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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种族优化

所谓正义,可能来自于切身的痛

以及对那痛的珍惜

“太好了!是优游晃大哥让我来找你的。” 义必舵兴奋中充满忧急。

“他在那儿?”野帝黑问。

“没时间了,快跟我来!” 义必舵立即转身向回飞。

野帝黑虽然念念担忧的是碧莹儿,但毕竟朋友一场,只得飞随其后。

麻麻青虽然嘴里骂着“那个瘦蚊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派头了,我偏不去”,却也丝毫不肯落后。

义必舵见他们跟来,似乎放心不少,边飞边大声问野帝黑:“我以前错怪你了,你没生我的气吧?”

“没有,你说的没错。”野帝黑暗自苦笑。

他猛地想起“大事业”,正是这个大义凛然的小蝇的一席话,才鼓舞他一心去干大事业,结果却……看来,命运只捉弄幼稚的蝇。

“我现在知道了”,义必舵忽然赞叹起来:“优游晃大哥真是太了不起了!他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庸蝇?”

野帝黑正在心潮翻涌,没有在意,麻麻青却笑起来:“嗡哈……小家伙,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说的不会是那个瘦蚊子吧?”

“请你尊重一点!” 义必舵立刻变得很严肃:“优游晃大哥是我最尊敬的蝇。”

“嗡哈……吭吭吭……”麻麻青的笑声被杀蝇剂的味道呛断了。

“蝇不可貌相,优游晃大哥虽然瘦,却瘦得伟岸。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义必舵加快了速度。

“吭吭吭吭哈……”,又咳又笑,麻麻青几乎翻坠到地上。

穿过无边镇,三蝇来到西南郊,杀蝇剂的气味渐稀。

那里有一个小垃圾场,荒弃已久,很难得见到人,野帝黑以前也来过,倒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

还很远,一阵嘈杂的嗡嗡声就已哄天而来。

飞近一看,虽然已经做了半生的苍蝇,野帝黑和麻麻青也不禁瞠目结舌(苍蝇舌头?):

整个垃圾场黑压压一片,全是苍蝇。

原来,这一小片垃圾场是无边镇仅存的一个安全之地,全镇大半苍蝇都逃到了这里。

垃圾场面积有限,而且,如果苍蝇太多,势必会让人类察觉。

于是,强壮蝇霸占了这片宝地,以“优化种族”的神圣理由,横加驱逐,不允许老弱病残蝇接近。

优游晃和糊三涂虽然年纪合格,却一弱一残,当然也在驱逐之列。

优游晃愤而倡议,发动无数老弱病残蝇,联合抗议强壮蝇的暴行。

强壮蝇当然不能容忍,数次发起进攻。

老弱病残蝇虽然死伤惨重,但蝇数多过强壮蝇,加之个个都是满腔义愤、拼死而战。

一时之间,强壮蝇也奈何不了,双方始终僵持不下。

强壮蝇怕事态持续下去,迟早会让人类发现,便要求和谈。

野帝黑他们赶到时,和谈正在进行。

垃圾场边有只掉了鞋跟的红色高跟鞋,由于气味芬芳、场景华美,双方就把会谈起点设在这里。

好不容易,野帝黑他们才穿过密密麻麻的蝇群,飞挤到高跟鞋旁。

只见鞋后帮的边沿上,一蝇迎风而立,虽然瘦小,却挥洒自如,自有一股勃勃英气,正是优游晃。

糊三涂伏在他身边,也是十分镇定厚重。

而在鞋尖的那朵装饰花的花芯里,则伏着一个雄健俊美的蝇,气度仪容当然不凡。

一眼看到他,野帝黑又重重挨了一蝇拍:是风舞云。

碧莹儿却没在他身边。

慷慨赴义

痴心是这样一种东西:

纵有万千风光

如果欠下那一点

就只能是过眼云烟

会谈开始,整座垃圾场立刻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空中万千蝇翅鼓风。

“我们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能留在这里。”优游晃亢声言道。

风舞云却不直接答言,甚至不看优游晃,扭头对身边一个灰蝇低语几句,那灰蝇上前几步说:“我们元首说了,留下来当然可以,不过你也得留下点东西,以作信物。”

“请讲!”优游晃说。

“东西很不起眼,我们要你的一对翅膀和6只足。”灰蝇答道。

此言一出,老弱病残蝇当然不肯答应,立刻鼓噪起来。

优游晃微一沉思,随即向身后的众蝇摆摆前足,众蝇安静下来。

优游晃笑笑说:“感谢大家对我的爱护,但是想我优游晃,不过一个连微不足道都算不上的小蝇物,不瞒大家,我一直藏着一点点私心,想做出个蝇样给自己看看,今天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能换到这么多蝇的安身立命,区区一对翅膀6只足算得了什么?”

“好兄弟!”糊三涂赞道,随即向风舞云喊道:“如果你想要,我糊三涂这对翅膀和6只足也一起奉上。”

群蝇又要反对,优游晃转身鼓鼓瘦小的翅膀,高声说:“真的太感谢大家了,但我希望大家能给我这个机会,哈哈!蝇生匆匆,这样的好机会可不多,我一定不能放过,请大家成全我。”

“这么说,你同意了?”灰蝇问道。

“当然。”

“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来取?”

“哈哈!我这身体虽然不值一滴屎,但毕竟陪伴我这么几个月,怎么能让你的脏足碰他?”优游晃转头对糊三涂说:“胖蜜蜂,这个忙只有求你帮了,可惜黑个个不在,他气力大,弄起来要痛快一点。算了,就将就一点吧。”

“我劝你对我客气一点,你的下半生还得靠我,哈哈。”

两蝇嬉笑自若,犹如平日。

开始,野帝黑还一直在蝇群里寻找碧莹儿,可是看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如此慷慨,也不禁为之鼓翅击足。

大概估算一下,山石缝里那个深谷应该能容得下所有的老弱病残,这场纷争便无必要。

但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出头露面,就求麻麻青道:“你去告诉那两个家伙吧。”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麻麻青笑道。

“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大场面。”野帝黑也笑了:“对了,等一会儿你带他们去山谷里吧。”

“你呢?”

“我……”

“算了,你不用说,我知道。”一丝悲伤从麻麻青4千眼中一闪而过。

野帝黑低头不敢看她。

这十几天来,他们两个隐居山谷,对此早已默契。

“你要当心,找不到别死找。”麻麻青说完就飞向高跟鞋。

望着她的麻色瘦影,野帝黑忽然想起山谷里的那件事:

山谷的角落有一张蜘蛛网,不知是哪个蜘蛛用过后丢弃的,已经灰败残破,没有什么粘性。

麻麻青飞过去,躺在上面,摆出他们初识时的姿势,嘴里大叫“救命”。

野帝黑被她逗得高兴起来,也飞过去躺在上面。

两蝇荡着蛛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正聊着,麻麻青忽然大叫“蜘蛛”,并立即用身子挡住野帝黑。

野帝黑抱起她飞开一看,真的有一只蜘蛛从岩缝的黑影里爬了出来。

不过是一只极幼年的蜘蛛,只有芽虫大小,奶牙都没长全,而且还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出来撒了几点尿,又晃悠悠爬回去了。

看得两蝇一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野帝黑忽然想起麻麻青下意识用身体护住自己的举动,不由得心潮翻涌。

造化弄蝇,野帝黑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欠麻麻青的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够偿还。

望着麻麻青飞到优游晃身旁,笑道:“嗡哈……好伟大的瘦蚊子,不过很可惜,机会已经错过了。”

野帝黑知道这里已经没事了,于是便悄悄飞开,在蝇群中寻找碧莹儿。

忘情之战

看得到的爱情是天,远在天边

看不到的爱情是地,寸步不离

野帝黑远远听见优游晃一声招呼,像是点燃了一堆牛粪,老弱病残蝇如欢乐的浓烟,滚滚而起,飞向山边。

留下那些强壮蝇面面相觑。

野帝黑无心理会这些,四处盘旋,急急寻找碧莹儿。

但是要在这万千乱蝇中找一个蝇谈何容易?飞遍了整座垃圾场,都看不到碧莹儿的踪影,

野帝黑横下心,飞向风舞云,硬硬问道:“她在哪儿?”

风舞云漠然道:“谁?”

“碧莹儿!”

“碧莹儿是谁?”风舞云慵然一笑。

“告诉我,她在哪儿?!”野帝黑吼道!

风舞云不再理睬,伸出前足,舐湿后,自顾自悠然梳理起来。

一腔怒潮顿时腾起,野帝黑再也不能克制,双翅一展,扑向风舞云,风舞云却轻轻一飞,落到附近一个奶嘴上,继续梳理。

旁边那些强壮蝇立刻将野帝黑团团围住。

野帝黑满怀愤恼怨恨正无处发泄,怒嗡一声,双翅剧振,狂飞乱舞起来。

一个强壮蝇首当其冲,被野帝黑撞个正中,立刻折颈而亡,身子飞弹开去,又接连撞落3蝇。

几乎与此同时,又有5蝇被野帝黑撞死撞伤,蝇蝇互撞,敌围稍乱,但攻势丝毫不缓。

野帝黑杀性已起,哪管这些?继续横冲直撞,只要有蝇贴近,他便或撞或蹬、或撕或折,只图泄愤,不计其他。

1/4000小眼微微一眨间,便有数十个敌蝇损伤丧命,蝇身、蝇翅、蝇腿、蝇头四处飞散。

但是,后续敌蝇密密麻麻,如漫天粪雨,区区数十,何足道哉。

野帝黑被困在核心,早已忘记一切,敌蝇再多,怎多得过心中无限郁闷?

他飞,飞在密不透风绝望的间隙/间隙/间隙他旋/旋过每一个360弧度锋利的边缘/边缘/边缘他绕/绕成一团千古难解的心乱如麻/心如乱麻/心如乱麻他穿/穿越生死一拍即合的绝响/绝响/绝响他舞/舞成让时间惊慌让空间失措的绝美/绝美/绝美/绝美/绝/绝/绝/美。

……时间分解分解分解分解分解分解分解……再分解……

……空间割裂割裂割裂割裂割裂割裂割裂……再割裂……

看,用4000×4000只眼看这场战斗,看/不见。

感,用36000×36000细胞感知这场战斗,感/不到。

记,用现场所有死蝇、将死未死蝇、生不如死蝇、苟且偷生蝇、侥幸得活蝇、依然健在蝇来记这场战斗,记/不住。

既然没有一把尺子能计量生死之间的距离。

当然也就不会有一把凿子能在记忆中刻下这次忘情。

所以。

事后很久,很久以后,有当事蝇回忆这场战斗,说:

什么?有这种事?好象有吧。对!有过这样一场战斗。我?我当时在哪里?我当时在做什么?我好象在飞。还有,在睡。对了,在睡。睡得很死。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哈哈哈,什么都没发生。

唯一的记录是:伤。

伤。伤在生死一线之隔的一线。

撞/被撞;蹬/被蹬;撕/被撕;折/被折。

1次;1次;1次;1次;1次;1000次。

野帝黑没有看见死:没有时间让他看/没有时间让他死/因为。

因为死就在这里,这就是死。

死。

死?

不。

不死。

不能死!因为。

因为:碧莹儿。

于是,他飞。

撞开生/撞开死/撞出一条生死之间漆黑曲折蜿蜒的命若游丝。

留在时间、留给记忆的是:撞。

那些强壮蝇的撞,惯性的撞。

持续了3次梳洗时间、被风舞云恼羞成怒喝断的撞。

养伤成伤

在你身上,可能叫伤

在我心间,只能叫荒

又是麻麻青。

她又在笑。

不过:是用来嘲笑自己哭的笑,没有笑声,只有笑容,如果那算笑容。

“你……”野帝黑犹自沉在和碧莹儿一起飞向星窗的梦里,醒来后全身无处不痛。

“你可真够沉的。”麻麻青的笑容合格了。

他们在张曼鱼小院里那颗树下,被一片落叶盖着。

野帝黑记起来:冲出重围后,他飞进无边镇,找,在瘴天的杀蝇剂的气味里找碧莹儿,当然找不到。

于是他执意认定碧莹儿一定在张曼鱼小院里那颗树上,于是他飞了过来,于是失望,于是昏死在树下。

“你昏都昏得这么狡猾,刚好掉在这片叶子旁边,要是再远一点,我可拖不动。嗡哈哈……才进夏天,这叶子怎么就落了,边儿都黄了?”麻麻青不再看野帝黑。

“优游晃他们呢?”野帝黑问。

“都在山谷里了,便宜了这些家伙,吭吭吭……” 麻麻青猛地咳起来,虽然隔着叶子,空气里杀蝇剂的味道依然很浓。

“你先回山谷去吧,等我能飞了,我马上回去。”野帝黑内疚道。

“懒得回去,那儿现在吵都吵死了。”

两蝇就在树叶下,一住就是好多天。

野帝黑养伤,麻麻青说话。

伤养得慢,话也说得很多。

一小滴露水,麻麻青就能说出一部长篇小说,而且都是野帝黑闻所未闻。

当然,麻麻青还得出去觅食,野帝黑食量大,麻麻青气力有限,所以,一餐饭,麻麻青得来回搬运十几趟。好在张曼鱼比较懒散,食物很容易找。

很让野帝黑奇怪的是:除了觅食,麻麻青每天都要固定飞出去一段时间,问她去做什么,她都笑而不答,把话转开。

野帝黑也曾偷偷想:也许她是替自己去找碧莹儿?

后来,这个猜想渐渐灭了,他发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律:每次回来,麻麻青虽然只字不提,但话题总是围绕着“生孩子”这个女性话题。

野帝黑只是听,不敢答言,生怕这是麻麻青“做\爱理论”的变相。

再后来,麻麻青又多了一个话题:细阿坚。

而且,说的时候长吁短叹,感慨无穷无尽。

难道,她转移了目标?

野帝黑心下释然,倒期望这段因缘能够圆满,于是也附和着积极挖掘细阿坚的种种优点,虽然这是个巨大的难题。

不过,这个梦很快也灭了,到快复原的最后两天,麻麻青再不出去了。

最后一次回来,她哭着说细阿坚死了。

野帝黑只得尽力安慰,麻麻青却忽然恼怒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别蝇为了你们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们凭什么连对他笑一笑都做不到!”

野帝黑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嗡……哇……”麻麻青痛哭起来。

哭过后,她什么都不再说。

只是静静伏在叶子另一边,不理野帝黑也不看他,该进食的时候,才出去找食物,找回来,随意扔在野帝黑面前,然后又伏到一边发呆。

野帝黑的伤养好后,麻麻青冷冷问道:“你要不要回山谷?”

“我……”野帝黑当然要去找碧莹儿,却不敢说出口。

“你不用去找她了,她在山谷里。”

“!?”

“再见。”麻麻青说完,转身爬出叶子。

“你……你去哪儿?”野帝黑急忙跟出去。

“我?世界这么大,哪里不能去?”

麻麻青振翅远去。

野帝黑被锁在原地。

却不知道被谁、用什么、怎么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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