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你废了我的手,以后我怎么活下去啊,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凄厉的喊声,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悲惨,很多人都不忍的别过脸去,但那个姓孙的却依然故我的说道:“刘全,你说,你想留下哪一只呢?爷照顾你,让你有选择的权利……要怪也不能怪我啊,就怪这位夫人吧,谁让她治好了你的打嗝呢?”
再等三天
“爷,不要,不要啊!”刘全的两只手用力的挥舞着,但那个姓孙的却依旧阴狠很的笑道:
“刘全,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快点说,左手还是右手!”
姓孙的拿起菜刀,拿在手里比划着,而那个刘全的两只手都被按到木桩上。木桩上深深浅浅的颜色,似乎还能闻到血腥的味道。周围的群众都在围观,有不忍的闭上眼睛的,有不忍的转过头去的,有当街想要呕吐的……可是,却没有一个出来劝阻的。
抬头看向二楼,两个男人只是冷然的看着这边的一切,也没有一个过来阻止的,好像这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剧码似的。回头看向风,他也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想必原来见过比这更残忍的方式吧……
看来,在这儿,觉得这样残忍的只有我一个而已。喊声更加凄厉了,姓孙的看着木桩上的两只手,露出白森森的牙笑道:
“呵呵,原来刘全这么知错啊,两只手都让爷给砍去吗?啧啧,我还真不忍心呢?”
说是不忍心,但是那脸上可没有一点点不忍心的样子,我继续看着他,反正他现在也不急,十之**是为了做给我看的。我倒是不信,他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砍下别人的手来。
不过,我对他显然是不太了解。刚刚还在呼喊着饶命的刘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竟然直接就晕了过去。看到他的晕倒,我心中大松一口气,人都晕了,你不会这样的砍吧?
只见那个姓孙只是无谓笑了一下,笑道:“你们抓紧了,刘全晕了正好,还省的一会砍的时候晕倒呢?”
说话间,拿着菜刀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迅速的向着那木桩上的两只手砍去……
此时,我终于知道了这个姓孙的为什么能够在这个边城吃独食了,没有这么狠厉的手段,怎么可能会垄断这边的药材生意呢?百姓们也是知道,如果他要对付我们,我们也干不了多长时间。而以后他们生病抓药之时,这个姓孙的必然会为难他们……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风抓住了他的手,而我也同时喊了出来。看了周围的群众一眼,我无奈的笑道:
“孙掌柜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就是不想让我们仁济堂开张吗?这还不好说?我们今天不开张就是了。至于你的伙计,你想怎么教训请回家关上门收拾,不要在仁济堂的外面,污了我的眼!各位父老乡亲们,我薛夫人承诺,仁济堂早晚有一天,一定会在边城重新开业!”