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进了夏侯府也有好几天,刁妇孙氏虽然总是会尖酸刻薄地辱骂萧繁音,但是在吃的方面还是没有像之前那么过分,至少一天还有一顿稀粥,只是因为萧繁音每夜都有夏侯崇的夜宵资助,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现在,是清晨时分,早起的鸟儿早已在树上叽叽喳喳的欢唱着,而受刁妇孙氏的指配,萧繁音拿着木扫帚,扫着非时节掉落的一些枯黄落叶。
现在她的手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光滑了,几天的劳作,足以让她的柔荑变得发硬,粗糙,竟然长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但是她并没有怎么在意,因为她心心念念的是她的驸马,皇甫清韶还有她的儿子摇光。
(究竟他们怎么样了?清韶那么爱我,肯定会和反贼皇甫华抗争,不知皇甫华会怎么对待他们?只希望皇甫华念在他们是自己的儿子孙子,不要太难为他们。清韶,摇光,我好想你们……不知何时我们一家三口才能相聚?)
“哎呦,这不是前朝的公主萧繁音嘛~~”
“我看看,还真的是呢!”
“长得可真是标致!那容貌,可是窑子里的姐们所比不上的呢!哈哈哈……”
一阵****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唤回了萧繁音游离在外的深思,她皱着眉头,望向了那轻浮的声音的来处,只见三个粗犷的农家汉子,凑在一块,眼神情色猥琐,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着萧繁音,看得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干脆拧开头,看也不看他们,继续握着扫帚扫叶子。
“哎呀,这小娘们还挺傲气呢,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呢!”
“真辣!老子我就爱这调调!”
“当然,人家曾经可是公主呢!也不知道这公主的味道和窑子里的姐们是不是一样?”
“想来也是不一样的吧,那黄金白银的屋子里长大的,吃的喝的都是山珍海味,我看看……”说着,其中一个汉子淫笑着,快步走到萧繁音身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往她的腰肢一搂,凑在她的脖颈间,一闻,然后哈哈大笑:“果然,宫里养的就是不一样,这小手,比豆腐花还要滑!这身上的香气,比花香还香!这小蛮腰,细的,细的像……”
“混账!放开本公主!”萧繁音被一把抓住,紧箍在粗汉的臂弯内,一动也不能动,她挣扎着,企图从他的手里逃脱开,但是无果。她另一只手拿起扫帚,往粗汉身上砸。但是她是个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公主,那一点点的攻击力对于一个农家汉子又有什么作用呢!
“老牛,你这粗人拽什么文啦!没看到人家姑娘不乐意吗?”说着,第二个汉子也淫笑着拉住了萧繁音另一只的手腕,“老牛是粗人,还是让哥哥我疼你吧,我很温柔的!哈哈……给哥哥香一个!”说着,他就撅起那张像猪唇一样,长着浓厚胡须大嘴靠到了萧繁音的脖颈上、脸上,重重地、胡乱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滚开!你滚开!快放开本公主!不然,本公主不会放过你们的!”萧繁音强忍住哭意,死命挣扎着,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紧紧地擒住,纹丝不动,她痛恨自己的无力,一旦孤身一人,便成为了砧上之物,任人鱼肉!她想起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的一个奶娘和她说过的巾帼英雄的事迹,有些巾帼英雄被侵犯的时候,会想到各种方法反抗而不是乖乖被鱼肉,还有,面对登徒浪子,应该用力袭击他的胯下,然后尽快跑开。想到这,她十分感谢她的奶妈给她讲的故事了。
萧繁音伸出腿,猛地往其中一个人的子孙根处踹去,第一个大汉,“啊”的一声,放开了她的手,他捂住自己的子孙根,在地上打着滚,呜呜啊啊乱叫一通。
“哈哈!叫你不要那么冲动啦!就是不听!看来你是吃不成了,还是看看你的命根子坏掉了么!”第三个身材短小的汉子哈哈大笑起来,轻轻踹了叫老牛的汉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浪笑着,赶上去抱住了萧繁音的细腰,帮助另一个汉子,重新擒住萧繁音的手脚:“这小娘们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让老子也来尝尝鲜!”
他舔了舔嘴唇,吞了一口口水,捏住了萧繁音的下巴,鄙陋的脸上露出色色的神情,说道:“呀!这小娘们真是极品。”
“二狗子,小心你自己的子孙根也被踹烂!啊呜呜,痛死我了!”叫老牛的汉子哭骂着,在地上打着滚,“这小贱娘们!力气怎么这么大!”
二狗子哈哈大笑,不予置否,一边对挣扎的萧繁音上下其手,一边看着萧繁音平日住的地方也没几个人经过,干脆对第二个汉子建议到:“大根,我们把她拖到小树丛里吧,咱们哥俩爽快爽快?”
“哈哈哈,好好好!咱们就不理老牛!”叫大根的汉子猥琐地摸上了萧繁音的****,揉搓着,按捏着,一脸享受,然后冲着老牛大喊:“老牛,你慢慢疼啊,等我和二狗子爽够了,你再继续上!兄弟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把挣扎的萧繁音拉向树丛,丝毫不理会萧繁音厉声尖叫和哭喊,也不把她的反抗当一回事。
“放开本公主!放开!你们这些贱民,放开我!呜呜,放开!唔!”这时,萧繁音所坚持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傲气,已经被接下来的恐惧所消磨,只有害怕和挣扎。而她的怒骂声也被阻挡,因为她的的嘴巴被一块带着汗味的破布塞住,呜呜咽咽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呜呜,清韶……江离哥哥……父皇母后……来救救繁音吧……繁音好怕……清韶,你在哪里啊……坏人在欺负繁音啊……呜呜……)
她看到,那个叫做叫做大根的猥鄙男子,解开裤带,他的裤子掉落在地上,他按住萧繁音的双手,用裤带紧紧捆住,然后绑在小树丛的枝干上,萧繁音恐慌的睁大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汩汩流下,顺着脸庞,像一条小溪一样流下,滴入了泥土中。像慢动作一样,她清晰地听到了衣帛撕裂的声音,然后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被撕碎,剥离了身体。自己洁白光滑的肌肤暴露在清晨微微带寒的空气中。
“呜呜!……唔……”
(放开本公主!清韶,清韶……救我……清韶……呜呜呜……)
“这肌肤,真美啊!”叫二狗子的汉子膜拜一样,惊艳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死死看着,一点也移不开眼神。
他朝圣一般,颤抖着手放在了萧繁音的身上,嘴里喃喃道:“这雪也似的肌肤,滑的像什么似的!窑子里的姐们哪里比得上这金枝玉叶?皇帝的女儿,果然宝贝!哇!这雪白的双峰,圆润丰满,好想、好想一口咬下去……”
“哥们,不要客气啊,直接咬下去!”大根淫笑着,把手放在萧繁音的胸口,一把握住,然后狠狠地一掐,留下了红艳艳的一片,“我先上,你帮我按住脚?”
“不要!你自己弄!下面给你,上面的小口归我!”
说着,叫二狗子的汉子,狼藉的退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长满腿毛的大腿,还有黑乎乎的坚硬的物什。
萧繁音听到他说的话,全身颤抖着,一点也不敢相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扭动着身子,手腕却被紧紧捆绑着、固定住,因为她的挣扎,手腕也被勒得发红发痛。身下的树杈枝丫磕着她****的背磕得发疼,可是比起她的恐惧,这又算什么呢?
就算眼泪不停息的掉落,根本也是无补于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任由那两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胴体上游走,揉捏,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迹和一阵阵的痛楚,还有青青紫紫的痕块。
痛楚。恐惧。无助。绝望。
(清韶……救我!……父皇母后,谁来救救我……)
“哼哼,小美人,不要哭了!让哥哥好好疼你,如果你上面的小嘴服侍的好,哥哥也让你痛快痛快!”二狗子一脸“温柔”地拍了拍萧繁音的脸蛋,然后拿走了萧繁音嘴里的破布,掏出了他黑乎乎的下体,拍了拍萧繁音的嘴巴,“来,乖!含住它!”说着,硬把它塞进了萧繁音的樱檀小口,她的嘴巴被那丑恶的东西塞得鼓鼓的,一股恶心的腥膻味充斥她的鼻腔,让她抑制不住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干恶呕吐。但是,她强忍住这股恶心,微微把嘴张开,“乖!我要动一动了!”
感受到萧繁音张开嘴的动作,二狗子以为她要配合自己,他内心鄙夷道,什么公主嘛,内地里还不是个****而已,一被男人上,就什么贞操都不要了,他眯着眼,舒适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就要抽插起来,紧接着他发出了一声高锐的尖叫声。
“二狗子,你行啊!那下面我也不客气了!”大根也开始提枪上阵,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二狗子的叫声,连忙转过头看过去,只见萧繁音死死咬住二狗子的物什,失去血色的唇紧紧闭着,几乎要将它咬断,鲜血直流,而二狗子哇哇直叫:“贱人,放开嘴啊!疼死老子了!”说完,他一巴掌扇在了萧繁音倔强的带泪的脸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着,萧繁音的脸已经变得红肿,但是她就是死死地咬住不放,坚决要把它咬断不可。
二狗子最后捏住萧繁音的下颌,松开了她的颌骨,是她的牙关松开,然后抽出了自己鲜血淋漓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