有分,这是邱妈妈告诉我的,而且在进府之前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主仆之分是不能避免的。”
月善鸣心里暗想:“这孩子的脑瓜子咋这么倔呢,不会转转圈,进府了,外面那些人还管得住你?”
于是月善鸣换上了一副严肃的嘴脸对秋儿说:“那这样吧,我命令你以后私下里就叫我善鸣,要不然就罚你,往死里罚的那种。”
秋儿这才点点头,月善鸣又问:“刚刚看你在那个地方不卑不亢的,怎么进了这玉府就变得唯唯诺诺了?”
秋儿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呀,谁都知道玉府是名门贵族,在这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杀掉,我也是为了自保。”
月善鸣心里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时代主仆之分如此明显,哎呀,真的是一个不太好的规定呢。”
月善鸣拉着秋儿起身坐到屋内的凳子上:“你不是说你编头发很厉害吗,等我午休一会儿起床之后你给我编个好看的头发吧!”
秋儿连连点头:“好的主子,我的房间就在你的房间旁边,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的。”
月善鸣摇了摇头说:“刚刚才说过,私下里你要叫我善鸣。”
秋儿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主子,我实在现在是改不过来口,要不让我适应适应?”
月善鸣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随你,我现在要休息了。”
秋儿听见这话,立刻起身为月善鸣铺好了床。待月善鸣躺进被窝里时,才关门退去。
月善鸣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开始理一理近日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